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无足轻重,可直到看见池虞梦白皙的脖颈空空如也,才终于慌了神。明明她从不会摘下玉佩。池虞梦默了默,轻飘飘揭过:“我时差还没倒回来。”认识这么多年,纪柏衡自然知道她在敷衍至极,只是他张了张嘴,却终是沉默下来。三天后,池虞梦准时出席了纪柏衡的生日宴。见她并未穿自己送去的和自己同系列礼服,纪柏衡眸底一暗:“怎么换衣服了?”池虞梦淡淡道:“反正穿不了高跟鞋,就一切从简了。”她记得,剧情中林雁会穿着那件礼服的低劣仿制版出现在宴会上,被她衬成小丑,受了好一顿羞辱。
第二天,池虞梦要去医院做第二次治疗时,却在门口见到了纪柏衡。
池虞梦神色一滞:“你怎么来了?”
“你们家司机有别的任务,我陪你去医院。”
他说着,自然推过轮椅。
从门口到车里有段距离,两人沉默着,只有轮子滚动的窸窣声音。
池虞梦突然问:“林小姐怎么样了?”
纪柏衡的声音听来很平淡:“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她不会再来打扰你。”
池虞梦想,他的处理无非是像书中提及的那样,给林雁一笔钱,让她滚去他看不到的地方。
不说现下这个决定有多冷血,之后两人又会重新纠缠就显得这个行为甚为可笑起来。
……
两个小时的推拿正骨,池虞梦的脚终于好了许多。
离开时,纪柏衡依旧立即上前帮她推轮椅。
他突然开口:“后天晚上去‘映山宴’吃饭,我来接你。”
池虞梦一愣:“去哪里干什么?”
纪柏衡顿了顿:“后天是我三十岁生日,你忘了?”
池虞梦抿了抿唇,低头看着指尖:“没有,我会给你准备礼物。”
见她这般淡漠,纪柏衡沉默片刻,终是开口。
“梦梦,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自从池虞梦从国外回来,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本以为无足轻重,可直到看见池虞梦白皙的脖颈空空如也,才终于慌了神。
明明她从不会摘下玉佩。
池虞梦默了默,轻飘飘揭过:“我时差还没倒回来。”
认识这么多年,纪柏衡自然知道她在敷衍至极,只是他张了张嘴,却终是沉默下来。
三天后,池虞梦准时出席了纪柏衡的生日宴。
见她并未穿自己送去的和自己同系列礼服,纪柏衡眸底一暗:“怎么换衣服了?”
池虞梦淡淡道:“反正穿不了高跟鞋,就一切从简了。”
她记得,剧情中林雁会穿着那件礼服的低劣仿制版出现在宴会上,被她衬成小丑,受了好一顿羞辱。
而后来,为了报复,纪柏衡设计让池家濒临破产,让她穿着这件礼服去陪酒签合同项目,狠狠踩碎她最后的尊严。
这种衣服,她连多一眼都不想看。
宴会来者不乏两人多年的朋友。
有人打趣:“你们也订婚这么多年了,说要结婚怎么还没个动静呢?”
“快了,梦梦学校还有些事,等忙完就办婚礼。”
纪柏衡边说边去看池虞梦的脸色,见她并未反驳,才悄然松了口气。
“我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纪柏衡说着离开。
池虞梦没等他,径直走到游泳池边的躺椅上坐下发呆。
林雁便在此时穿着那件小说里出现过的同款礼服走了进来。
她目的明确的走到池虞梦身前。
池虞梦疲惫的起身:“有什么事吗?”
林雁坦然望向她:“池小姐,还记得几天前吗,你的朋友在咖啡厅推了我一把。”
“推了你一把?”
池虞梦玩味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不说本就是林雁先拦着她的轮椅,就是苏星河那一推的威力也实在耐人寻味。
林雁笑容不变,像是没察觉到池虞梦的意思:“池小姐,当时柏衡不顾一切向我冲来,我突然发现,好像我已经不止是个替身了。”
“所以我想看看,同样遇到危险,他到底是选择你还是我!”
话落,她突然凑近池虞梦,拉住她的手就往泳池倒。
两声落水声顿起,周围瞬间一片惊呼。
坠入水中那一刻,池虞梦简直要破口大骂林雁神经病。
可猝不及防的呛水,把她所有的愤怒压在了胸口。
因为脚踝有伤,她挣扎了一会儿才游出了水面。
耳旁是人群的惊呼声,眼前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池虞梦看见林雁已被救起,蜷缩在同样浑身湿透的纪柏衡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