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宁,你和隽庭结婚五年,终于怀孕了。以后傅太太的位置,不用担心了。”周母踩着高跟站在周毓宁面前,脸上的喜悦无以言表。而周毓宁攥着手中的孕检报告,看着上面早孕十周几个字,却心情复杂。因为她怀的孩子,不是丈夫傅祁州的。“妈,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隽庭。”“为什么?”周母疑惑。转念,她又说:“对,你现在才怀孕两个多月,还不稳,等四五个月再告诉隽庭,给他一个惊喜。”惊喜?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毓宁,你和隽庭结婚五年,终于怀孕了。以后傅太太的位置,不用担心了。”
周母踩着高跟站在周毓宁面前,脸上的喜悦无以言表。
而周毓宁攥着手中的孕检报告,看着上面早孕十周几个字,却心情复杂。
因为她怀的孩子,不是丈夫傅祁州的。
“妈,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隽庭。”
“为什么?”周母疑惑。
转念,她又说:“对,你现在才怀孕两个多月,还不稳,等四五个月再告诉隽庭,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
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周毓宁送走母亲,坐上劳斯莱斯。
回家的路上,她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决定等孩子五个月胎稳之后,再告诉傅祁州这个好消息。
再然后,她要去纽约,离开傅祁州一个人照顾孩子。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周毓宁的思绪。
是她的丈夫,傅祁州。
“隽庭,怎么了?”
电话那边傅祁州的声音清冷。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周毓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今天她要去照鸣寺礼佛。
“抱歉,我马上过去。”
傅祁州还没等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周毓宁吩咐司机掉头,去照鸣寺。
傅家人信佛,周毓宁和傅祁州结婚后,每月十五号都要和他一起去照鸣寺礼佛。
她下车后,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
“施主,跟我来吧。”
周毓宁向他行了一礼,跟着他往佛堂走。
大雄宝殿内,佛香缭绕。
傅祁州一身月白唐装,左腕带着一串菩提佛珠,虔诚的跪在三方佛前,眸光虔敬。
周毓宁踏进殿内,一阵佛香袭来,她的胃里翻江倒海。
她没忍住干呕出声,赶忙捂嘴将不适咽下。
傅祁州眉头皱了皱,看向她时,眼中带着斥责。
“对不起。”
周毓宁习惯道歉,而后跪在傅祁州身旁的蒲团上,开始诵经。
佛香太浓,周毓宁几次险些吐出来。
一个多小时后,诵经结束。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照鸣寺。
上车后。
傅祁州看都没看她一眼:“你要是不愿意来可以不来。”
周毓宁本想解释,可又想到两个月胎稳后,自己会要离开傅家,离开傅祁州。
她改口:“好,我以后都不会来了。”
傅祁州眸色微变,他的余光瞥向周毓宁。
就见周毓宁低着头,双手放在小腹上,眉宇间是淡淡的忧愁。
傅祁州拧了拧眉:“收起你的小心思,我说过,不会和你生孩子。”
周毓宁的手不自觉收紧。
“可妈说,想让我们生个孩子……”
“那你就自己生。”
听着他冰冷的话,周毓宁沉默了。
七个多月以后,她确实就能自己生下这个孩子。
手机震动打破了车内的死寂,傅祁州接听后,眉眼瞬间温和了下来。
看到他的改变,周毓宁不用问,就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
“小妍,怎么了?”
果然……
是傅祁州的初恋,丁妍。
不知道丁妍说了什么,傅祁州一贯清冷平静的脸上,划过一抹担忧。
“好,我马上过去,你先别动。”
挂断电话后,傅祁州对周毓宁道:“你自己回去。”
“好。”
周毓宁已经习惯了傅祁州对丁妍的偏爱,她自己走下车,看着劳斯莱斯驶离。
又望向一望无际的马路,或许是因为怀孕了,很快就能真的如傅祁州修佛说的,脱离苦海。
她并不觉得难过。
她和傅祁州是相亲认识的。
周家世代从医,原本和首富傅家完全搭不上边。
但她的八字却和傅祁州十分稳合。
恰巧五年前,傅祁州刚和丁妍分手,丁妍转头嫁给了别人。
对傅祁州而言,不能娶丁妍,娶谁都无所谓。
而半年前,丁妍离婚了,三个月前又查出怀了孕,她的前夫不管她。
傅祁州却格外心疼这个初恋,经常丢下周毓宁去照顾她。
他不想要孩子,却愿意照顾别的男人的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
周毓宁不由得想,傅祁州那么大度。
那等自己的宝宝出生,他也应该愿意养宝宝,能接受孩子的父亲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