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雨水冲刷的路上,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砸在地面上,路边的树上,树叶被雨击打的欲滴非滴,更棘手的是雨水毫无间隙啪嗒落在挡风玻璃上,看不清路况几乎无法行驶。薄柠给厉行愈打去电话,她堵路上了,先铺垫一下,到时候他或许会······通融一下。电话音提示自动挂断,对面都没有接。薄柠莫名心慌,不知所云。她打电话给奚特助,奚甸也是很久才接电话。“喂。”奚甸语气急躁,“太太!”薄柠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呜呜······我心疼你。”
“你心疼我干什么啊?”薄柠忍着眼角酸意,破防道。
黎舒之的情绪忽然像汹涌的洪水开闸,收不住,捂着眼睛嚎啕大哭,“你这么好,怎么就没有人好好对你······”
薄柠被她这么一搞,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别哭,我不是还有你吗?”
“呜呜——”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不在豪门家长大就好了。
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抱成一团,心疼彼此而哭的泣不成声。
“你会永远坚定不移的在我身边这就够了,小梨子?”
纵使在哭的情绪中,黎舒之也会立刻回答她,“我永远会,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像我们这样。”
“······”
但tຊ她希望,这个世界还是会有那么一个人能真心爱她,对她好。
她是一个悲观的人,在人生的低谷时期要不是薄柠,她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凛冬的雪天,楼顶上的寒风刺透人骨,黎舒之摇摇欲坠的坐在扶栏外面,任凭凌冽的寒风伴随着绝望席卷而来,她的身子骨清瘦仿佛风一股风便能轻轻将人吹下去。
十八岁的薄柠,拉着她的手,泪如雨下,“你不要死好不好,这个世界没人懂我了。”
一句话,神奇的好似有魔力般,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苟延残喘这三年。
······
薄柠早晨起来,第一件事给手机开机。
昨天因为在黎舒之这边留宿,怕厉行愈会因为铜瞳的事情让她直接回去,虽然她还没告诉他,东西已经坏了。
或许今天就是她的死期,昨天就当她享受和好友的最后生活。
这东西对厉行愈应该很重要,她估计不好交差。
谁知,没有收到厉行愈的任何消息。
一条都没有。
薄柠心下奇怪,也没有打电话······
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管怎么说,逃不过的,她将东西留给黎舒之修复,自己则开车去财团。
这个点厉行愈应该已经去财团了。
结果人到财团,才发现今天周末。
骤然,天空开始毫无征兆的下起大雨,雷声噼里啪来,刺眼的白光闪电几乎要将天际炸开一道口子。
猝不防薄柠被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这么心慌,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子行驶在雨水冲刷的路上,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砸在地面上,路边的树上,树叶被雨击打的欲滴非滴,更棘手的是雨水毫无间隙啪嗒落在挡风玻璃上,看不清路况几乎无法行驶。
薄柠给厉行愈打去电话,她堵路上了,先铺垫一下,到时候他或许会······通融一下。
电话音提示自动挂断,对面都没有接。
薄柠莫名心慌,不知所云。
她打电话给奚特助,奚甸也是很久才接电话。
“喂。”奚甸语气急躁,“太太!”
薄柠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虽然厉行愈没有说过他结婚的事实,但从他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他是排斥婚史的,甚至是排斥女人。
所以每一次的接触他会说,恶心。
“奚特助,你知道厉总在哪吗?”薄柠尽量用平静地语气问。
“太太······厉少发病了!”
“······”
车子无法行驶,薄柠干脆丢下车,撑了把雨伞就往雨里冲。
不知道走了多少公里路,她赶到奚甸说的地址的时候,人已经浑身湿透,雨伞半路坏了,遮不住雨,她只能勉强用外套遮,至少能看清眼前的路。
奚甸见她这样狼狈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还在滴水。
乍一看没认出来她是薄柠。
“厉行愈呢?他怎么样了?”薄柠略带急切问。
“太太,你······还是不要过去了,表少爷发病时神志不清容易伤人。”
奚甸一脸凝重地道。
薄柠蹙眉,“这是什么病?”
她从来没听说过,只知道厉行愈有心脏方面的病。
奚甸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