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比安宁好到哪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就连胸前敞开的第二颗纽扣,都透着隐隐的红晕。两人重新回到会场时,酒会已经接近了尾声。沈秋远攥着酒杯,犹豫许久,最终还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转头走向安宁。察觉他动作的宁潇立马拉住他的手臂,眼中带上了点点哀求。“什秋远,你别去了,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宁潇是真的喜欢沈秋远。即使在一起之后才知道他有妻子。却在听他酒醉后解释,他一点也不喜欢爷爷给他定的童养媳时,依然选择继续和他在一起。
安宁抿着嘴,大概明白了林野的意思。
她那时满心想的都是完成沈爷爷的嘱托,让沈秋远喜欢上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别人呢。
想到这里,她握住了林野的手掌。
很暖,和他的人一样。
林野微微一愣,随即起身,把安宁整个人都圈在他和栏杆之间,微微俯身蹭着她耳际的碎发。
安宁被他身上的冷香包裹,硬茬头发蹭得发痒,忍不住咯咯笑。
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沙哑的喟叹:“真好啊宁宁,我现在能离你这么近。”
“宁宁,考虑一下我嘛。”
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繁星下的悄悄话仿佛说进了人们心里。
安宁偏过头,微扬着下巴,与林野视线交汇的瞬间,轻轻吻了一下他滚动的喉结。
林野整个人僵在原地,他抓着栏杆的两只手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现在就把安宁扛回家的冲动。
却又听到怀里的小女人说:“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嘛?你还想要我考虑什么?”
林野挪了一只手搂在安宁腰间。
语气轻缓:“考虑……给我一场婚礼?嗯?”
尾音消散时,安宁唇上多了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而这一切,都被屋内的沈秋远隔着玻璃尽收眼底。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安宁或许并不是兄妹之情,更不是毫无感情。
半晌。
安宁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被夜风吹散,就从手提袋里拿出口红简单补了个妆。
她嗔怪地瞪了林野一眼,而林野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他并没有比安宁好到哪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就连胸前敞开的第二颗纽扣,都透着隐隐的红晕。
两人重新回到会场时,酒会已经接近了尾声。
沈秋远攥着酒杯,犹豫许久,最终还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转头走向安宁。
察觉他动作的宁潇立马拉住他的手臂,眼中带上了点点哀求。
“什秋远,你别去了,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宁潇是真的喜欢沈秋远。
即使在一起之后才知道他有妻子。
却在听他酒醉后解释,他一点也不喜欢爷爷给他定的童养媳时,依然选择继续和他在一起。
可今晚,她却从他那个无名无分的前妻口中听说,自己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她顾忌着场合还没来得及问,又发现他对那所谓毫无感情的童养媳余情未了。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可沈秋远只是甩开了她的手臂,一步步走向安宁。
“安宁,别闹了,跟我回去。”
此言一出,原本就警惕盯着他的林野,顿时竖起了眉头。
“喝多了吧你?”
林野说得没错,沈秋远的确喝不了酒,几乎是一杯倒的程度。
以往的应酬都是安宁帮他挡酒,替他喝。
可沈秋远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伸出手想要抓住安宁的手腕。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一旁的香槟塔毫无征兆地倒向安宁。
几乎是下意识的,林野和沈秋远同时做出反应,只不过安宁被林野抱着闪到了一边。
而沈秋远的白色西装上浸满了泛黄的酒液。
玻璃酒杯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