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阁内,白熙苒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镜中的自己,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眼前的每一件物品,感受着它们所承载的记忆与情感。一旁的婢女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妃,您是否有些怀念过去呢?”白熙苒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是啊,我常常会想起从前在侯府的日子。那时的我无忧无虑,备受父母的偏爱和兄姐的宠爱。如今虽然远嫁到北冥,嫁给了王爷,王府里既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更没有公公婆婆需要侍奉,生活也算是自在逍遥,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在侯府时那般自由自在。”说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
明月阁内,白熙苒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镜中的自己,仿佛在回忆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眼前的每一件物品,感受着它们所承载的记忆与情感。
一旁的婢女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王妃,您是否有些怀念过去呢?”
白熙苒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是啊,我常常会想起从前在侯府的日子。那时的我无忧无虑,备受父母的偏爱和兄姐的宠爱。
如今虽然远嫁到北冥,嫁给了王爷,王府里既没有妾室也没有通房,更没有公公婆婆需要侍奉,生活也算是自在逍遥,但终究还是比不上在侯府时那般自由自在。”说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惆怅。
婢女见此情形,心中一阵慌乱,急忙跪地请罪道:“王妃,都是奴婢不好,不该提及这些往事,惹得王妃心情烦闷,请王妃责罚。”
白熙苒微笑着摇摇头,温柔地扶起婢女,安慰道:“快快起身吧,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一时触景生情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而在另一边的安宁长主府凝翠阁内,一名美艳妇人正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儿啊,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妤儿啊,我的心头肉啊……”
就在这时,安宁长驸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听到妇人的话后,他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冷笑一声,嘲讽道:“伤得重?哼!我倒觉得这伤势还太轻了些!”。
安宁长主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声音颤抖地说道:“孟泽谦!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本宫心里清楚,让你娶本宫确实是委屈你了。原本你有着美好的前程,都被本宫给断送了。可是,我们的女儿妤儿她是无辜的呀!她可是你亲生的骨肉啊!你怎能如此铁石心肠呢?”
听到这话,安宁长驸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漠地回应道:“帝宁浅,我一直敬重你,仅仅是因为你是长公主而已,但你可别忘了,当今圣上宽宏大量,没有将你们一家斩草除根已经算格外开恩了。归根结底,你无非就是仗着长公主这个头衔罢了。要知道,当今圣上仅有一位妹妹,那便是帝漓歌。而你呢,只不过是先帝一个不受宠的嫔妃所生,后来寄养在贵妃名下,才有幸嫁给了我。”
安宁长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孟泽谦紧接着又说道:“帝宁浅,别以为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之所以没有揭穿你,只是因为咱俩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掉。”
还有,你那好女儿在宫中不知天高地厚地得罪了冥王妃之女幽晗羽,能得到如此轻微的惩罚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居然还妄想让我救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一说完,只见那人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安宁长主帝宁浅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像是突然间失去了理智一般,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之中,发出一阵又一阵尖锐刺耳的狂笑:“帝云澈,帝漓歌,秦栀柠,孟泽谦,你们这些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闯啊!既然如此,那就陪着本宫一同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吧!
我的妤儿,她本就应该如同凤凰一般,高高在上地享受着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任何敢于阻挡本宫和我的妤儿去路之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帝漓歌她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投胎的时tຊ候比别人幸运一些罢了。”话音刚落,帝宁浅的笑声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门外的婢女们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狂笑,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她们不敢有丝毫停留,只能低着头拼命干活,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