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说起人来丝毫不见嘴软呢?”温骞宁汐汐蹙眉,抬手嫌弃似的挥了挥空气。“行了小弟,你先好好回去休息吧,之后有的是需要你跑腿的机会。。”沈珞汐毫不客气指使温骞宁干活,温家的算盘她也清楚。但能够双赢,她就不会介意。回到未央书院,今日是书院第一天正式开讲。沈珞汐忙里忙外,终于闲下来准备去巡查一下讲课情况。未央书院每间讲堂大小与布置几乎都差不多,待沈珞汐走到第五间讲堂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女子尖锐的嘲讽声。
“哟,温少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闹大了,哪家姑娘愿意嫁与你?”
沈珞汐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实处,她望向温骞宁,眼中含笑。
“我说你这人说起人来丝毫不见嘴软呢?”温骞宁汐汐蹙眉,抬手嫌弃似的挥了挥空气。
“行了小弟,你先好好回去休息吧,之后有的是需要你跑腿的机会。。”
沈珞汐毫不客气指使温骞宁干活,温家的算盘她也清楚。
但能够双赢,她就不会介意。
回到未央书院,今日是书院第一天正式开讲。
沈珞汐忙里忙外,终于闲下来准备去巡查一下讲课情况。
未央书院每间讲堂大小与布置几乎都差不多,待沈珞汐走到第五间讲堂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女子尖锐的嘲讽声。
沈珞汐目光闪烁,快步上前,视线透过窗户盯住讲堂里的画面。
讲堂最中间站着一位身穿书院统一夫子服饰的女先生,此时她脸色发青,满眼怒意的看着她不远处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虽然穿着书院的院服,可身上的首饰无一不精致,显然身世显赫。
此时她正捂着肚子笑的站不起身。
索然不知窗外沈珞汐已经站了许久。
沈珞汐皱眉,敲了敲门便踏入讲堂,走至她们身边,目光灼灼:“你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那位女学生见沈珞汐,瞳孔微缩,接着摇了摇头。
“既然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那就请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不尊师长?”
沈珞汐的声音越来越冷,讲堂里的人不敢插话。
可是那位女学生却依旧哽着脖子不低头:“我没有!”
“那你就是在笑未央书院?”
气氛落到冰点。
女学生有些气急败坏:“她是我白家不要的儿媳!有什么资格在书院教书育人!”
沈珞汐严肃着脸,看着这位不知天高气傲的小姐:“这里是未央书院,不是你白家大宅,容不得你放肆!书院聘请的每一位先生都是经过严格选拔的,你若是觉得书院的先生当不得你一声老师,那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未央书院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
整个讲堂一片死寂。
那女学生到底是被娇惯长大的,一下子被吓破了胆,竟抖着肩膀哭了起来。
还是那位女夫子为她求情,才被允许自行退学,否则颜面尽失,也不用再见人了。
就在这时候,沈珞汐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珞汐。”
她有些惊讶的回头望了过去,是容琨,没想到他今日真的会来。
看见沈珞汐,容琨快步上前。
刚刚的坏心情好像在这一刻全都清空,沈珞汐也迎了上去,双眸带着笑意:“看时间以为你今日不来了。”
容琨想起刚才的沈珞汐,心里荡起涟漪,那样的沈珞汐是他从未见过。
他望着才到他肩膀处的女子,语气也不自觉的变得温柔了起来:“刚刚那位白家的,需不需要我帮你?”
沈珞汐摇头,并未放在心上。
“不必了,让她现在就退学也是一件幸事。”
“是,我们珞汐最厉害。”
容琨的声音柔和,说的话仿佛像浸了蜜一般甜,低沉悦耳,听的沈珞汐一阵晃神。
“七王爷怎么也来了?”
就在这时,身后一阵男声打断二人隐秘的心绪。
是温骞宁。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