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很冷淡地说:“是你自己录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肝肠寸断。沈岁面无表情的:“你说我是荡.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了。周宴,你应该要很满意。”周宴这天发了大火,沈岁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全都被他给砸了。里面的声响惊天动地。外面却没人敢进去,更没人看多看。沈岁看着周宴在发疯,地上一片狼藉,几乎没有能看的地方。她倒是毫发无伤,暴风雨经过,桌面上摆着的那张她和周宴的结婚照也奇异的安然无恙。
周宴眼前黑了黑,掐着她的手控制不了的发抖。
她说的每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一根根割断他的所有神经,他痛得想要满地打滚,他颤着手,过了会儿,还是慢慢松开了她。
周宴捡起地上的手机,绷着冷脸,薄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
他删掉了朋友圈,又打了个电话给顾助理:“让技术部的人把邮件处理了。”
朋友圈可以删除,邮件也可以处理。
但是,网络信息传播的速度是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的。
沈岁从沙发上爬起来,她望着周宴:“有用吗?”
其实她这会儿不应该开口,周宴还在盛怒中,他强压下去的火气又被她这几个字瞬间点燃,像炸开的火药桶,杀伤力十足。
“你闭嘴!”
他冷眼望着她,话中的恨意滔滔不绝:“你才说过你爱我!你刚才说的!我把手机给你,你就是这样利用我?沈岁,你真狠。”
沈岁站在那里,身材纤弱,显得有些伶仃。
周宴好像不打算放过她,红着眼:“你甚至不惜这样伤害自己来报复我,就这么恨我吗?”
沈岁比他镇定太多了:“对的,我伤害的是我自己,我都不在乎,你别做出很痛苦的样子,不过就是失了几分颜面,谁又敢当面说你什么。”
周宴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度,暴怒声声:“脸面?你以为我在乎的只是脸面?”
沈岁嗯了声:“难道还能是在乎我吗?”
紧接着她很冷淡地说:“是你自己录下来的。”
一句话,让他肝肠寸断。
沈岁面无表情的:“你说我是荡.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了。周宴,你应该要很满意。”
周宴这天发了大火,沈岁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全都被他给砸了。
里面的声响惊天动地。
外面却没人敢进去,更没人看多看。
沈岁看着周宴在发疯,地上一片狼藉,几乎没有能看的地方。
她倒是毫发无伤,暴风雨经过,桌面上摆着的那张她和周宴的结婚照也奇异的安然无恙。
周宴气成这样,确实在她意料之外。
她站在风暴中心,有几分悲凉,她说:“原来你在乎我啊。”
周宴的手机一直在响,无数个电话,四面八方的打了过来。
他父亲、他的母亲。舅舅、姑姑。
哪怕他极力阻止,这会儿大概也已经人尽皆知了。
周宴整个人也似摧枯拉朽般,他枯竭的肺腑,血肉模糊。
沈岁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你现在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