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看了一会儿:“女孩就像小猫一样,不顺着毛摸是会生气的。听澜啊,妈可以帮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辈子。”“人家之诺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当初你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求着我帮你约人,唉,当心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媳妇儿跑了。”贺听澜抿着唇,脸绷得很紧,严肃地说:“她不是我媳妇儿。”贺母知道他在嘴硬,刻意道:“我可是听说那凌家的小子对之诺有点意思啊。”“他是乔之诺拿来气我的,”贺听澜笃定道,“乔之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等待了一周凌慕还没有发来消息,乔之诺是先按捺不住的那个。
因为系统每天都会和闹钟一样提醒着她攻略进度,在看不到凌慕的时候,乔之诺也没办法得知自己的好感是上升还是下降了,她除去干着急别无他法。
虽说她也给了凌慕联系方式,但对方要不要真的联系她,也由不得乔之诺做主。
但是——
看着自己手上烫金的名片,乔之诺咬了咬唇。
在家无所事事的每一天都像是生命倒计时,不管凌慕是断头台还是长寿药,乔之诺都必须亲自去探一探。
但她还没来得及给凌慕打电话,手机铃声就率先响起了,乔之诺拉黑了贺听澜,出于礼貌倒是没有拉黑贺家长辈。
接听后果然是那个熟悉慈爱的声音,贺母顾左右而言他地与乔之诺聊了一会天,终于在手机微微发烫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之诺,你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伯母啦?我们和松子都想你了,是不是和听澜吵架了?”
“没有呀伯母,”即使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乔之诺心中还是会微微一痛,她强笑着,“最近比较忙嘛,我过几天就来看您。”
“小年轻闹点矛盾很正常,之诺,既然你没和听澜生气,那也别过几天了。伯母搞了个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派对,来贺家玩好不好?”
贺母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还要拒绝有点难。
但乔之诺真的不想再和贺听澜同处一室了。
每每想到那天在山顶听见的话,乔之诺心中就生出一丝寒意,就像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冷风呼啸的大路上。
贺听澜不会爱她,她的攻略对象也不会是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男人。
没有别的东西比生命更重要。
她犹豫了片刻,贺母又补充道:“知道你们俩不好意思,伯母还请了其他孩子,不要担心。”
只要不是单独相处就一切好说,乔之诺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好呀伯母,请问是周几呢?我提前安排。”
贺母也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就是这周六,你看看你有空吗?”
周六就是后天,乔之诺一个不需要上班的大小姐又能有什么事?她一口答应了下来。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其乐融融聊了会儿小猫,没有人再提贺听澜。
挂断电话后,贺母看着身旁面无表情,眉头却微微蹙起的贺听澜,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这个儿子哪都优秀,唯独在谈恋爱方面一点也不开窍,或许就是这些年的修佛把这方面修得毫无灵根了。
松子娇滴滴地喵了一声,从猫爬架跳到沙发上,挤进贺听澜怀中。
贺听澜下意识地摸了摸它蓬松柔软的毛发,松子和他亲近,躺进他怀里翻肚皮撒娇。
贺母看了一会儿:“女孩就像小猫一样,不顺着毛摸是会生气的。听澜啊,妈可以帮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辈子。”
“人家之诺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当初你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求着我帮你约人,唉,当心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媳妇儿跑了。”
贺听澜抿着唇,脸绷得很紧,严肃地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贺母知道他在嘴硬,刻意道:“我可是听说那凌家的小子对之诺有点意思啊。”
“他是乔之诺拿来气我的,”贺听澜笃定道,“乔之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