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剧组包下来的,白景庭开不到别的房间,他只能在简言之的房间里等着,确定她没事之后再回去旁边的酒店,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简言之会把自己喝多,看到许栩把醉酒的简言之搀扶进来的时候,他真的是火冒三丈。白景庭帮着许栩把简言之放在了床上,问:“没什么问题吧?”“没有没有。”许栩笑着摆摆手:“那个人今天晚上根本就没去宴会,吱吱也是心情不错才喝了酒,睡一觉就好了。”白景庭轻应一声没说话,看着许栩,那眼神很直白:你可以走了。
许栩领了命,做好了誓死守卫我方的准备,但敌方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因为祁月白根本就没有出现。
酒过半巡,祁月白这个色胚还没有露头,许栩便放松了警惕:
“吱吱,他今天是不是不会来了?”
简言之并不知道,不过想着祁月白虽然好色,但也不是精虫上脑的白痴,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干脆回去了也说不定,毕竟他已经无所事事的在剧组一个星期了。
“应该是吧。”
“那我可以稍稍放松了。”许栩笑了笑,随即想到什么又欲言又止的看着简言之。
简言之很喜欢许栩的性格,古灵精怪,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两人相处了快2个月,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所以简言之见此不由的笑了笑:“你想问什么?”
“你和你屋里那位,不是亲姐弟吧?”
“不是。”简言之说:“他是我继母带来的儿子。”
许栩点到为止,没再说什么,只是给了简言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简言之想到白景庭对自己的心思就有些头疼,挥手将许栩打发走了:
“你玩你的去吧,不用在这里看我。”
许栩犹豫了一下便走开了,毕竟恶魔不在这里,她的老大还是比较安全的。
两个月下来,除开那些风言风语和无风捉影的传言外,简言之和大家相处还是很愉快的,所以到最后酒喝的有点多,以前简松源不太允许她喝酒,林深时也管着她,以至于到25岁的年纪了,酒量却一直不太好。
不过好在宴会快要结束了,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且她自己也很想尝试一下喝醉了是不是真的能解千愁。
许栩回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脚下虚浮便打招呼退场了,谁知道带她离开会场之后才清楚她哪里是虚浮,是根本站不稳了。
酒店是剧组包下来的,白景庭开不到别的房间,他只能在简言之的房间里等着,确定她没事之后再回去旁边的酒店,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简言之会把自己喝多,看到许栩把醉酒的简言之搀扶进来的时候,他真的是火冒三丈。
白景庭帮着许栩把简言之放在了床上,问:
“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没有。”许栩笑着摆摆手:“那个人今天晚上根本就没去宴会,吱吱也是心情不错才喝了酒,睡一觉就好了。”
白景庭轻应一声没说话,看着许栩,那眼神很直白:你可以走了。
许栩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但基于一个助理的本分,她在打开门之前还是硬着头皮确认了一下:“那个,你不会对吱吱做什么的,对吗?”
白景庭:“……”
看到白景庭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许栩才放心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遁走了。
白景庭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简言之后去浴室洗了一条毛巾走过去帮她擦脸,大概是觉得舒服,简言之微微笑了笑,白景庭见此就更是生气,恨不得把毛巾整个糊在她脸上:
“能耐了你,竟然醉酒?”
简言之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白景庭说了什么,但她开始口渴,忍不住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看在另一个人的眼中是怎样的诱惑。
白景庭僵在原地,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的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