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这里。”宋欢妤回他。“怎么那么生疏,怪我隐瞒了身份?”顾砚礼打趣。“不是……”宋欢妤连忙摆手,“只是有些惊讶,那我该叫你表哥才是。”顾砚礼笑笑,将药碗递给了他。见他递过一碗药来,宋欢妤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之前那些时苦时甜的药来。看她这样子,顾砚礼笑笑:“放心,不苦,这次我可没有放黄连……”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连忙打住。宋欢妤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拿我试药吧?”
温母连忙上前:“欢妤,是在家里住得不高兴吗?”
宋欢妤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妈妈要是想我,可以随时来看我,我也会回来看您的。”
宋欢妤顿了顿。
“我自从被领养后,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豪门环境里,和陆靳结了婚之后更是被困在陆太太的身份里,如果可以,剩下的日子里,女儿不想这样度过。”
“别胡说,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听她这样说,温母眼角又有些湿润了。
宋欢妤字字恳切,温父也不好拒绝她。
“那搬去金华吧,那边新建不久,环境很好,最适合养病。”
“砚礼也一起去吧。”温母擦了擦眼角,对顾砚礼说道:“好好照顾你表妹。”
“好。”顾砚礼点头,“我一定好好照顾表妹。”
三天后,宋欢妤带着张姨,和顾砚礼一起搬到了金华小区。
金华小区和温父说得一样,环境很好。
虽然地方不如温家别墅那样大,但每幢房子都自带了一个小花园。
顾砚礼看了很高兴,说这里正适合自己熬药。
刚收拾好放假,顾砚礼就来敲门了,还端了碗药:“欢妤,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这里。”宋欢妤回他。
“怎么那么生疏,怪我隐瞒了身份?”顾砚礼打趣。
“不是……”宋欢妤连忙摆手,“只是有些惊讶,那我该叫你表哥才是。”
顾砚礼笑笑,将药碗递给了他。
见他递过一碗药来,宋欢妤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之前那些时苦时甜的药来。
看她这样子,顾砚礼笑笑:“放心,不苦,这次我可没有放黄连……”
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他连忙打住。
宋欢妤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拿我试药吧?”
“……你想多了。”顾砚礼忙打哈哈。“我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
宋欢妤眯起眼睛,顾砚礼被看得有些心虚,最后只好实话实说。
“我小时候沉迷中医,跟着神医在外学了几年。”
“实不相瞒,你其实是我的第二个病人。”
“第一个是谁?”宋欢妤恍然,难怪说他手下从未有过死人。
“嗯……我亲姐。”
说起以前的事,顾砚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以前生病,我喂了他一碗药,烧是退了,却因为我认错药材,害她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这样啊。”宋欢妤不由得笑出了声,难怪母亲听到神医是他时,一直是怀疑的眼神。
想着,宋欢妤将药一饮而尽,确如和他说的一样,并不是很苦。
见她喝完,顾砚礼有些诧异:“你都知道了我刚出师,怎么还愿意喝我的药。”
“无论如何,都是表哥救了我,让我还能苟活。”
宋欢妤冲他笑笑:“我横竖都是有病,只要能帮到你,拿我试药又怎么了。”
她看向顾砚礼眼神真挚:“我相信,有朝一日,你一定会成为闻名天下的神医。”
顾砚礼被她的笑容感染,心中一阵悸动,将她此刻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承你吉言。”顾砚礼也笑了笑。
“但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先把你的病治好,不枉我神医陈虎。”
“我信你。”宋欢妤点头。
门外,陆靳已经站了好些时候了。
张姨从门外路过,看见他,愣了一下:“先生,您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很大,宋欢妤听见后一愣。
没一会儿,便看见陆靳黑着脸,走了进来,冷着声音说:“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