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良把他的目的说出来,他大可以派人去抢,派人去偷。但他不知道老院长把古董放在哪里,想偷想抢都没办法。至于胁迫威胁,现在是法治社会,孤儿院的目标又太大,很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用钱是最容易解决的办法。听到有十万块报酬,除陈默外,众人皆是眼前一亮。一位精壮,皮肤黝黑的青年说道:“不知于少说的古董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从小就跟老妈生活在一起,从没见她有什么古董。”有一句话他没说,如果有古董的话,当年他们小的时候,就不会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了。
“你们的院长手里,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古董,我愿意出钱把它买下来,希望各位能给我提供一些帮助,事成之后,每个提供过帮助的人,我给一人十万块的报酬。”
于千良把他的目的说出来,他大可以派人去抢,派人去偷。
但他不知道老院长把古董放在哪里,想偷想抢都没办法。
至于胁迫威胁,现在是法治社会,孤儿院的目标又太大,很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用钱是最容易解决的办法。
听到有十万块报酬,除陈默外,众人皆是眼前一亮。
一位精壮,皮肤黝黑的青年说道:“不知于少说的古董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从小就跟老妈生活在一起,从没见她有什么古董。”
有一句话他没说,如果有古董的话,当年他们小的时候,就不会经常吃不饱,穿不暖了。
钟凯给于千良介绍道:“于少,他叫俞勉,是跟我一起长大的。”
于千良微微点头,“具体是什么古董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这件古董放在一个梨花木做的木盒里,我愿意出资三百万,收购这件古董。”
长相甜美的少女皱眉道:“梨花木的木盒?我记得,那是老妈的嫁妆,对她意义非凡,我们小时候拿来玩都被老妈骂一顿,老妈是不可能卖的,我不帮。”
她叫于妙妙,是众多伙伴中,没有嘲笑陈默的人。
只是人言甚微,且她跟每个人的关系都不好,才没有帮陈默说话。
但至少没有落井下石,趁机踩两脚。
听到于妙妙这么说,大家都记起来了,老妈手里,确实有这么一个木盒。
陈默扫视一圈,发现除了于妙妙外,个个都跃跃欲试,钟凯神色淡然,他早就知道这事儿。
“我现在就打电话跟老妈说一声。”有人忍不住,拨tຊ通那个多年未曾联系过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拨通。
老院长从未更换过电话号码,担心孩子们联系不到她。
“是成功吗,吃过饭没有啊。”老院长笑呵呵的开口,已经步入社会的孩子,很少很少有人给她打电话问候。
更别说回来看望她。
表面虽然不说,但心里任由保持一丝期望,期望能有更多的孩子回来看她。
“老妈,我们正在吃呢,你吃过没有。”马成功笑道,打开了免提,让大家都能听到。
“正准备呢。”
“老妈!!”
正当此时,许多人对着电话大喊一声。
听到这么多人的问候,电话那端的老院长愣了一下,然后心头泛起一丝激动,“大家都在呢,呵呵呵......”
“老妈,今年过年我回来看你!”
“老妈,我找到了女朋友,今年过年一定带回来给你看看!”
“老妈,我快结婚了,婚礼你一定要来参加,没有你,婚礼不完整!”
听着这些虚情假意的话,陈默微微垂低脑袋,无声嗤笑。
也就是有好处,不然,一年到头来未必会跟老院长通五次电话。
除了遇到难题,需要钱的时候。
至于带女朋友、男朋友去孤儿院看望;婚礼让老院长出席,更不可能。
陈默记得很清楚,只有他在结婚时邀请过老妈还有孩子们参加,那些人,呵,躲都来不及呢。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还有一些伙伴不在乎出身,只是大家都很忙,都在外地。
其中就包括跟陈默玩得好的伙伴。
老院长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今年过年全都回来,我给你们做大餐。”
“说定了啊老妈。”
“我一定回去。”
寒暄结束,开始进入正题。
马成功清了清嗓子,“老妈,你手里是不是有一个梨花木的木盒啊。”
老院长霎时停下笑声,“你听谁说的?”
俞勉说道:“老妈,就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个木盒,那个木盒有人想花三百万买下,你看......”
“我没有木盒。”
“老妈,三百万,可以让孩子们过上很好的生活了,您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难道,让孩子们再吃一遍我们吃过的苦?”
俞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老妈,我们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三百万足以让孩子们吃得饱穿得暖,去更好的学校接受教育,趁着有老板愿意花三百万买您的木盒,就趁早卖了吧。”
“我没有你说的木盒,别再说了,我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就这样。”
嘟嘟嘟......
电话在老院长沉重的声音下挂断。
俞勉尴尬得摸了摸鼻子,“那个,于少,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肯定能说服老妈卖掉木盒的。”
于千良看出了这些人对老院长没有多少感情,颔首道:“可以,但我只能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后天早上我没有看到木盒,我就不要了。”
钟凯急了,“别啊于少,再给几天时间吧,一个星期,再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保证能说服老妈!”
其余人重重点头,纷纷立下军令状。
于千良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不给你们一点压力,你们怎么有动力把木盒拿来给我呢。
“就一天,多的时间没有,过了这个村,后面就没这个店了,你们好好考虑,我先走了,这顿饭,就当我是请你们的,有消息可以联系我。”
说完,于千良起身准备离开。
“喂。”陈默叫了他一声。
于千良回头,眯着双眼,“你在叫我?”
刚刚陈默全程不说话,惹得他心里很是不快,帮你出头,你却不投桃报李。
陈默淡淡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老妈手里有一个木盒的,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但我告诉你,老妈她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劝你最好放弃。”
钟凯脸色大变,没想到陈默会这么勇,敢跟于少对着干,顿时暴喝道:“陈默,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不帮忙是你的事,别挡了兄弟们的财路!”
其余人纷纷用不善的眼神看过去,在警告陈默。
陈默说道:“老妈说她没有,她就是没有,你们说我挡你们财路,那好,我今天把话放在这,
你们规规矩矩的,能说服老妈是你们的本事,但是,谁敢乱来,别怪我陈默不客气!”
说罢。
陈默裹淡的目光看向于千良,“我不知道木盒里有什么让你在意的东西,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让我知道你动歪心思,我让你永远留在彭城。”
此时的陈默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任由他人欺辱,毫无反应的懦夫。
他仿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周身萦绕令人心悸的无匹锋芒。
他这一坐,好比君王,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霸气的话。
众人只觉有一座大山压在心头,话不能说,声不能出,连什么时候被冷汗打湿了后背都不知道。
于千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陈默给他带了巨浪般扑打过来的威压,如此人物,绝非等闲之辈。
“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把本少留在彭城吗。”
“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