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袁知韫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问道。李曜的嗓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今天你在车上睡着了,梦里一直叫着‘小叔’和敬言。”敬言,是上一辈子袁知韫为了和傅慎行拉进关系显得更亲昵而称呼他的,除了在外人面前,她唤傅慎行时都是叫敬言,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袁知韫闻言霎时间就变了脸色,她没想到自己连梦中呓语都是在喊着傅慎行。此时,她才明白过来今天李曜异样的表现都是因为自己。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袁知韫轻轻吐出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问道。
李曜的嗓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今天你在车上睡着了,梦里一直叫着‘小叔’和敬言。”
敬言,是上一辈子袁知韫为了和傅慎行拉进关系显得更亲昵而称呼他的,除了在外人面前,她唤傅慎行时都是叫敬言,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袁知韫闻言霎时间就变了脸色,她没想到自己连梦中呓语都是在喊着傅慎行。
此时,她才明白过来今天李曜异样的表现都是因为自己。
她缓缓闭上眼睛,而眼前随即出现了傅慎行那张矜贵而又俊美非凡的脸庞。
在一片静默的空气中,她缓缓地说道:“敬言就是我小叔,很久以前我喜欢过他,准确的说是我爱过他,爱过很长一段时间。”
很长一段时间,这句话太过笼统,让袁知韫都有些心虚,上辈子自己可是在傅慎行身上来浪费了整整一生的时间。那些孤独的爱而不得的岁月里,没人想象得到她有多煎熬。
看着自己追逐了十几年的傅慎行始终对自己不冷不热,他照顾自己也只是因为父母的嘱托。可夏筱筱却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他的爱意,袁知韫曾经很不甘心,可她无能为力。
她没有资格去谴责任何人。
爱向来不是公平的,不是你爱一个人,就能得到相同的爱。爱没有天理,不是一报还一报。
微凉的空气仿佛又在此刻凝滞,李曜听后却是一言不发。
而袁知韫顿了顿后,又在这一片静默中开口说道。
“不过那些都已经成为往事,我也早已经放下了。可我并不后悔,年少时轰轰烈烈爱过一个人,并不是我的错,如果你介意我的过去,我愿意和你离婚……”
李曜闻言立即打断道:“我和你不可能离婚。”
袁知韫喉头哽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忽然听李曜叹息一声,紧接着又听见他说:“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只是……”
李曜突然顿住,语气陡然变得艰难。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对我保持真诚,我们既然是夫妻,彼此之间就不能有过多的隐瞒,相处的这几天,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在李曜心底,自己新婚的妻子就像一个需要去探索的洞穴还有着更多的秘密等待着自己去挖掘。可他去疲于这样做,他所追求的是没有欺瞒没有秘密的婚姻。
“对不起。”袁知韫听后,不由得心生出几分愧疚。
李曜故作轻松地轻笑道:“好了,没什么对不起的。已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纠结不放了。你既然告诉我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心底的结就打开了。”
说着他一边帮袁知韫掖好被子一边语气温柔的说:“早点睡吧,你今天也累了。”
袁知韫极其轻地“嗯”了一声,随即便将身体朝着李曜挪近几分。
随着靠近的身体,两人的心似乎也随之又靠近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等袁知韫醒来时,身侧的位置便是空荡荡的,李曜不知道何时离开了。
她缓缓起身,看着身侧还留有余温的位置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袁知韫忽地闻到一股袭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