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看着枝叶繁茂的神树,胸膛的心似是也跟着树干中的身影破裂而出。八十一天已到,他可以再见卿玥了。隐约中,树干中被金光萦绕的纤瘦人身轮廓越发明显。九婴眸色一怔:“阿音?”卿玥闻声缓缓睁开眼,三千青丝如瀑披在雪肤之上。她双目无神,整个身子朝前倒去。九婴一愣,慌忙飞身将人拦腰接住。软玉在怀,他呼吸窒了窒后愈渐沉重。良久,九婴才以妖力压下那份从未有过的躁动,幻化出一件衣裳将卿玥轻轻包裹。他抚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柔声低喃:“勿怕,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妖界。
九婴看着枝叶繁茂的神树,胸膛的心似是也跟着树干中的身影破裂而出。
八十一天已到,他可以再见卿玥了。
隐约中,树干中被金光萦绕的纤瘦人身轮廓越发明显。
九婴眸色一怔:“阿音?”
卿玥闻声缓缓睁开眼,三千青丝如瀑披在雪肤之上。
她双目无神,整个身子朝前倒去。
九婴一愣,慌忙飞身将人拦腰接住。
软玉在怀,他呼吸窒了窒后愈渐沉重。
良久,九婴才以妖力压下那份从未有过的躁动,幻化出一件衣裳将卿玥轻轻包裹。
他抚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柔声低喃:“勿怕,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九重天。
正在处理要务的苍琤忽觉心空了瞬,这种被挖空一角的刺痛感似曾相识。
如当年亲眼看着卿玥在季始台身殒神灭一般。
他捂着胸口,剑眉紧蹙。
待好些了,苍琤才拿出步摇,目光深深地看着。
天上已过两月余,凡间也已过了六十多年,再需一月,他们便能重逢。
忽然,一天兵站至殿外:“帝君,和春之乡……”
闻言,他眸色一变:“和春之乡怎么了?”
待苍琤赶去和春之乡,几乎怔在了原地。
荒芜了百年的贫瘠之地如复苏了一般焕发了生机。
遍地青绿,群花随风摇曳,那枯死的神树也不知何时重新有了灵气,翠叶片片。
苍琤惊讶:“何时变成这样的?”
天兵回道:“小神不知。”
苍琤走到神树下,抬手覆于其上。
一种清新而温暖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是属于卿玥的气息!
他眼底掠过丝欣喜,和春之乡是卿玥紧密相连,一定是她要回来了。
苍琤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化作一抹金光飞往凡间。
然而到了春神庙内,他整颗心仿佛都跌进了深渊。
心玉不见了!
苍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注去感应心玉的下落,然而凡间每一处都没有,好像心玉就此消失了一样。
霎时间,苍琤眸中翻涌起怒火:“知遥……”
天界,虚空天牢。
才受完雷刑的知遥气息奄奄般倒在地上,她望着眼前的虚无,心中的恨再一次变深。
若非顾玉的神格,她恐怕连一日的雷刑都熬不过了。
回想起顾玉为她自挖神格那幕,知遥目光微微怔住。
“知遥。”
很快,苍琤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知遥撑起身,看着周遭萦绕着冷冽气势的苍琤慢慢走近,心底掠过丝惧意。
苍琤看着她一字字问:“卿玥的心玉呢?”
闻言,知遥愣了瞬,白着脸嗤笑:“知遥日日在此受刑,如何得知……啊!”
话未说完,她便被一股劲风挥扫出去,吐出口鲜血。
苍琤抬手,五指一屈,窒息感顿时让知遥慌了神。
“本君再问你最后一遍,卿玥的心玉在哪儿?”苍琤眯了眯眼,杀意尽显。
知遥艰难地呼吸着,仅凭着一点清醒的意识去权衡利弊。
与其被苍琤这么折磨,不如告诉他是九婴的计谋,让他去和九婴争个你死我活。
知遥扯开嘴角:“是……九婴。”
苍琤神色一凛。
九婴?
他又问:“你和他合谋?”
知遥矢口否认:“不,我……是受他……威胁。”
苍琤见她眼中满是恐惧,慢慢放下手:“好,本君就再信你一次。”
他无暇顾忌知遥,转身朝妖界而去。
九婴,若真是他偷走心玉图谋不轨,他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