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墨连忙集中精神,重新查探。这里除了聂茯苓的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草药香气,这说明打斗发生的时候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应该有人救了茯苓。”叶非墨说了一句,继续查探。聡随着叶非墨用意探不断深入探查,那股微弱的草药香气渐渐被他捕捉,他循着那股气息向山谷深处进发。山路越发崎岖,但叶非墨的脚步未停。穿过一片密布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草地映入眼帘,中央有一座简陋却温馨的小木屋,炊烟袅袅升起。
昊天沉吟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与沧桑:“那敌人,乃是我昔日师门中的一位师弟,名为天玄。他觊觎我手中的这把银剑,更渴望得到我掌握的至高剑法虚怀神功。为了得到这一切,他伙同几个歹人趁我闭关虚弱之时围攻于我。那一战,我虽拼死抵抗,却终究寡不敌众,重伤之下,只能分出一瓣魂魄寄身于这银剑之中,以求来日复仇。”聡
“天玄?他也是你的仇人?”叶非墨十分震惊,没想到自己的灭族仇人也是昊天的杀父仇人。
叶非墨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未曾料到,自己与这剑灵昊天之间,竟有着如此深的渊源。这不仅关乎个人恩怨,更牵涉到家族与师门的血海深仇。他沉声道:“前辈,或许你我之间,有着共同的敌人。”
“哦?说来听听。”昊天的声音带着几分意外。
叶非墨将家族被灭,自己成为孤儿的经历简短叙述了一遍,最后提及那幕后黑手正是天玄。
“天玄为了私欲,覆灭我全族,不杀了他,我此生都不得安宁。”
昊天听后,沉默良久,随后长叹一声:“命运弄人,没想到你我竟有如此相似的遭遇。既然如此,叶非墨,我愿助你一臂之力,不仅为了我自己复仇,也为了你全族无辜枉死性命。”
“谢谢。”叶非墨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与支持。聡
他觉得,有了昊天的帮助,自己复仇的道路将会更加顺畅。
进了云雾山,一番搜索,叶非墨都没发现聂茯苓的踪迹。
“前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叶非墨一边在茂密的云雾山中穿梭,一边在心中询问昊天。
山林间风声呼啸,偶尔传来几声不明生物的啼鸣,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危机感。
“这云雾山地形复杂,且有诸多未知的危险,单凭你一个人恐怕难以迅速找到她。”昊天沉吟片刻后说道:“不过,虚怀功内有一式——意探。”
“只要你给我一件你要找的人的贴身之物,我就能用方圆百里内用意探找到她的气息波动。”聡
“我正好有。”叶非墨迅速从手指上摘下一枚戒指:“这是她送给我的,说是她娘死前留给她的遗物,是她爹的,她一直放在身上放了许久,应该算贴身之物。”
“嗯。”昊天应了一声,戒指从叶非墨指上脱落,定在空中,飞速旋转着。
一股清冽的气息自叶非墨体内涌出,化作无形的波纹,向四周扩散开去。
这股力量不同于叶非墨之前所使,它蕴含着更为深邃与古老的力量,仿佛能穿透云雾,洞察万物。
不多时,叶非墨便感到一股微弱的波动在这股力量的引领下逐渐清晰起来。
他顺着这股波动前行,穿过了一片又一片的密林,跨过了一道又一道的溪流,最终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谷前。
“这里有血腥气,有过打斗的痕迹。”昊天率先说道。聡
叶非墨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草丛里凝固的鲜血能够看出这里的打斗发生有一两个时辰了。
突然,他目光一闪,快速往前走了几步,在一棵矮松树上拾下挂在上面的一片衣角,观察了片刻,表情变得凝重:“这是茯苓身上的衣裳料子,说明刚才发生在这里的打斗确实和她有关,可是她现在人在哪?”
“没有死亡气息,应该人没死,你再用意探在你手中的布料上探探。”昊天提醒道。
叶非墨连忙集中精神,重新查探。
这里除了聂茯苓的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草药香气,这说明打斗发生的时候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应该有人救了茯苓。”叶非墨说了一句,继续查探。聡
随着叶非墨用意探不断深入探查,那股微弱的草药香气渐渐被他捕捉,他循着那股气息向山谷深处进发。
山路越发崎岖,但叶非墨的脚步未停。
穿过一片密布的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开阔的草地映入眼帘,中央有一座简陋却温馨的小木屋,炊烟袅袅升起。
叶非墨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他几乎可以肯定,聂茯苓就在这小屋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生怕惊扰到屋内的任何人。
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股混合着草药和茶水香气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他扫视着整个屋子,看到聂茯苓正靠坐在床头,一个满头银发,面容却年轻俊逸的男子正在喂她喝药。聡
他看着她的眸光满是温柔,而聂茯苓眼中似乎也有着异样的情愫。
“谁?”聂茯苓率先注意到门口传来的动静。
叶非墨索性大踏步走了进去。
看见是他,聂茯苓眼中并未有多少惊喜,冷淡和嫌弃反而从她的眼眸中浮现。
“你来了!”
“嗯,茯苓,你没事就好。”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竟开始客套陌生。
找到她的惊喜荡然无存,叶非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聡
“这是容介,是他救了我。”轻描淡写几个字只有叶非墨懂其中的份量。
她一定觉得他很没用吧,现在保护不了她。
容介闻言,轻轻放下药碗,目光平和而深邃地打量着叶非墨,似乎能洞察他心中的波澜。
“幸会。我是容介,一名云游四海的医者,恰好路过此地,发现了受伤的茯苓,顺手搭救了她。”
“大恩不言谢,容先生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我一定义不容辞。”叶非墨一抱拳,随后对聂茯苓道:“你感觉怎么样?”他伸手就要去握聂茯苓的手,却被她轻轻避开。
聂茯苓表情有些冷淡:“我没事,多亏了容先生妙手回春。”
她句句都不离这个叫容介的男人,难道她已经打算放弃自己,重新找个男人依靠?聡
叶非墨收回了手,他也是有自尊的。
“确实该多谢容先生。”他努力平静道:“不知道容先生出自哪里的仙门府第,有空一定要前去拜访。”
容介摆摆手:“小门小派,不值一提。”
“这云雾山到了晚上更加危险,我打算等茯苓稍作休憩就带她离开,不知道容先生是否要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