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拳头捏得嘎嘎香,估计是将那贼人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了。“可有办法医治?”鬼医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话倒是说得轻巧,这系铃之人到底是谁,可是至今都没有个定论。鬼医走了,纪轻尘叮嘱我好好休息,便也跟着离开了。他安排我住下的院落,原是他给自己的未来王妃准备的。只是自从那位漪儿姑娘年幼走失以后,这院落就一直空置了下来。他说,如今我回来,也算是物归原主。42
我顿时哑然,只觉得纪轻尘这话可笑。
我原先不过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儿,又怎么会是他的未婚妻?
“殿下莫不是认错了,还是查查清楚再……”
“不必查了!”
他强势地打断我,将我紧拥在怀里。
“本王放在心上之人,怎可能错认?”
“漪儿,这一次,本王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更不会将你弄丢了。”
我沉默了下来。
纪轻尘这般反常,我隐约猜到是和他看到我左臀上的胎记有关。
那块胎记是蝴蝶形状的,自我记事起就有。
我是没想到,这胎记居然和纪轻尘有这般渊源。
而且他方才说弄丢,什么弄丢?
迎着我疑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
“这些事情,回府我再和你慢慢解释。”
纪轻尘出得起赎金,又位高权重。
他想要的人,鸨母自然不敢强留。
我随他上了去端王府的马车,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我心中一片恍惚。
我是纪轻尘的未婚妻?
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我才盘算着要怎么去端王府问一问我哥哥的事情,没过多久纪轻尘就亲自来接我。
他对我表现出来的温柔不似伪装,可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却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别说是他,就连漪儿这个名字,我也没有半点印象。
眼前的局面扑朔迷离,究竟谁是善,谁是恶,谁是真心,谁又是假意?
重重迷雾之下,我的前路又是什么呢?
“别担心。”
似乎是看出了我平静外表下潜藏的不安,纪轻尘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当年之事,我定会彻查!”
我心下一沉,听纪轻尘的意思,如果我真是他的未婚妻,我的走失之事还是另有隐情的了?
……
回到府中,纪轻尘立刻为我请来了大夫。
他想知道,为何我会对八岁前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
据他所述,我是在八岁以后走丢的。
可巧的是,我的记忆也是从八岁开始的。
很显然,那段记忆的空白,隐藏着我的身世之谜。
纪轻尘请来的不是一般的大夫,而是在江湖上享誉盛名的鬼医。
他先是给我把脉,随后又拨开我的头发看了看。
“这位姑娘的记忆遗失,是和金针穿脑有关。”
“用针者的技艺极其高超,既封存了记忆,也不会影响旁的。”
“不然,若是这手稍微一抖,只怕姑娘就要变成傻子了。”
纪轻尘瞳孔微颤,极为震惊。
金针穿脑,单听这四个字,便能知道我当年承受了多少苦楚。
他将拳头捏得嘎嘎香,估计是将那贼人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了。
“可有办法医治?”
鬼医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的话倒是说得轻巧,这系铃之人到底是谁,可是至今都没有个定论。
鬼医走了,纪轻尘叮嘱我好好休息,便也跟着离开了。
他安排我住下的院落,原是他给自己的未来王妃准备的。
只是自从那位漪儿姑娘年幼走失以后,这院落就一直空置了下来。
他说,如今我回来,也算是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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