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有点小动作,但放在别处不放心。“唐总你太好了……”汪乐天哽咽了下。唐徽骤然有点心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奸诈了,竟然利用这么单纯的孩子。汪乐天以为她是好心,其实她在装大尾巴狼。唐徽和苗副总结怨已久,这是整个宜然都知道的事,褚殷放知道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汪乐天不能用。和汪乐天分开后,唐徽正准备回家,就接到褚殷放的电话,他语气不太稳定:“临江医院,来接我。”车子一路行驶,路过了韩丛珊下榻的桔园酒店,拐个弯,驶入了临江医院。
这一下午,褚殷放没有沾边,只是下班打卡的时候,同样碰见褚殷放也打卡。
唐徽若无其事问:“现在出发去约会?”
褚殷放嗯了声,神色寡淡,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
唐徽在他身后站着,乍然在玻璃对上他凉凉的目光。
将手机收进裤兜,褚殷放侧眸看她,“唐老师好像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唐徽一怔。
那声唐老师,从他嘴里辗转叫出来,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关系和语气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毫无尊重。
更像是某种戏称。
她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也得赶快回家去,你随意。”
唐徽的膝盖弯曲久了会痛,她倚着墙,身形微躬。
褚殷放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说话虚伪又疏远,又不是之前可怜巴巴求他帮忙的时候了。
唐徽转头要走,汪乐天抱着文件匆忙走来,“唐总,我能单独和你说会儿话吗?”
看着对方哭红的眼睛,唐徽点头,打开了总裁办的门。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并未留意旁的。
唐徽正要进门,转身间兀地触到边上的褚殷放,他视线自她干练的长裤前面一扫而过。
那目光很快,唐辉还是捕捉到了。
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正要张口赶人,一贴膏药兜头扔过来。
褚殷放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带着几分洒脱和冷淡。
膏药是她常用的那款,强筋健骨镇痛。
唐辉愣愣地捏着膏药的边角,上面还留有他手上的余温。正要陷入回忆,办公室里传来汪乐天的呼唤,她扭头进门。
汪乐天目前在苗副总手下,抱怨职场霸凌。
今天让你干这,明天让你干那,什么你也干不成,分明是宋里里私闯总裁办,受罪的却是她。
唐徽拍了拍汪乐天的肩,语重心长:“再忍忍,我争取把你调回来。”
汪乐天之前被调岗,唐徽就想捞她回来,苦于没机会。
虽然她有点小动作,但放在别处不放心。
“唐总你太好了……”汪乐天哽咽了下。
唐徽骤然有点心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奸诈了,竟然利用这么单纯的孩子。
汪乐天以为她是好心,其实她在装大尾巴狼。
唐徽和苗副总结怨已久,这是整个宜然都知道的事,褚殷放知道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汪乐天不能用。
和汪乐天分开后,唐徽正准备回家,就接到褚殷放的电话,他语气不太稳定:“临江医院,来接我。”
车子一路行驶,路过了韩丛珊下榻的桔园酒店,拐个弯,驶入了临江医院。
唐徽赶过去的时候,褚殷放已经包扎好手臂,固定脖子上,叶婠惶恐不安地坐在旁边,泪眼朦胧。
“不是去吃饭,怎么伤成这样?”唐徽脚步停下,看他这幅样子,有些唏嘘。
急诊科,褚殷放坐在交候诊椅,绷着一张脸,“抓着个变态,送派出所了。”
“我会处理。”唐徽说完,又看向旁边还在颤抖的叶婠,“叶三小姐有受伤吗?”
叶婠看着唐徽膝盖上贴着的膏药,愣了下,她吸了吸鼻子,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我没事,只是殷放的手伤着了。”
她的目光落在唐徽的裤子上,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唐徽没错过叶婠的反应,说不了几句,去隔壁派出所沟通。
来了一出英雄救美,这下叶婠不得感动死?
等到处理完,民警多看了她两眼,忍不住叫住了她。
“你和褚先生是什么关系?”
唐徽闻声抬眼,笑着反问:“这也是案件的一部分?”
“我们在张某手机里发现很多女性裤装的偷拍,其中就有你的。我们接到报警时,他快把人打到半死,好几个人都拉不开。”
唐徽眉眼间笑意跟着浅淡。
“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位小姐,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说不定呢。”
根本不是别人想的那样,褚殷放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他可以对所有女人好,她除外。
唐徽买了两瓶水,返回急诊室时,褚殷放闭眼休息,她也就把水放在他左手边。
“唐阿姨。”胳膊被人碰了碰,叶婠轻声开口:“外面的水不干净,殷放喝不习惯的。”
叶婠看着唐徽,尽管是孱弱的花骨朵,但话怎么听都有些驱逐意思,而且眼神也跟防贼一样盯着唐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