靠在窗边,地上全是喝空的酒瓶。何君担心他在里面出事,急得不行:“儿子啊,把门打开好不好?”“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妈妈说。”“你如果真的不想娶司家的女儿,妈这就去跟你爸说,我们不娶。”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非逼着孩子干不愿意的事。容炳坤这会儿刚从外面应酬回来,听到楼上的动静,脸色不免难看:“怎么回事?又开始闹了是吗?”管家颤颤巍巍的把头低了下去。如实说道:“少爷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夫人正在劝说。”
容瑾又把自己关房间里了。
靠在窗边,地上全是喝空的酒瓶。
何君担心他在里面出事,急得不行:“儿子啊,把门打开好不好?”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妈妈说。”
“你如果真的不想娶司家的女儿,妈这就去跟你爸说,我们不娶。”
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
非逼着孩子干不愿意的事。
容炳坤这会儿刚从外面应酬回来,听到楼上的动静,脸色不免难看:“怎么回事?又开始闹了是吗?”
管家颤颤巍巍的把头低了下去。
如实说道:“少爷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夫人正在劝说。”
“胡闹!简直是在胡闹!”
容炳坤气得按了按太阳穴。
何君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他大声嚷嚷就更不乐意了:“你喊什么喊?儿子这样闹还不都是你害的?”
“什么叫我害的?”
“不然呢?谁让你非要逼儿子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现在讲的是自由恋爱你懂不懂?反正我不管!”
这件事必须遵从他儿子的心意:“要娶也是娶司家二小姐,放着名正言顺的大小姐不要,非要个冒牌货。”
“儿子喜欢哪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炳坤斥声道:“我看就是被你惯的,所以才不知道以大局为重。”
“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有什么用?”
“妇人之见!司空明更看重的是他的大女儿,这对公司来说利大于弊。”
司空明不是想让公司起死回生?
那他就趁机吞下司氏集团,正好壮大公司规模,缩小和傅家的差距。
何君接受不了他的做法。
难道利益比儿子的幸福重要?
这门婚事她绝对不同意,钱不钱tຊ的无所谓,只要儿子过得幸福开心。
……
吃完饭。
傅时朗想要搭个顺风车。
结果被他哥无情的拒绝了。
看着那辆驶远的劳斯莱斯幻影,顾丛飞心疼他一百秒:“走吧弟弟。”
“兰博基尼也不差,哥送你。”
邵哲点了根烟,站一旁吐槽道:“喝成这样,你最好是叫了代驾。”
傅时朗一听,顿时有点慌,还有些不好意思:“谢谢飞哥,我其实开了车来的,你们两个注意安全。”
看着他招手离开的背影。
顾丛飞都无语了,现在的小崽子这么会骗人吗?刚刚还说没开车来。
也就只有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邵哲可是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
司阮甜学乖了,滴酒未沾。
傅时砚倒是喝了不少,靠在椅背上阖起了眼眸,脸庞的轮廓棱角分明,线条流畅而坚毅充满了性张力。
令人趋之若鹜却又遥不可及的美梦。
司阮甜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荣登“黄金单身汉”的榜首了,实至名归。
狗男人这张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足以让人痴迷,甚至达到疯狂的地步。
没错!
她馋了!!!
看得正上头。
男人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皮缓缓掀起,问:“看够了吗?”
微醺的状态看起来慵懒而迷人。
司阮甜眯起狐狸眸摇了摇头,笑容漂亮自信:“那也是得到了傅爷的许可,长这么帅脾气别这么坏嘛!再说了,我怎么觉得你还挺享受的?”
这一点,傅时砚不可否认:“……”
他刚刚的确是在故意视而不见。
换句话说,她的肆无忌惮来源于他的放纵,有些事情正在脱离掌控。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这么会揣摩人心,那你要不要再来猜猜,老子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
大手钳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些。
司阮甜从他眼里看到了隐忍的欲。
这样不言而喻的对视让人脸红心跳,她想从他手里挣脱,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温度烫人。
低头一看,“小帐篷”惊人的高度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刚抬起头。
男人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凉薄的唇毫无征兆地吻了下来,滚烫的进入唇齿间,近乎疯狂的掠夺。
她被迫承受,小拳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男人身上,力气逐渐被掏空……
最后沦陷在了他的攻势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遍布全身。
傅时砚非常满意她刚刚的“妥协”。
大手揽住她的细腰,俯身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傅太太还是这种时候可爱,要不要考虑跟我回时苑?”
临时兴起的邀请“意图”显而易见。
空气中的暧昧因子正在迅速发酵。
司阮甜笑而不语的勾住他的皮带,直到水光潋滟的眸子抬起:“这种事对傅爷来说是不是家常便饭?”
嗓音又软又甜,还有几分不爽。
傅时砚听出来了,薄唇不由得勾起:“我说过,傅太太只有一个。”
“除了你,我没shui过其他人。”
那些人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说的话过于直白,司阮甜脸都红了:“没想到傅爷还挺洁身自好。”
她居然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傅时砚笑意更深了,覆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眸光深邃幽沉:“考虑好了吗?送你回去,还是……”
司阮甜着魔似的选了第二个。
……
回到时苑。
男人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领带扯落后,修长分明的手指褪去了她身上的层层障碍,昏暗灯光的投射下,细嫩如雪的皮肤美极了。
染红的脸颊更叫人心动。
傅时砚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过。
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辗转反复亲得司阮甜神魂颠倒,最后融合的那一瞬间,疼得她的眼泪掉了出来。
窗外瑟瑟的晚风灌进了房间里,带来的丝丝凉意,和男人身上炙热滚烫的温度形成了尤为鲜明的对比。
两个小时过去……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本就娇嫩的皮肤,经过这么一折腾,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她没力了。
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事后,傅时砚不仅帮她擦洗身子,还给她穿了套新的,干净的睡衣。
过程有些折磨。
因为忍得很辛苦!
可他知道不能再来了,小东西身体会吃不消,倒是有趣,平时那样防他,这会儿却睡得跟在自个家似的。
偶尔喃喃梦呓,安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