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话里有话。司晚愣住了,司澈也愣住一瞬,唯独宁城唇角缓缓勾起,深藏功与名。昨天晚上,宁城便将傅家的资料全部给了沈老。自然包括了司澈即将成婚却又悔婚的事情,当然,他还加了私心,着重突出了司澈的丰富情史。没有哪一个家长会放心将珍宝交给一个浪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但在沈老这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叉,自己的宝贝孙女,怎么会舍得交给这样的男人呢?司澈沉默了许久,将卡面缓缓推了回去。
一出楼梯口。
就见司澈和宁城坐在餐桌上,气氛很是融洽,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主位上则是坐着爷爷。
见到司晚来了,爷爷招了招手:“妙妙,快过来吃早餐了。”
司晚笑着应了一声:“好,爷爷。”
说着,她走向了餐桌。
餐桌是长方形的,面对爷爷的那面没有凳子,司晚只能选择坐在两个男人的旁边。
还没走进,司澈和宁城几乎是同时开口。
“坐我旁边。”
“坐这里。”
前一个强硬的态度是司澈,后一个则是宁城。
司晚脚步一顿,一下子犯了难。
而爷爷也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司澈和宁城,最终视线落在了司晚的身上。
三道目光齐刷刷射向司晚。
司晚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犹豫一瞬,还是顶着司澈摄人的视线和爷爷恍然大悟的视线坐到了宁城的身边。
入座后,宁城替她夹了一个牛肉锅贴。
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这是南京特色,你尝尝。”
司晚笑着点头,正要夹起吃下,坐在对面的司澈从胸腔震出一声冷哼。
夹着锅贴的筷子就这么停住了。
司晚看了一眼司澈,这反应有些不对,按理来说,司澈听了昨天的好戏,今天应当不会这么有精神才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沉木就是司澈。
司晚咬了咬牙,白了他一眼,咬了一口锅贴。
就这样,几人气氛古怪的吃起了早餐。
沈老坐在主位上,看了眼细心照顾司晚的宁城,又看了一眼黑脸的司澈。
老人家活了半辈子,一眼就出了猫腻。
但他没有戳破这个泡沫,而是缓缓抽出一张卡,沿着桌面递了过去,开口朝司澈说道:“真是多谢你们收养了妙妙这么久,我老爷子也没有别的,这张卡你拿着,就当是谢礼了。”
“使不得沈老。”
司澈想要拒绝,却被爷爷按住了手,他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们把妙妙当做家人看待,我很欣慰妙妙长得这么好,这只是一点点心意,并不会改变你们是妙妙的家人。”
似乎是话里有话。
司晚愣住了,司澈也愣住一瞬,唯独宁城唇角缓缓勾起,深藏功与名。
昨天晚上,宁城便将傅家的资料全部给了沈老。
自然包括了司澈即将成婚却又悔婚的事情,当然,他还加了私心,着重突出了司澈的丰富情史。
没有哪一个家长会放心将珍宝交给一个浪子。
浪子回头金不换。
但在沈老这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叉,自己的宝贝孙女,怎么会舍得交给这样的男人呢?
司澈沉默了许久,将卡面缓缓推了回去。
他面容肃穆,这是司澈出庭时才有的认真神情,他一字一句道:“沈老,这钱我们不能要,她永远是我们的家人。”
“但您毕竟是她的至亲,好不容易找回了孙女,可要把姓改回来?”
司澈抛出这个话题,其一是为了转移话题,其二也是真的希望司晚能改姓,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了。
他会让沈老看到自己的决心的。
沈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揪着钱的事不放,顺势说道:“这要看妙妙的意思。”
说着,目光期待的看向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