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泫,A市书记之子,简单用沈厌婻的话说,一个好色无耻的法外狂徒。前两年他把一个女学生玩到自杀,在局里关了不到两天就被他爹放了出来,又在酒吧趁醉酒搞出了几条人命,最后同样不了了之。周羡一闻着八卦的味从说书男模堆里跑出来,下巴搁在餐台上,眨巴着眼睛等待八卦。沈厌婻一把推开了他,“去去去,你这个大嘴巴要是传出去了,我又要花心思和那姓韩的干一架。”“我也要听嘛!婻婻姐,求求你别推开我呀。我保证不乱说,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我哪敢违逆你呀。”周羡亲昵地贴住沈厌婻胳膊,卖萌撒娇。
“我在赵导饭局上结识了他侄子赵泫,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赵泫,他提到了白之薇的一些瓜tຊ,你不在的这几天没人分享可憋死我了。”沈厌婻喝了一口酒,扯了扯嗓子。
赵泫,A市书记之子,简单用沈厌婻的话说,一个好色无耻的法外狂徒。
前两年他把一个女学生玩到自杀,在局里关了不到两天就被他爹放了出来,又在酒吧趁醉酒搞出了几条人命,最后同样不了了之。
周羡一闻着八卦的味从说书男模堆里跑出来,下巴搁在餐台上,眨巴着眼睛等待八卦。
沈厌婻一把推开了他,“去去去,你这个大嘴巴要是传出去了,我又要花心思和那姓韩的干一架。”
“我也要听嘛!婻婻姐,求求你别推开我呀。我保证不乱说,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姐,我哪敢违逆你呀。”周羡亲昵地贴住沈厌婻胳膊,卖萌撒娇。
温婉忍不住笑了笑。
“行行,你别拽着我,我头晕。”
沈厌婻换了个坐姿,开口道:“白之薇在和韩一炫好之前,跟了赵泫做了半年的小情人,赵泫说她特别乖特别舔,完全不是现在在韩一炫身边那个矫揉造作样。”
“啊,她不是市长的女儿吗,为啥被人包了呀,难道她对赵泫是真爱?”周羡问。
“赵泫手里抓了几条影响白市长仕途的黑料,白之薇担心父亲出事所以主动跟他好了。赵泫说白之薇刚跟她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三个月,有一次他们太过激烈,孩子不小心流掉了才知道怀孕了。后来一问,孩子是隔壁市长的,那市长的年纪都比得上她爸了。”
“赵泫后来又发现她在跟市长之前同时跟了几个男大学生,不乏有家庭背景的,也有没家庭背景的,她通通都吃下了,甚至给一两个男人倒贴钱。这时候赵泫才知道白之薇这个女人饥渴的很,无论对方有钱没钱是老是丑,她全部来者不拒,感觉谁都可以和她来一夜。”
周羡扒了扒头发,问:“不是,她图什么呀?图钱图权?她又不差这些,还是她在那方面有什么瘾吗?”
沈厌婻摇了摇头,“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这些事儿听起来也是挺新鲜炸裂的,女人做情人做到这种境界也是独一档了。”
温婉唏嘘,问:“韩一炫,知道吗?”
沈厌婻撇嘴道:“不知道啊,不说他们了,婉儿。现在晚上11点59分55秒,五,四……”
周羡、翔叔和几个徒弟过来跟着沈厌婻一起倒数,“三、二、一,生日快乐!”
嗨了一个晚上,三个人喝了不少酒,酒意上头但都能保持几分清醒。周羡没玩够,去附近酒吧找他朋友继续嗨后半场。沈厌婻散掉了50个男模,给她哥沈观澜打了电话,叫他差司机过来接他们。
沈观澜跟着司机一起来了。
下楼出了电梯,温婉身后出现一声熟悉的呼唤:“温婉姐?真的是你啊,这么巧。”
温婉回过身看,宋玄正用一股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她,又瞧了眼伫足在停车场不远处的沈观澜,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
温婉虽醉的不深,但脑子混胀不太清醒:“宋玄,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一炫呢?”
宋玄笑着解释:“我和几个朋友来吃饭,你忘啦,一炫哥下午去了医院,现在回了家里正陪着……正在家休息呢。”
温婉心中一顿麻木,好在有酒消愁散痛,她颇没心没肺地笑了笑:“好,那祝你玩得开心呀。”
“好嘞。”
“好什么好,叫那个韩渣男滚远点!”沈厌婻抬脚对着宋玄踹了一脚,宋玄反应快灵活转了个身,讪笑离开了。
沈厌婻像个熊一样挂在温婉身上,晃晃悠悠地上了车,嘴里念叨着:“婉儿我去你家陪你啊,我绝不能让你在生日当夜独守空房!”
“好,好,开心。”
“沈总,回沈宅还是……?”司机问,抬头看向后视镜里的儒雅男人。
沈观澜说了个地址,汽车启动开往了温婉的公寓。
到了温婉家楼下,沈观澜扶着沈厌婻,司机扶着温婉下了车。
温婉自下了车,酒意上头,在寒风中恣意舞动四肢,丝毫感受不到A市秋季的寒冷。
司机大爷为了防止她受伤跟着她一起晃来晃去,用了五十多年的老腰差点闪了。待出了电梯,大爷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添叔,你先回车后座休息,三分钟后由我开车回沈宅。”
沈观澜从温婉手里拿过钥匙,一只手扶着他妹妹,一只手扶着温婉进了门,将她们先后挪进卧室大床上,盖上了被子,又在床头放了一盒解酒药,转身离开了卧室。
他走至客厅门口,伸手去扭门把手。
将碰未碰的刹那,门把手自门外被大力扭转,外面的男人粗暴连手带脚破开了门!
“!”
沈观澜迅速抬起手,手心平铺狠狠压在门上,抬脚弯腿,膝盖顶在门身上,动作迅速一气呵成,“砰”的一声巨响,半敞开的大门瞬间自内向外严实紧闭。
“操!沈观澜你给我开门!”
沈观澜再次从容地扭转门把手,后退半步打开了门,优雅地从门身后站了出来。
“开了,请进。”沈观澜侧过身伸出手邀请韩一炫进门,不知道的真会误以为他是这套房子的男主人。
“你刚刚关什么门,温婉她人呢?”韩一炫不由分说抓住沈观澜的衣领,扫了眼客厅,温婉不在沙发上,心里一紧。
“关门避免破相。”沈观澜将韩一炫进门的反应尽收眼底,眼中闪过狡黠,笑道:“温婉在卧室。”
“你他么的!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韩一炫双肩微微颤抖,他自己都察觉不到,抬起手挥拳朝沈观澜砸去,却被沈观澜一个肘击撞在地毯上,皱眉低声痛叫,眼睛一片猩红。
“怎么了?吵吵嚷嚷的。”
沈厌婻听到客厅动静睁开了眼睛,从卧室走出来,温婉跟在她身后似醒非醒。
她揉眼睛走到客厅中央,朦胧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发现韩一炫正错愕地看着她们。
韩一炫先看向她,又看向温婉,表情先是震惊充满不可置信,接着如释重负,最后他目光盯在温婉一人身上,眼神阴沉不虞,感觉下一秒就能把她连骨头带肉吞进肚子里,吃得连渣滓都不剩下。
沈厌婻撇了撇嘴,“又是你,烦死了。”温婉跟在她身后,双眼闭成一条线,脸上醉意浓浓。
韩一炫见温婉粉脸酡红,神情享受悠然,全然无动于衷,冷笑道:
“生日过得开心吗?”
“开心。”
温婉欣喜回答,半眯着眼睛,她今晚喝了不少酒,身体发软脚步虚浮。
“那你倒是赶紧滚出我的后宫,然后勾搭上沈观澜,好方便他以后年年陪你过生日啊!”
韩一炫的嘲讽声响彻整个客厅,简直震耳欲聋,温婉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