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事们把我围成一圈,神色焦灼。眼看易北海马上要过来,我蹙起眉,故意把腿伸出来,开叉旗袍正好露出一整条莹白的长腿,脚踝的淤青更为显眼。男同事们看直滤昼了眼,“林姑娘你没事吧。”正好好的登山,美人却突然捂着腿跌倒,谁能不慌。我哭了,小手捂着脸不肯抬头见人。我知道易北海走到我面前,就更把脸埋进旗袍里,只露出一条雪腻修长的脖颈。一双大手抱在我肩上,我身体一颤,惊慌抬头,“易先生你怎么来了?我没事的,呜呜
男同事们把我围成一圈,神色焦灼。
眼看易北海马上要过来,我蹙起眉,故意把腿伸出来,开叉旗袍正好露出一整条莹白的长腿,脚踝的淤青更为显眼。
男同事们看直滤昼了眼,“林姑娘你没事吧。”
正好好的登山,美人却突然捂着腿跌倒,谁能不慌。
我哭了,小手捂着脸不肯抬头见人。我知道易北海走到我面前,就更把脸埋进旗袍里,只露出一条雪腻修长的脖颈。
一双大手抱在我肩上,我身体一颤,惊慌抬头,“易先生你怎么来了?我没事的,呜呜,不是故意耽搁大家时辰。”
我像个可怜的小兔子,明明满身伤疤,却还不肯卸下伪装露怯。殊不知自己的故作倔强落在男人眼中,又一番令人怜惜的景色。娇躯轻颤,好不可怜。
易北海使个眼色,其他男同事纷纷退到一边,不敢再打扰。
他蹲在我身边,大手盖在我腿上,“清秋,脚踝伤得可严重?”
我欲哭不哭,泪水盈睫红唇微启。
“刚才登山的时候,穿高跟鞋脚打滑就摔下来了…先生您千万别怪易小姐,她让我穿高跟鞋和旗袍只是没想那么多而已…都怪清秋笨,要是光脚登山就不会惹麻烦了。”
易北海声音低沉,“胡闹,要是光脚,这么嫩的皮肤可不是都磨坏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扯扯他袖子,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慢慢挪进他怀里,轻声啜泣。
“呜呜,先生我好怕,我好疼呀…我不想丢掉工作,我没有退路了……”
易北海抬起我的小脸,用指腹轻轻擦去泪珠。“你别怕,在我身边会一直护着你的。”
我不设防地把长腿贴在他腿旁,感受着西裤粗粝的布料,一点点露出大腿根娇嫩的肌肤。
“谢谢先生,爸妈走后好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
易北海愣住了。
“抱歉。”他抿唇低眸,搂着我的手又紧了几分。
我垂下头,潋滟青丝洒在易北海手上,“我爸不在了,妈妈醒不过来….”
易北海伸出手,轻柔地按着我的淤青处,仿佛我的脚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任泪水滑落,坚强开口。”我也有最爱我的爸妈,爸爸是普通文员,妈妈曾经做舞女后来是主妇…”
“可能在你眼里很不齿吧,可他们给了我最好的爱。也许我就是个普通土气的女学生,穿过时的布料,吃不来西餐打不来网球。但爸爸妈妈很爱我,他们为了我奉献一切。”
“爸妈省吃俭用供我读书到叶大,就是想让我过上好生活。他们平时连窝窝头都舍不得吃…”
“读教会中学时候,好多同学都是四轮洋车接送,爸妈和我走路怕我丢脸,可我却觉得好幸福。”
“他们怕我觉得出身低微丢脸自卑,可我不觉得,我要像他们说的那样挺直腰杆做新时代的女虑舟人,我想好好回报他们…”
“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出了这样的意外…”
我终于克制不住,卸下防备,半份真情半份假意将身体全然托付在易北海宽厚的肩上。
泪水打湿他笔挺的西装,听人说是 海外订购的,一套要几万大洋。
易北海紧紧搂着我,喟叹一声。小心地把薄唇靠近我发间,轻轻吻了我的发顶,语气温柔。
“清秋,在我怀里尽情哭吧。”
我的肩膀耸动,哭得不能自已,远看一片雪白的肩颈像一朵会随时飘飞的云团。
他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一样缠在我发丝脸上,最后停在红肿的眼皮。
“清秋,以后我就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他吻走我咸湿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