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原来渴望微不足道的亲情是件这么讽刺的事情。乔棉棉收好医药箱,对薄柠语重心长道,“厉少这个病关乎心脏有些棘手,是我没见过的情况,可能得费点时间。”“那有希望治好吗?”薄柠问。她答应厉老夫人,厉行愈至少不能现在死。乔棉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开玩笑的口吻道,“我是精通医学,又不是神医,况且这病不好说,等我先查查这是什么病导致的再对症下药。”不过看厉行愈这情况不是一次两次,倒像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
“······”
“什么癖好啊,老虎当宠物养?!”乔棉棉感觉震惊到她了。
给薄柠注射了缓解过敏症状的药剂,转而她又无奈道,“你这是拿的什么苦命剧本啊,从小在白家过得不好,长大还要嫁给这样一个性子古怪的男人,活着都要小心翼翼,你这么优秀的苗子,白家不知道好好培养······”
说着又是一声唉声叹气。
薄柠,年仅二十岁就帝都大学全优毕业,进白氏一年做出的成绩令人刮目相看,偏偏白家觉得她年纪轻轻就太过锋芒毕露,所以想要收回她手里的财权。
最终不得已替真千金嫁给厉行愈,厉行愈什么人,舍不得亲生女儿嫁过去受折磨不说,最重要的是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
薄柠也从来没想过她只是想让白父白母对她不要那么冷淡,她努力让自己优秀,让他们的眼里能看见她,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下场。
讽刺,原来渴望微不足道的亲情是件这么讽刺的事情。
乔棉棉收好医药箱,对薄柠语重心长道,“厉少这个病关乎心脏有些棘手,是我没见过的情况,可能得费点时间。”
“那有希望治好吗?”
薄柠问。
她答应厉老夫人,厉行愈至少不能现在死。
乔棉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开玩笑的口吻道,“我是精通医学,又不是神医,况且这病不好说,等我先查查这是什么病导致的再对症下药。”
不过看厉行愈这情况不是一次两次,倒像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
薄柠低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厉行愈,双眼紧闭,看不见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仿佛周遭戾气也没有那么重了。
睡着的他好像身上的低气压都减少不少。
“好了,别光顾着担心他,你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自己对动物毛过敏都不知道。”
就摸了几次老虎,浑身起红疹。
薄柠静静听她指责。
“以后小心点,过敏也不是小事,轻则起疹,重则致命。”
乔棉棉望了眼关在阳台的白虎,正虎视眈眈盯着她这边看。
虎眸里充满了恶意,犹如她是个不速之客,想要图谋不轨,要是没有玻璃阻挡,它恨不能将人拆之入腹。
普通人哪有不怕老虎的,尤其还是那么大一只,乔棉棉能冷静给他们治病,都算她心理素质高。
“好了,这么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乔棉棉打着哈欠,似是忽而想到什么,她问,“对了,你睡哪?”
薄柠用眼神示意一个方向。
乔棉棉看去,难以置信地嘴角抽了抽,道,“不是,你······你睡沙发啊!”
瞬间后悔给厉行愈治病了,早知道他这样对她朋友,干脆让他病着好了。
“不是,他这么大的洋楼,他让你睡沙发!?”乔棉棉百思不得其解,真就一点都想不通,这人怎么这么残忍。
“这段时间你都是睡沙发的?”
薄柠抿唇,不言而喻。
乔棉棉,“嘿,我这暴脾气,阿柠,要不我看还是不给他治疗了,说不定等他早点没了,你还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