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装,她是真的怕,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怕。这个人,完全不可控。算了,争这个没意义,她问:“哥你特地等我,是有什么事吗?”“你说呢?”裴霁尘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捏着,商韵本来很瘦的,不过近日在这儿给养胖了。张妈居然还记得她的口味,都按着少年时最爱的做的,还有各种名贵的食材补品,一日四五餐不停的吃着,肉肉是疯狂增长,不仅脸圆润了点,腰也丰腴了一圈。裴霁尘这么捏着,酥酥麻麻的,挠得人心都痒痒的。
商韵回来的时候。
裴霁尘在家,没有去静室修禅,就在大厅那里坐着饮茶,几个阿姨都屏退了,只有他一个,很安静。
头顶昏黄的灯光打到他身上,连头发丝都好像染了光华,这一刻倒真有传言说的那般,是玉山之美,芝兰玉树,不染纤尘的世外谪仙,圣洁而不可攀。
她看着人,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不过很快就被那道冷漠的声音打断了。
“过来。”
“哥。”
商韵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喊了一声。
裴霁尘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商韵不知道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过来。”
商韵犹豫,眼神四处乱瞄着,虽然屋里没有人,可是她却好像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样。
“我不想说第二次!”裴霁尘警告。
“是。”
她换了位置,明明没有做错事,可因为他的态度,落座的时候,心里都带着惶恐,动作极慢,迟迟没有坐下去。
很显然,裴霁尘是没有耐心看她的“矜持”的。
他大手揽上商韵纤细的腰肢,直接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突然的重力让商韵猝不及防,没有一点防备,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霁尘哥。”
尽管两人认识多年,也有过亲密关系,可对于他这天气一样的情绪,商韵还是拿捏不准,她不知道,今晚的人,又在抽什么疯?
“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矜持?”
“我没有装。”
商韵小声辩驳。
她不装,她是真的怕,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怕。
这个人,完全不可控。
算了,争这个没意义,她问:“哥你特地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
裴霁尘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捏着,商韵本来很瘦的,不过近日在这儿给养胖了。
张妈居然还记得她的口味,都按着少年时最爱的做的,还有各种名贵的食材补品,一日四五餐不停的吃着,肉肉是疯狂增长,不仅脸圆润了点,腰也丰腴了一圈。
裴霁尘这么捏着,酥酥麻麻的,挠得人心都痒痒的。
她扭捏的挣扎了下,道:“你别这样,阿姨她们会……”
“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吗?”
“什么?”商韵乍精,那双圆杏眼睁开,犹如铜铃般大而亮。
裴霁尘道:“他们不是吃干饭的,你跟你那妈一样,贯会用这种手段,任谁都一眼就瞧得出来!”
“我妈不是这样的!”她反驳。
裴霁尘没拿她话当回事,只是做了自我理解,“是吗,我记得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当时她慌乱极了,是努力在伪装着镇定,怕被人气势压了下去,这才话赶话……
“说不出来了吧?”
商韵红着眼,委屈得不行,瘪嘴哭腔道:“裴霁尘,你要怎么说我都行,别老拿这种话羞辱我妈。”
“还真是孝顺,这么多年,这点倒是一点没变。”
商韵身体僵直,不敢动作,可是哭泣声却让她控制不住,身子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一抽一抽的。
裴霁尘锢着她的腰,将人又贴进自己几分,咬了咬她的耳朵,问:“今天跟安杰的母亲都聊了什么?”
听到安母,商韵激灵了一下,吃惊问:“你怎么知道?”
裴霁尘脸上云淡风轻,“只要我想,没有不知道的。”
也是。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安母大张旗鼓的,这也算不得私隐事。
他知道也不奇怪。
“没什么,就是说想我了,来看看,你也知道的,叔叔他们那边算是定下了我跟她儿子的亲事,人家想看儿媳妇,也在情理之中。”
她答得还算坦然,除了最后安母让她考虑那一番话,其实该说的都说了,算如实相告,不过裴霁尘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只有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