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呕,我都要吐了,温霖时这烂黄瓜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苏酥很久没骂人了,这下直接把积累好久的国粹,全部用在了温霖时的身上。稍稍平息下来后,苏酥说道:“这种男人应该离得远远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拖着不拿证,就能不离婚了,做梦!”“要不,下次我去和他谈,保证让他乖乖配合拿证。”苏酥提议道。想到下午时温霖时的那个状态,郁瑰绵犹豫了一下:“他现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你身份敏感,弄出点动静来不好,还是算了吧,我和他直接法庭见。”
郁瑰绵回到家后,就立刻洗了个澡。
前前后后洗了三次澡,把白皙娇嫩的皮肤,搓红了,才罢休。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心中的愤懑依旧难以平息。
郁瑰绵拿起手机,拨通了苏酥的电话,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呕,我都要吐了,温霖时这烂黄瓜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
苏酥很久没骂人了,这下直接把积累好久的国粹,全部用在了温霖时的身上。
稍稍平息下来后,苏酥说道:“这种男人应该离得远远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拖着不拿证,就能不离婚了,做梦!”
“要不,下次我去和他谈,保证让他乖乖配合拿证。”苏酥提议道。
想到下午时温霖时的那个状态,郁瑰绵犹豫了一下:“他现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你身份敏感,弄出点动静来不好,还是算了吧,我和他直接法庭见。”
“也行,只要你不原谅他什么都好说,我害怕你心软来着,你要记住,男人嘛如衣服,又不是刚需,一次不忠终生不用,该扔就得扔。”
苏酥又开始讲着她的经典发言。
郁瑰绵心中那些不愉快,都被她拂散了。
……
酒吧包厢内,灯光昏暗且迷离。
温霖时的兄弟齐肃火急火燎的赶来,推开门就看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温霖时。
齐肃眉头顿时皱得如同山川,连忙快步走上前,一把夺过了温霖时手中的酒杯。
“别喝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温霖时仿若未闻,又伸手去拿另一瓶酒。
齐肃急忙按住他的手,再次劝道:“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有什么用,嫂……郁瑰绵也不会回来了。”
听到了郁瑰绵的名字,温霖时顿了一下,然后一个劲地喊着:“瑰绵……”
齐肃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高声音说道:“你清醒点吧,你们已经离婚了!”
话音刚落,温霖时瞬间变得急躁,大吼道:“谁说的离婚?没有离婚!”
他摇着头,眼神恍惚却执拗:“瑰绵不会和我离婚的,绝对不会……”
齐肃见他如此不清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带他回家。
一路上,温霖时嘴里依旧不停地念叨着郁瑰绵的名字。
终于到了他住在的公寓,温霖时却死活不愿意进去。
他挣扎着要往外走:“我要回港湾壹号,太晚不回去,瑰绵会担心的。”
齐肃头疼不已,将他架了回来:“你还要闹多久,郁瑰绵已经不要你了。”
温霖时红了眼睛,大声反驳:“不,她会回来的,我要去找她,我去跟她解释……”
“解释什么?你当初和其他女人纠缠不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齐肃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温霖时沉默了,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像一个被主人抛弃,无家tຊ可归宠物。
齐肃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何曾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之间也有些不忍,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欸,你这又是何苦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年初。”
齐肃是男人,当然知道男人痛彻心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给了好兄弟体面,将门轻轻地带上,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吧。”
空气安静了下来,温霖时的意识渐渐恍惚。
他好像看到了,初见郁瑰绵的那个夏日,她穿着一身白裙,笑容清雅,缓缓地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