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樊将军便走了出来,皮肤黝黑,身体健硕,脸颊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右脸。看着着实令人可怖。柳大人和齐河二人见了不免被眼前人的容貌给吓了一跳。“哈哈哈~~于侍卫,你这么来了?”樊将军对着于晨颇具热情的问道。“樊将军我遵皇上的旨意特地来护送两位监军。”于晨解释道。樊将军这才看向柳大人和齐河。于晨赶紧向樊将军介绍道,“这位是柳大人,这位呢是齐大人。”“进来吧。”樊将军对着两人说道。
姚轻言看着安平侯那一副便秘的神情,继续火上浇油,“王爷,既然侯爷不愿意,我看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王妃而已,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姚轻言越说越起劲,最后还哭上了。
南宫寒很配合的拍了下姚轻言的手,接着姚轻言的话往下说,“爱妃放心,本王一定会为你讨要一个公道的。”
南宫寒的眼睛若有若无的看着现在一旁的安平侯,“你说呢?侯爷。”
安平侯瞬间龟裂,但却任要咬着牙回答,“是,是是,王爷说得是。臣一定会好好赔偿王妃的损失。”
“那就谢过侯爷了。”姚轻言赶紧冲安平侯友善的一笑。
安平侯;……
安平侯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正巧看见身边的管家,大吼道,“狗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取银子来。”
“可是,侯爷……”管家刚想说,府里已经没什么银子了。
“还不快去。”安平侯说着一脚踹在管家的大腿上。
管家见势头不好赶紧闪开,管家这一闪安平侯的脚下就踩了空,“咔——”的一声脆响,闪了腰。
姚轻言听着那一声嘎嘣脆都忍不住替安平侯叫起疼来。
一炷香之后,管家抱着一个小箱子过来。
姚轻言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是些银子下面还有一叠钞票,点点数足足有三十万之多。
姚轻言开心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王爷,你看……”安平侯讨好的看着南宫寒。
南宫寒抬起头,斜了一眼姚轻言手里的箱子,“刚刚侯爷不愿给王妃赔偿,因此让王妃落泪了,你说……这些眼泪值多少钱?”
安平侯这一听,喉咙里的血再也忍不住了,“噗嗤——”喷了出来。
姚轻言疑惑的看着安平侯喷了一地的血。
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安平侯现在才恍然大悟,今日这两人哪里是来要索要赔偿的,这分明就是CLL的打劫啊!!!
安平侯缓了半天才舒回半口气,“王爷,府里的财务早已空虚,实在没有能力再补偿王妃了啊。”
姚轻言见安平侯这么悲惨,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箱子都变得沉甸甸的。
姚轻言同情的看了安平侯一眼,转身对南宫寒说道,“王爷,既然侯爷都这么悲惨了,我们就不再向他要什么银子了吧……”
安平侯听姚轻言替自己说话,这还没高兴完却被对方的下一句话气的直接晕了过去。
“我看侯爷这房间里的玉树观音挺不错的,我就拿走了勉强当作是赔偿好了。”
安平侯这下是真的伤及根本了,这玉树观音可是价值连城啊。
这不但是件摆设,更有让房间冬暖夏凉的神奇效果。
安平侯也是为了显摆让自己脸上更有面子,才故意将此物放在前厅里。
“姚轻言你……你你。”安平侯颤抖的手指着姚轻言。
姚轻言则是一副吃了亏却依旧大度的样子,“唉~侯爷不要激动,也不用太感谢我,谁叫我今天突发善心了呢。”
安平侯见着姚轻言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即便气晕了过去。
“哎呀,侯爷你怎么了侯爷,都叫你不要太激动了啊。”姚轻言关心的大叫着。
“你这管家愣着干嘛,还不去请大夫。”姚轻言看着一旁手足无措的管家赶紧吩咐道。
管家一听,立马就跑出去请大夫。哪里还有空去管什么寒王和寒王妃的。
管家走了,南宫寒和姚轻言自然也要走了。
马车上,姚轻言抱着自己的小箱子和玉树观音笑的合不拢嘴,时不时点点箱子里的银子,摸摸怀里的玉树观音。
南宫寒挑眉,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娶回来的小王妃居然还是个小财迷呢?
另一边,崎岖的山路间有三人正骑马行走着。
“于侍卫,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军营啊?”说话的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倒有几分书生气质。
“柳大人,别急马上就到了。”于晨敷衍的回答。
“唉~这多久是个头啊?”柳大人继续抱怨着。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路这么的崎岖不说过道还这么狭窄,连一辆马车都不能过。
想想自己一个文官,骑着马已经马不停蹄的走了七、八天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屁股已经被这路颠簸的冒起了血泡。
“柳大人,你也别抱怨,这既然是皇上的吩咐我们就应该恪尽职守,不辱皇命……”齐河在一边安慰着柳大人,语气里充满了正气。
于晨挑眉并不搭话。
于晨看见前面露出白色的帐篷,对柳大人和齐河说道,“到了。”
柳大人也看见了前面白色的帐篷,像是解脱了一样松了一口气。
军营外的几个小士兵看见齐河等人,立刻拦住。“你们是些什么人?”
“大胆,我们是皇上派来的监军,还不快放我们进去。”
几个小士兵一听顿时愣在了原地,但依旧拦着齐河等人。
“你快去禀告樊将军。”一个小士兵对身边的另一小士兵说道。
很快樊将军便走了出来,皮肤黝黑,身体健硕,脸颊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右脸。看着着实令人可怖。
柳大人和齐河二人见了不免被眼前人的容貌给吓了一跳。
“哈哈哈~~于侍卫,你这么来了?”樊将军对着于晨颇具热情的问道。
“樊将军我遵皇上的旨意特地来护送两位监军。”于晨解释道。
樊将军这才看向柳大人和齐河。
于晨赶紧向樊将军介绍道,“这位是柳大人,这位呢是齐大人。”
“进来吧。”樊将军对着两人说道。
柳大人急忙点头,“是,是是。”
“呕——”
柳大人闻这空气里弥漫着的汗臭味,忍不住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
齐河也皱了皱眉,但反应却没有身边柳大人的那么明显。
樊将军的眼神里闪过鄙夷,随后笑着对柳大人和齐河说,“我们这军营里都是一些粗人,还请两位大人能够见谅,”
“自然,自然。”柳大人和齐河连连称是。
晚饭后,樊将军吩咐士兵带着柳大人和齐河去了自己的帐篷。
“于侍卫,王爷可有什么交代。”樊将军把柳大人和齐河支开,这才对于晨谈起了正事。
于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樊将军,“这是王爷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樊将军快速拿过信仔细看完,紧皱的眉头这才展开,“我明白了。”
樊将军将手里的封,丢进旁边的火盆里,看着它彻底的烧成灰烬,转身对于晨说道,“你回去转告王爷,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于晨冲樊将军点点头,随后便离开了樊将军的营帐。
半夜时军营外突然传来一阵厮杀声,柳大人和齐河立刻被这厮杀声惊醒。
柳大人听着营帐外的厮杀声躲着被窝里不敢动弹。
齐河也有些害怕,但又觉得这厮杀声有点不对劲。最后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掀开布帘,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士兵们个个举着火棍,手里拿着长木棍互相袭击着。
看样子这应该是……在演练。
“咦,齐大人这么晚了,你这么还不睡觉呢,出来做什么?这棍棒可不长眼伤着你可怎么办呀……”
齐河;……
外面吵吵闹闹的,他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啊。
“我说樊将军这都已经大半夜了,要演练也要等到白天演练啊。”齐河转过头生气的看着樊将军,脸上的伤疤在夜晚显得犹为恐怖,齐河不禁被吓了一跳。
樊将军叹了一口气,“唉~这敌军偷袭的事常有发生,我这也是为了树立将士们的安全意识。齐大人应该体谅才是。”
齐河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人抢了话。
“哎~原来是演练,你们也都在这儿啊?”
柳大人颤颤巍巍的从自己的帐篷里走了出来。
“柳大人,你也出来了,怎么好像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樊将军上前问道。
“哈哈~是吗?”柳大人尴尬的冲樊将军笑了笑,“可能对环境还有些不适应吧。”
柳大人在帐篷里被吓了个半死,脸色好才奇了怪了。
要不是他在帐篷里听到樊将军和齐河的声音,可能现在都还不敢出来吧。
樊将军见柳大人明显在打着哈哈~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第二日一大早,齐河和柳大人就被人给叫了起来。
“齐大人,柳大人用过早饭之后,将军叫你们去演练场一趟。”
小士兵传完话,将饭菜放到桌上便出去了。
怎么是稀饭粥,齐河心里郁闷,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填饱肚子要紧。
“咕噜——”齐河喝了一大口,立马又吐了出来,这饭都已经馊了居然还给他端来。
真是欺人太甚!!!
齐河怒气冲冲的来到演练场找樊将军,“樊将军,我好歹也是皇上派来的监军,你居然故意让我吃馊饭。”
“馊饭?”樊将军皱起了眉头,“齐大人我们军营的伙食就是这样,大家也都是同一锅吃饭没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说法,况且朝廷从不给我们拨一分粮饷,我们不吃馊饭吃什么?”
“你……”齐河指着樊将军的鼻子气说不出话来,也无力反驳。
因为朝廷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给南宫寒的军队发过一分粮饷。
柳大人走过来看见樊将军和齐河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心里疑惑,“樊将军,齐大人你们怎么了?”
“难道你今天没吃过饭吗?”齐河生气的对柳大人说。
“是啊。”柳大人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昨晚自己没睡好,所以早饭也没什么心情吃了。
可是,听齐河这话,难道这饭有什么问题吗???
柳大人的额头上挂着满头的问号。
弟三十三章:落霞谷
姚轻言端着一碗汤药找南宫寒,正碰巧于晨从里面出来。
“王妃。”于晨向姚轻言微微行了一礼,眼神却好奇地盯着姚轻言手里地那碗汤药看。
姚轻言笑着点头。
“王爷?我来给你送药了。”试探性的朝里面叫了一声。
姚轻言在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应声,便自己走了进去。
“王爷这落霞谷之行,老奴还是去多准备几个人吧。”忠伯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这落霞谷在深山之中,四季烟雾弥漫,以前也时常有人进去,但却没一个能够活着走出来。
“不用。”南宫寒一口就否决了。
“王爷……”忠伯还想要多劝几句,抬眼却看到进来的姚轻言。
“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南宫寒对着面前的忠伯说。
姚轻言见忠伯已经出了门,这才对南宫寒问道,“你要一个人去落霞谷吗?”
南宫寒端过姚轻言手里的药一口饮下,没说话。
姚轻言看着南宫寒眼睛咕溜的转了一圈,南宫寒一个人去的话肯定只会要蟒胆,而那条巨蟒全身上下都是宝,自己可不能错失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南宫寒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不行。”不等姚轻言把话说完,南宫寒就拒绝了。
姚轻言心里那点小九九南宫寒哪里会不知道,刚刚盯着他看的样子和上次看安平侯府里坑回来的银子一模一样。
姚轻言额头上冒起一排黑线,“放心,这次赚了我分你一半。”
南宫寒看着姚轻言露出鄙视的神色,“本王不喜欢麻烦。”
姚轻言这话是听懂了,感情南宫寒就是在嫌弃她啊?!
“呵呵~”姚轻言的一张脸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几分,“带上我,我保证你稳赚不赔。”
南宫寒视若无睹般拿起桌案上的书看了起来。
姚轻言扯了扯唇角,“南宫寒,你不让我和我一起去落霞谷……该不会是怕我看见你的什么丑态吧。放心我这个人向来守口如瓶,保证不会乱说话的……”
“质疑本王。”南宫寒放下手里的书。
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自己好心不让她涉险,她倒好反过来嘲笑起自己来了。
“如果你不心虚,那敢不敢让我和你一起去。”姚轻言抬着下巴问。
南宫寒轻“呵”~一声,跟他玩心眼,“本王不吃这一套。”
“南宫寒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添麻烦。”姚轻言眨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拉着南宫寒的衣袖。
南宫寒动了动眉头,一下扯过衣袖,“出去。”
姚轻言见南宫寒态度坚决,颇有几分生气的神色也硬气的“哼——”了一声,心里委屈的出了南宫寒的房间。
刚出了房间,姚轻言——笑了。
南宫寒不让她去,她就自己偷偷跟着去。一想到这儿,姚轻言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
晚上饭桌上只坐着南宫寒一个人,站在一旁的忠伯半天也不见姚轻言出来用膳,心里奇怪:没到饭点王妃总是最积极的,怎么今天……
忠伯见南宫寒皱起眉头,赶紧说道,“王爷,王妃兴许是有事耽搁了,老奴这就去催催。”
“不用了。”南宫寒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
“小姐?”
“进来吧。”房间里传来姚轻言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陶瓷碰撞的声响。
之陶端着饭菜走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地横七竖八的陶陶罐罐,而姚轻言——正蹲在这些瓶瓶罐罐间磨着药草。
“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晚上也不出去吃饭。”之陶一进门就铺天盖地的说教姚轻言,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桌上也开始帮忙收拾地上杂乱的瓶瓶罐罐。
“哦,我在准备一些驱虫的药。”姚轻言忙中抽闲的回了一句。
“小姐你要驱虫的药干什么啊?”之陶好奇,这也没到夏日啊。
“这些是去落霞谷用的。”姚轻言拿起身边的一个小瓷瓶冲之陶笑着解释道。
“哦~”之陶一脸茫然的点点头随后又立刻反应过来。“小姐,你去落霞谷干什么啊,奴婢听说那地方可危险了……”
“哎呀不用担心,小姐我会没事的。”姚轻言笑笑。落霞谷这么刺激的地方她才不要错过呢。
之陶想了想,“那奴婢也要和小姐一起去。”
“好。”姚轻言一口答应了。带上之陶或许会省了她不少忙。
“之陶这些先不用收拾。”姚轻言抬眼对之陶说道。
之陶放下手里的陶罐转眼看了眼饭菜,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差点把正事忘了,“小姐先吃点饭菜吧,待会儿这饭菜就凉……”
“先放那儿吧,”姚轻言哪里管的上吃什么饭,现在自己正忙得晕头转向的呢,“之陶,没什么事儿你也先下去吧。”
之陶在这里实在是太聒噪。
“哦,那小姐一定要记得吃饭呀,要不然……”
“嗯嗯,我知道了,下去吧。”姚轻言赶紧附和。
若不是自己现在忙的腾不出一只手来,姚轻言非得把之陶推出房门不可。
第二日一早姚轻言就开始乔装打扮,并把昨晚的药放在身上。
“小姐,要不我们就和王爷一路吧。”小姐这样做,之陶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给我闭嘴。”姚轻言狠狠敲了下之陶的榆木脑袋,要是南宫寒真的同意她去落霞谷,那自己还用得着跟踪吗?
姚轻言带着之陶出了府,直接来到落霞谷的入口。
姚轻言在外面转悠了半天也没发现这落霞谷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这落霞谷的外围和其它的山谷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树木似乎比别处更加的茂盛几分。
姚轻言用鼻子嗅了嗅,对身边的之陶说道,“走吧,南宫寒已经进去了。”
“小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之陶还是不放心。
姚轻言从怀里拿出两颗黑色的丹药,丢了一颗进嘴里又递了一颗给之陶,“少废话,跟上。”
之陶见姚轻言往里走,也立即跟了上去,眼神里却多了戒备。
落霞谷外边时不时还会出现一些山鸡、野兔……而现在连鸟叫都变得幽远起来,看着周围姚轻言也不禁开始警惕起来。
“小姐,你快看。”之陶在身后叫了一声。
姚轻言听见声音立刻停下脚步,“怎么了,之陶?”
之陶没说话,而是指着树上的痕迹。
姚轻言伸出手摸了摸有点湿润,看样子这应该是刚刚打斗的痕迹,“之陶我们去看看。”
之陶点点头,顺着周围打斗留下的痕迹一步步往前搜寻着。
“叮——”“咚咚——”打斗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姚轻言和之陶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于晨。”姚轻言不禁惊讶的叫出了声。
此时的于晨被一群黑衣人围攻从眼前的形势上来看于晨处于劣势,身上也负了好几处伤。
姚轻言忙吩咐身边的之陶说,“之陶,快去帮忙。”
“嗯,小姐你在这里要小心一点啊。”之陶说完便朝眼前的黑衣人冲去。
几招之下之陶便夺过了一个黑衣人手里的剑。刀光剑影之间,手起刀落,一个黑衣人的头便落了地,顺着地势滚动了几圈。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正在愣神之际又有几颗人头落了地。
眼前的局势转变得太快,不但是那一群黑衣人蒙了,就连于晨也是惊讶万分:这之陶,好狠厉的剑法。
“你傻愣着做什么。”之陶冲着于晨大叫一声,翻身一剑刺入了于晨身后那黑衣人的胸膛。
“噗嗤——”在距于晨后背一厘米的地方,黑衣人手里的剑无力的落了下来。
于晨立刻回神,感激的对之陶说道,“多谢。”
如今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女子,不由得便把视线转移到远处的姚轻言身上。
几个眼神交流之后,一名黑衣人向姚轻言冲去。
之陶见状忙要抽身去阻挡,奈何周围的黑衣人一直纠缠着不放。之陶又急又恼。
姚轻言见黑衣人向自己袭来,不禁吃了一惊、看来这些刺客还是有点脑子的嘛。
姚轻言看着那剑直逼自己的咽喉,一个后翻堪堪躲过了黑衣人的那一剑,黑衣人见姚轻言会武也是惊讶了一把。
黑衣人迅速转身又朝姚轻言逼去,姚轻言从侧避开,一点白色粉末不经意的洒落在黑衣人的身上。
姚轻言正在和黑衣人周旋的时候。
“嗖——”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片树叶直直的刺入黑衣人的眉心,黑衣人瞬间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一股白色的泡沫。
姚轻言看着突然倒地的黑衣人皱眉,暗暗将几枚银针夹在在手指间。看着那片树叶飞来的方向冷冷的道,“出来吧。”
“.真是无趣。”声音从树上传来,那声音里透着点无聊的意味。
突然,一袭火红的红衣从那棵树上飞了下来。
是名女子,那红衣女子妖艳而又魅惑。
姚轻言也看清来人,立刻收起手里的银针,开心的跑到红衣女子的面前。
“花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哼!”花昔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难道我就不能来吗?”
“花姐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姚轻言忙向花昔解释。
花昔斜了一眼地上吐着白沫的黑衣人,悠悠地说道,“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啊,这某人啊~完全就不需要我救……也难怪会这么嫌弃我。”
花昔这越说越伤心。
姚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