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扯下她的手,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阴暗的情绪。“为什么?”柳枝月的手无力垂下,咬着唇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她该怎么说?自己从小娇生惯养,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家里都会满足她。自从喜欢上陆振霆后,她就想方设法的接近他,作为军人肯定经常受伤,那医院就会成他常去的地方。不过朝父母撒撒娇,父母就给她抢了一个医院的名额。可后来她又觉得医院很没意思,再加上她都是陆振霆的未婚妻了,也不需要再苦心积虑的接近他。
闻言,她瞳孔紧缩,将几缕散落的发丝挽至耳后,强装镇定道。
“振霆,你说什么啊,我没有听懂。”
男人冷笑一声。
“是吗,那我去医院问问,当时医院那么多人,总有人看到了吧?”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可下一秒,袖子被人紧紧抓住。
“不要!”
他回头,眼前的女人一脸苍白,眼里满是哀求。
如果他真的去医院问的话,到时她的名誉就毁了,外面的流言蜚语绝对会让她死的!
男人扯下她的手,眼神中不自觉地染上阴暗的情绪。
“为什么?”
柳枝月的手无力垂下,咬着唇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她该怎么说?
自己从小娇生惯养,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家里都会满足她。
自从喜欢上陆振霆后,她就想方设法的接近他,作为军人肯定经常受伤,那医院就会成他常去的地方。
不过朝父母撒撒娇,父母就给她抢了一个医院的名额。
可后来她又觉得医院很没意思,再加上她都是陆振霆的未婚妻了,也不需要再苦心积虑的接近他。
所以她才想着从医院辞职,可医院正是缺人的时候,院长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刚好她出来的时候遇见了郑晚虞……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往日还算温和的他神情阴郁,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
柳枝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直视他乌黑的眼睛。
可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暴雨并没有来袭,男人只是朝她伸出手。
“那封信和那笔钱呢?”
见女人久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不禁重了几分。
“说!”
这一声怒吼,让她立马红了眼眶,声音也不停的颤抖。
“我、那封信我丢了。”
“柳枝月!你怎么敢的!”
里面的柳母实在看不下去,刚要上前来给自己的女儿辩解,男人一个眼神就让她不敢上前一步。
柳枝月心里满是怨恨,他们都是未婚夫妻了,凭什么她不能动他的东西。
更何况当时他把八音盒送给自己的时候,都明确说了他的东西都是她的,她动了又没错,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陆振霆怒极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弯起。
“马上就不是了。”
她猛地抬起头,不由的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从前的矜持。
“陆振霆,你什么意思?!”
他却懒得解释,还是将手伸着:“就算信丢了,那笔钱应该还在吧,要是你不拿来,到时一个私吞罪直接让你进监狱!”
柳母听到顾不得其他,连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他。
男人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待彻底见不到他的背影后,她一下瘫坐在地。
陆柳两家退婚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群爱看热闹的人就跑到柳家面前指指点点。
本来柳家这几年就没做过什么好事。
要不是他家女儿命好攀上了陆振霆,家门前早就站满了骂的人。
如今陆振霆提出退婚,大家又一拥而上对他们家各种辱骂。
终于柳家人坐不住了,来陆家求男人放过他们,结果他连大门都没有打开。
最后还是隐居已久的柳老司令敲开了陆家的门。
老爷子自隐居后就不再管外面的事,可这次事情闹的有些严重,再加上柳枝月是自家唯一的孙辈。
他的心还是有点偏的。
可男人几句话就打掉了他的偏心。
“柳老司令,您可知道就因为她的一己之私,不仅让晚虞被众人辱骂,甚至因此错失了与她外婆的最后一面。”
老爷子沉默不语,最后失然离去。
后来听说,柳枝月被老爷子送到了贫瘠的乡下,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把她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