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傅母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将她上下打量,“苏澜烟,你一走两年,怎么现在又回来了?”苏澜烟就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来意,果然是来送自己走的。如果是从前,听到这些话,她或许还会难过。可现在,她不在乎傅时徽,自然也不在乎他家人的态度。苏澜烟不卑不亢:“傅夫人,我这趟回来是处理思追在国内的事务的。”这时,管家将茶点放在茶几上,还一边提醒:“夫人,苏小姐摔断了腿,让她先坐下吧。”傅母扫了一眼苏澜烟的腿:“坐吧。”
苏澜烟听到她表明身份,下意识心一紧。
傅时徽的母亲来这里,看到自己在这里也丝毫不意外的样子,显然是来找自己的。
难道是想让自己离开?
想到这,苏澜烟看着傅母:“傅夫人,您是来找我的?”
“没错。”傅母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将她上下打量,“苏澜烟,你一走两年,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苏澜烟就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来意,果然是来送自己走的。
如果是从前,听到这些话,她或许还会难过。
可现在,她不在乎傅时徽,自然也不在乎他家人的态度。
苏澜烟不卑不亢:“傅夫人,我这趟回来是处理思追在国内的事务的。”
这时,管家将茶点放在茶几上,还一边提醒:“夫人,苏小姐摔断了腿,让她先坐下吧。”
傅母扫了一眼苏澜烟的腿:“坐吧。”
随后端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你将思追这个品牌两年做到仅此与傅氏珠宝,确实有点本事,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配得上傅时徽。”
“两年前你进不了我傅家的门,不代表两年后,你抓住了我儿子的心就能进傅家门。”
傅夫人的每句话,都不在苏澜烟的意料之外。
苏澜烟不由自嘲:“傅夫人,您放心,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而且您太高看我了,傅时徽根本就不爱我。”
等等,苏澜烟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傅夫人不喜欢自己接近傅时徽,傅时徽现在又不在,岂不是说,自己现在就可以走。
“傅夫人,您完全不用担心我进您傅家的门,您完全可以找一个门当户的儿媳妇,我现在就可以走。”
说完,苏澜烟拖着身体一瘸一拐的要往外走。
“唉……”傅母愣了愣,想要说什么。
苏澜烟完全就和没听见一样,可就在这时,傅时徽回来了。
傅时徽手上还提着和他昂贵的高定西装格格不入的煎饼,就看到苏澜烟站在那里,面色瞬间冷沉:“你要去哪?”
“我……”苏澜烟心咯噔沉了一下,下意识往后瞥。
傅时徽越过她,看到了苏澜烟身后的傅母。
他心中想了一百种可能,周身气场瞬间更加森冷。
将苏澜烟打横抱起,然后放到沙发上,将煎饼给她:“你要的煎饼,但你现在不能吃辣,所以没有放辣椒。”
原本苏澜烟只是想折腾傅时徽,可此刻,傅母也在场,要是让傅母看到自己使唤他儿子,有些尴尬的看了傅母一眼。
苏澜烟冷声说:“我现在不想吃了。”
傅时徽放到一旁,却是浑然不在意:“还想要什么。”
苏澜烟越来越尴尬,瞥过头去强装镇定:“闭嘴。”
傅母看到两人的互动,眼底写满震惊。
这还是她那冷漠不可一世的儿子吗?
傅时徽这才看向傅母:“妈,您怎么来了?”
傅母压下心头的惊诧,扫了苏澜烟一眼:“我听说你和苏澜烟旧情复燃,来看看也不行,别忘了,你还有婚约。”
苏澜烟心一沉。
并不是因为心里还有傅时徽。
而是因为神情没有丝毫松动,忽然握住苏澜烟的手,带着不容置疑:“妈,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和澜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