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把人往怀里压着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嘴上却依旧像是抹了毒,“冻哑巴了?”那张矜贵惊艳的俊脸在黎星禾的眼前逐渐模糊,她眸子眨了眨滚烫的泪落在冰冷的脸颊上没了温度。男人瞧着她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珍珠,挑眉,“大晚上乱跑,说你几句还委屈上了?”“温度低,是会把眼泪冻出来的。”黎星禾此刻眸眼含媚缠着一丝柔情和半分委屈,她声音软下来又带了哭腔停在人耳朵里总有一种撒娇的韵味,可怜的娇软,不谙世事的委屈,不自知的勾引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黎星禾察觉到身后的车子速度减慢,车灯闪了闪,一下,两下。
黎星禾停住脚步,看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王覃从驾驶座出来,小跑着跟过来,“姜小姐,二爷请您上车。”
黎星禾本能地拒绝,她微微颔首,“王叔,不用了。谢谢您。”
黎星禾加快了脚步,王覃跟上来,“姜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王覃一直跟着傅景辰,身上却没有男人那种盛气凌人的桀骜。他年龄和姜玉斌差不多大,他性子温和沉稳,办事利落,有一种亲和感。
“王叔,我叫车了。谢谢。”
傅景辰看着在冷风中瘦弱单薄的那抹身影,心里揪着发紧。黎星禾拒绝的动作和脚步让傅景辰心里生出烦躁的心疼。
男人推开车门,不容分说地把人抓入车中。黎星禾在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像是一只小兔子。
“你做什么?我不上去。”
人被塞进车子后座,隔板升起,暖气开到了最足。
黎星禾挣扎着还要下车,被男人一只手控制住,他低声怒吼,“你再闹,我给你扔海里。”
这地方临近海域,也就几公里的距离。
黎星禾噤声,身子往后缩了缩,“明明是你霸道,你吼我做什么?”
傅景辰被她这副委屈又可怜tຊ的样子气笑了,黎星禾的手臂和露着的小腿冻成紫色,那张白皙的小脸化着精致的妆,本就小的巴掌脸被冻得小了一圈。
她说话时,牙齿还在发颤打架。
黎星禾眸子一眨一眨地,试图向他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狼狈,“我带了衣服的。只是在车上忘记拿了,车子开走了。”
“被人扔下了?”傅景辰把人拽到身边,拿了毛毯给她裹上。
“我晚上吃多了,我想自己走走消食。”即使隔了一层厚厚的毛毯,依旧能感受到黎星禾冰凉的体温。
傅景辰圈住她,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试图让她更暖和一些,“你全身上下就这把骨头和这张嘴硬。”
黎星禾抿抿嘴没说话。由于车内的温度升高,她的眼睛和脸在迅速升温。
黎星禾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是香奈儿新款,浅口单鞋,好看却不保温。
傅景辰给她脱掉脚上的鞋子,男人把那双白皙冰凉的玉足攥入掌心内暖着。
他这个动作让黎星禾全身轻颤了一下,那双冻得亮晶晶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气,黎星禾红了眼睛,咬着嘴唇垂着眸子不说话。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把人往怀里压着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嘴上却依旧像是抹了毒,“冻哑巴了?”
那张矜贵惊艳的俊脸在黎星禾的眼前逐渐模糊,她眸子眨了眨滚烫的泪落在冰冷的脸颊上没了温度。
男人瞧着她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珍珠,挑眉,“大晚上乱跑,说你几句还委屈上了?”
“温度低,是会把眼泪冻出来的。”
黎星禾此刻眸眼含媚缠着一丝柔情和半分委屈,她声音软下来又带了哭腔停在人耳朵里总有一种撒娇的韵味,可怜的娇软,不谙世事的委屈,不自知的勾引让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傅景辰朝着她面上吹了口气,“你就嘴硬吧。”
他的手在给她暖脚,腾不出空给她擦眼泪,黎星禾的泪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落,桃花眼红了一圈,鼻尖,脸颊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粉红色。
“娇气。”傅景辰颠了颠腿,试图哄她几句,“怎么这么爱哭?”
黎星禾窝在他怀中,她的体温在回升,全身都软乎乎地。
“二爷。我冷。”
“这不暖着吗?”傅景辰说话间收了收手臂的力道,“刚才不还嘴硬吗?”
黎星禾觉得无形中有一股暖流把她整个人拽向这个男人,没有理由不顾一切地引诱她步步沉沦。
从小到大除了妈咪和外婆没有人为她做这些。
她的姐姐会为了一己之快不顾她的死活把她推向危险,她的父亲可以为了自己的儿子把她当作礼物送出去,她从小到大的那个家只有算计危险和冷漠还有不断积攒的失望。
除了妈咪和外婆,除了阿川,黎星禾早已经不奢望任何的“情”分,和真心。她放弃了除了那三个人以外的感情。
她早已经把自己的心脏封死,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封死在失望中。
可傅景辰就那样戏剧地闯入她的生活,这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众星捧月般的王者却对她这般呵护,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看着他做这些,黎星禾那个封好的心脏开始动。
黎星禾控制不住那颗向他游走的心脏。
“冻傻了?”黎星禾回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男人把她的小腿包裹好,屈指给她擦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痕,满脸嫌弃地说:“丑死了。”
黎星禾的妆哭花了,她别开脸用手去抹,“你别看。”
傅景辰随手把手边的那件西装外套给她盖在头上,“盖好。”
黎星禾慌乱地扯开那件衣服,眸子里的慌乱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傅景辰按住她的手,再次把衣服盖在了她的头上。
这一次,是那件西装外套盖住了两个人。
密闭黑暗的空间,两人只能看清楚对方的眼睛。
四目相对,呼吸逐渐急促。
薄唇压下来的前一秒黎星禾无声地避开,“我们不能这样。”
他的性子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没有回旋商量的余地,他想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拿到。
果然那个吻还是落下,却是落在她的颈间锁骨处。
“害怕吗?”
“怕什么?”
傅景辰咬着她的锁骨,呼吸烧灼在她颈间,“你从什么时候怕黑的?”
黎星禾颈间酥酥痒痒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你怎么知道我怕黑?”
每一次进入黑暗环境中黎星禾眼神里的那种慌乱那么明显,就算他是想忽略也难。
“小时候玩捉迷藏躲进柜子里,家里打扫的人没有注意到把柜子锁上了。我被关了一天才找到,从那之后就不敢一个人再黑暗的环境里待着了。”
“那还一个人走夜路?”
他的吻游走在她唇角处,却没有落下。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傅景辰若即若离地故意吓她。
“二爷,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