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姿,帮帮我。”“我……”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裴彦则拽着脚腕拉至身下。男人挺拔宽厚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夫妻之间的这点儿事儿俩人都不陌生,可是在这种状态下进行,还真是头一次。此时此刻,季棠姿肠子都要悔青了,她为什么要见钱眼开,为什么要赚那18亿,为什么要嫁给裴彦则!倘若没有裴彦则这个狗男人,她现在应该是在小鲜肉堆里寻欢作乐才对。他滚烫呼吸里带着浓烈的酒气,高度酒精在体温的烘烤下变得缱绻醉人。
季棠姿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骤然一黑。
男人满溢情欲的嗓音穿过耳膜,直抵她五脏六腑。
裴彦则温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耳垂,一寸寸游走,薄唇所到之处皆是一阵酥麻。
“裴彦则!昨天刚做过,我都没休息过来,你今天又想干嘛!”
季棠姿不乐意了,30岁的男人性欲这么重吗?
昨天刚开过荤,今天又来,谁家好人天天吃肉?
外人面前立着清冷禁欲总裁人设,说什么不染俗尘,无欲无求。私下里他是一点儿不当人。
季棠姿忍不住想骂人,敢情“清冷禁欲”四个字他就只占了个“欲”字。
哪里禁欲了?禁谁的欲了?到底是谁在造谣!!
裴彦则体温很高,滚烫炙热的身躯整个贴上她,“姿姿,履行夫妻义务。”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他扬手扯下领带,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极具侵略性,眸底带着浓烈炙热的情欲。
季棠姿看着他的动作,两眼一黑。趁他腾不开手,迅速溜到床角,缩成一团。
而后,注意到他脸上泛起的潮红,再加上身上那股浓郁强烈的酒气,季棠姿不自觉蹙眉。
“你这是喝了多少?”
裴彦则眼底情欲翻滚,呼吸重的有些不正常。
季棠姿想着裴彦则酒量不差,经常应酬的人,应该早已习惯了酒精的。
“什么酒这么大劲儿?我记得你酒量不是挺好?”
酒量再好也架不住有人往酒里下药。
“姿姿,听话。”
“滚啊!”季棠姿两只脚在床上胡乱踢踹,像渔网里的被捕的鲤鱼。
裴彦则俯身握住她纤细莹白的脚腕,语调磁哑诱哄着,“过来。”
“我不要!”
她眸光警惕,一边挣扎一边嗔骂,“裴彦则!求你做个人吧!”
男人吞咽了下,喉结滚动,额角青筋爆起,看得出来是在尽力压制。
季棠姿察觉到他不太对劲,她好歹也是夜场里的常客,有些事情就算自己没经历过,见也见多了。
“你……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姿姿,帮帮我。”
“我……”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裴彦则拽着脚腕拉至身下。男人挺拔宽厚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
夫妻之间的这点儿事儿俩人都不陌生,可是在这种状态下进行,还真是头一次。
此时此刻,季棠姿肠子都要悔青了,她为什么要见钱眼开,为什么要赚那18亿,为什么要嫁给裴彦则!
倘若没有裴彦则这个狗男人,她现在应该是在小鲜肉堆里寻欢作乐才对。
他滚烫呼吸里带着浓烈的酒气,高度酒精在体温的烘烤下变得缱绻醉人。
裴彦则缓缓俯下身,灼灼目光里带着化不开的暧昧情潮。
季棠姿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男人的灼热之下,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预感,今天这个夜晚绝对不会简单。
赶在男人下一步动作进行之前,她正欲张口说话,不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裴彦则大掌擒握住女人纤弱光滑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势汹汹,男人口腔里清苦醇香的酒味渡进了她的嘴里,伴着湿濡温软,她被迫与之缠绵。
男人吻得动情,空气里逐渐升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旖旎靡艳。
良久,他才从她唇上移开。
“姿姿,放松。”
季棠姿眸光潋滟,被吻的眼尾泛红,带着晶莹。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像只溺水的小兔似的,心脏剧烈震动。
季棠姿视线定格在男人聚着青筋的脖颈处,长睫蝶翼似的轻颤,“你咬我,好疼~”
她嗓音娇媚,拖着尾音跟他撒娇。
“那我轻点。”
……
夜幕低垂,月光隐匿。
除了他们,全世界都静了。
季棠姿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扔进了海里,浮浮沉沉,涟漪阵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