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你说赵梦珂真的死了吗?”其中一名头戴护士帽的年轻女人说。“哎呀,这几天还有记者过来,烦死了,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许对别人说啊!”顾悟钎的脚步微顿,心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就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赵梦珂本来都送去停尸房了,据说都已经停止心跳了,就连那啥经纪人都来认领尸体了,你猜怎么着,她心脏是骤停,后来刚抢救完就被别人转院了。”“这么离奇啊?那转院的人是谁啊?”“这我哪知道,我听说是一群黑衣人,这谁敢惹,后来上面的人的意思是三缄其口,就说她死了。”
顾悟钎在连日的工作以后,终于病倒了。
病情来势汹汹,没多久他额头就滚烫一片,嘴里还说着呓语梦话。
研究所的同事无奈只得将他送往医院。
明山医院。
叶婉本想留下照赵他。却不料遭到了同行同事的阻拦。
“叶婉,他一个大男人,不过就是发烧而已,没什么事的。”
就连行政主任也连声说:“是啊是啊,阿钎也不是第一次忙得生病了,有我们就好了。”
叶婉神色一僵,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你们说的对,那我回去了。”
同事纷纷朝着她招手,可叶婉只觉有些难堪。
她回身看了一眼顾悟钎的病房,无奈只能转身离去。
顾悟钎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
……
直到夜色渐深,他才悠悠转醒。
顾悟钎抬眸看去,床头的‘明山医院’四个字映在他的眼底。
他眸色莫名一痛,想起赵梦珂也曾在这间医院里。
密密麻麻的痛楚就袭上了他的心口,疼的他无法呼吸。
顾悟钎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的眸光落在往下滴着药水的点滴。
他揉了揉揉眉心,记忆逐渐回笼,他又病倒了。
这次他的病床前自然没有那个人了。
单单是这样想着,顾悟钎就觉得难以承受。
顾悟钎扯下了针管,从病床上下来,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病房。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走廊上,却无意中听见了两名护士的谈话。
“王姐,你说赵梦珂真的死了吗?”其中一名头戴护士帽的年轻女人说。
“哎呀,这几天还有记者过来,烦死了,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许对别人说啊!”
顾悟钎的脚步微顿,心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就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
“赵梦珂本来都送去停尸房了,据说都已经停止心跳了,就连那啥经纪人都来认领尸体了,你猜怎么着,她心脏是骤停,后来刚抢救完就被别人转院了。”
“这么离奇啊?那转院的人是谁啊?”
“这我哪知道,我听说是一群黑衣人,这谁敢惹,后来上面的人的意思是三缄其口,就说她死了。”
顾悟钎的脚步似乎凝滞了,接下来她们的谈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的眼中有光一闪而过,眼中的激动难以言喻。
他的一颗心恍若被人注入了活力一般,好像这一刻突然活了过来。
可很快,他整个人又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垂下了眼帘。
顾悟钎听她们的话,似乎那一群人似乎有权有势,所以就连医院也不得不三缄其口。
他想找到赵梦珂,无异于大海捞针一样。
有护士认出来顾悟钎,然后上前劝阻道:“你的药水还没有打完,请回病房。”
顾悟钎闻言神情有一丝的木然,他默默地跟在护士的身后回了病房。
重新扎针以后,他喉头滚了滚,心间苦涩。
可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他知道赵梦珂没有死,没有永远离开他。
可顾悟钎却难以承认另一个事实,如果她没有死,为什么却不肯来见他一眼呢?
他固执的觉得,自己只是没有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