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或寒审视地看着她。“你把朕往禾儿那里推,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时,听命于江润禾的关雎宫宫女闯进来:“陛下,不好了,皇贵妃娘娘见红了!”薛或寒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不是说胎像稳固吗?”他边问边向外走,完全把江漪滢抛之脑后。江漪滢看着薛或寒着急忙慌的背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浑身疼着呢,根本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叫珍珠打了水沐浴后,江漪滢重新躺到榻上休息。这些天,她全身愈发疼了,哪怕吃再多的药,都无济于事。
身前一冷,江漪滢急忙拿被子挡住胸口春光。
她满眼失望地看着薛或寒。
“陛下,你不是深爱江润禾吗?”
“现在你这样,就不怕江润禾知道会伤心难过吗?”
薛或寒听闻此话,手一顿:“禾儿可没有你这么善妒。”
善妒?
江漪滢只觉可悲,她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自然不是薛或寒的对手。
她闭上眼睛:“是吗?那这样,我明日就去告诉她!看看江润禾是否有陛下说的那么大度。”
听到江漪滢一次又一次地激自己,薛或寒也不知道为何,第一次那么想得到她。
“你尽管去!”
下一秒,江漪滢只觉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两半。
她分不清到底是病痛还是这场粗暴的情爱很痛。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到什么时辰,江漪滢失去意识又被薛或寒的动作撞醒。
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江漪滢感觉浑身到处都痛,尤其是受过伤的左肩。
她剜了一眼睡在一旁的薛或寒。
然后披起衣服,走向一面铜镜,看向那道疤痕。
不禁回忆四年前。
自己陪着薛或寒到雪明山冬猎。
薛或寒追被一只黑熊袭击。
在那只熊冲向薛或寒时,江漪滢不要命地挡在他身前。
她被熊一掌划过左肩。
不仅骨折,还留下一条蜿蜒难看的疤痕。
“真是不值得……”江漪滢话脱口而出。
不过没关系,到下一个现实世界后她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了。
而这时,薛或寒忽然出现在江漪滢身后。
他冷着脸:“你说什么不值得?”
江漪滢看着铜镜后薛或寒冰冷的一张脸,合起衣服:“陛下怎么醒了?”
“你站在这神神叨叨这么久,朕被你吵醒了。”薛或寒语气不善。
“那陛下不如去皇贵妃那里,她一定不会吵你。”
江漪滢平静回答。
薛或寒一怔。
从前江漪滢巴不得自己天天留在她身边,最近不仅不吵不闹,还把自己往外推。
有点过于大度了。
薛或寒审视地看着她。
“你把朕往禾儿那里推,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听命于江润禾的关雎宫宫女闯进来:“陛下,不好了,皇贵妃娘娘见红了!”
薛或寒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不是说胎像稳固吗?”
他边问边向外走,完全把江漪滢抛之脑后。
江漪滢看着薛或寒着急忙慌的背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她浑身疼着呢,根本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叫珍珠打了水沐浴后,江漪滢重新躺到榻上休息。
这些天,她全身愈发疼了,哪怕吃再多的药,都无济于事。
……
亥时,月明星稀。
江漪滢躺在贵妃榻上小憩。
薛或寒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江漪滢,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他目光阴鸷,语调森冷。
江漪滢缓缓睁开眼,不明所以:“我下什么手了?”
薛或寒冷笑:“禁卫军抓到一个刺客,那刺客曾是你虎威军的部下,他招供说就是你指使他刺杀禾儿,导致禾儿受惊吓小产的。”
虎威军曾经是江漪滢一手培养,后来薛或寒登上皇位,她就将其交给了兄长掌管。
江漪滢蹙眉:“我从没有派虎威军刺杀过江润禾,既然抓到了,你叫他来和我对质。”
薛或寒沉着脸:“刺客已经服毒自杀。”
听到这里,江漪滢还有什么不懂。
定然是江润禾诬陷自己。
只是江漪滢没想到她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竟然用亲生骨肉来诬陷自己。
算了算,自己还有20天就要离开。
江漪滢懒得解释,直接问道:“那陛下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薛或寒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认罪了。
他寒声道:“即日起,皇后禁足翠微宫,非诏不得出!”
说完,薛或寒甩袖离开。
翠微宫的大门被合力关上。
江漪滢知道薛或寒为何没杀自己,因为自己在戍边的兄长还在世上!
她缓缓收回目光。
对薛或寒所作所为已经全然不在意了,因为她决定离开这个世界时。
带走的三样东西是。
传国玉玺、号令全军的虎符。
最后一个,是薛或寒最珍惜之人,江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