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苓在一旁给褚婉婷斟满酒,褚婉婷提杯,清脆锐耳的声音传入殿内四周:“本宫今日设宴,一祝修河道开工大吉,愿往后顺利,二感谢诸位出手相助,尤其是吴刺史,多亏刺史,本宫此次到荆呯才受益良多。”吴猛受宠若惊,饮下手中的酒后道:“承蒙公主厚爱,微臣诚惶诚恐,此后定更严于律己,为陛下公主效犬马之劳!”竹苓得到褚婉婷的旨意,让丫鬟把褚婉婷赏赐给给大臣的礼品分发下去。褚婉婷说:“本宫的一点心意,诸位收下就是。”忠臣行礼道:“微臣谢公主恩赐。”
褚婉婷为了吴猛设宴的那晚,很快到来。
依旧是一袭红袍加身,身坐高位,满头珠玉点翠,即使隔着帘子也能感受到帘后之人的金贵。
竹苓在一旁给褚婉婷斟满酒,褚婉婷提杯,清脆锐耳的声音传入殿内四周:“本宫今日设宴,一祝修河道开工大吉,愿往后顺利,二感谢诸位出手相助,尤其是吴刺史,多亏刺史,本宫此次到荆呯才受益良多。”
吴猛受宠若惊,饮下手中的酒后道:“承蒙公主厚爱,微臣诚惶诚恐,此后定更严于律己,为陛下公主效犬马之劳!”
竹苓得到褚婉婷的旨意,让丫鬟把褚婉婷赏赐给给大臣的礼品分发下去。
褚婉婷说:“本宫的一点心意,诸位收下就是。”
忠臣行礼道:“微臣谢公主恩赐。”
褚婉婷雨露均沾,窦晓蓝魏浩明一行人都有一份,这两人站在最前头,分别位于褚婉婷的左侧和右侧。
褚婉婷tຊ特意把吴猛安排到前头,就坐在魏浩明的后一位,方便他主动找魏浩明攀谈。
宴会进行到中途,门外传平陵王进见。
褚婉婷随口道了句:“本宫还未告诉堂兄,堂兄倒是来得巧。”
声音把控刚好能让前面的官员听到,随后她说:“快请堂兄进来!”
褚扬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也是有封号的皇家血脉,一排排官员起身给他行礼。
“臣见过王爷。”
“微臣见过平陵王。”
褚扬笑着摆手:“免礼免礼,我就一挂名的王爷,有什么好行礼的。”
“给堂兄赐座。”褚婉婷出声,竹苓立马招呼人在褚婉婷与窦晓蓝中间添了套桌椅。
“堂兄平易近人,但话可不能这么说,堂兄到底是王爷,是皇家子弟,身份地位摆在这呢。”
褚扬顺着褚婉婷的话说:“妹妹说得极是,只是妹妹设宴怎么没见邀请我?”
褚婉婷不紧不慢道:“堂兄说不过问朝政,婉婷就没邀堂兄来官场宴,想着改日再找个时间邀堂兄过来。”
“原是如此,我岂不是破坏了妹妹的一番良苦用心?”褚扬提起一杯酒饮下,“堂兄在这给妹妹赔罪。”
褚婉婷道:“堂兄严重了,堂兄觉得这请的舞女怎么样?是婉婷特意问吴刺史,让他推荐的。”
褚扬道:“吴刺史向妹妹推荐的自是荆呯最好的,只是妹妹在京都在宫里已经见过最好的舞女,这些怕是入不了妹妹的眼。”
褚婉婷饮了杯酒,笑着道:“在京都和宫里虽是见过许多,但在荆呯,本宫也看到过绝色舞女,只是那女子不在这。”
“堂兄说吴刺史给本宫推荐的都是最好的,莫不是在框本宫?”
吴猛闻言出来在褚婉婷前跪下:“微臣不敢欺骗公主,这些舞女都是歌舞坊中最好的,微臣斗胆一问,公主所说的绝色舞女是在哪里见到的?”
褚扬接着出声:“这点兄长可替吴刺史做担保,这的确是歌舞坊中最优异的一批。”
见两人脸上都没有笑意,褚婉婷脸上笑容渐浓。
“堂兄和吴刺史这般紧张作甚?本宫就是说着玩的,本宫整日在别院,出去吴刺史便紧跟相护,本宫有没有见到别的舞女,吴刺史怎会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