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沪松只来得及说上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便被齐芩这边地事情给打断了。菜菜从里头探出个身子来,试探地问道:“姐,你弄好了吗?直播间的人吵着闹着要你回去。”齐芩捂住手机听筒,轻声回道:“知道了,我马上回。”然后才松开了听筒的孔,她匆忙说下一句:“我言尽于此,既然你能够两年不联系我,那就说明,我对你也没那么重要。那你又何必再主动搅这趟浑水呢?”“你就好好地当你的老板,别再和我牵扯在一起了。挂了,再
裴沪松只来得及说上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便被齐芩这边地事情给打断了。
菜菜从里头探出个身子来,试探地问道:“姐,你弄好了吗?直播间的人吵着闹着要你回去。”
齐芩捂住手机听筒,轻声回道:“知道了,我马上回。”
然后才松开了听筒的孔,她匆忙说下一句:“我言尽于此,既然你能够两年不联系我,那就说明,我对你也没那么重要。那你又何必再主动搅这趟浑水呢?”
“你就好好地当你的老板,别再和我牵扯在一起了。挂了,再见。”
她都不想再听裴沪松的话,匆匆地便把电话给挂了,随后再次地走进了直播棚。
再面对直播间的观众时,她惊讶地发现,在裴沪松提了一嘴手表后,直播间里的人居然真有人开始询问和手表有关的问题。
裴沪松歪打正着,居然真的帮了她。
齐芩顿时满心复杂起来。
与此同时,魔都他们曾经的那栋别墅里,裴沪松正一言不发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齐芩。
他只穿了件松垮的睡衣,比起从前,竟是清瘦了不止一点。
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助理的电话。
“老板,网上关于您和齐小姐的新闻正在逐步扩大,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管吗?”
裴沪松喉间一顿干涩。
他定定地看着齐芩,脑子比理智先一步做了决定。
“不,压下去,别让这些影响到她。”
这是第一次,裴沪松站在齐芩那边思考问题。
准确地来说,是第一次切身地为齐芩做了点事情。
裴沪松这辈子没受过什么挫折,做一行行一行,家里本身就有钱,所有人也都捧着他,造就了他对谁都是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态度。
和齐芩的感情更是如此。
起初和她在一起,不过是觉得她有意思,在一群淑女里突然出现了个野生生长的女人,是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看着看着就动了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是裴沪松和她在一起了,可还是没改掉他的自视甚高,然后慢慢地又厌倦了她。
野花看多了,也就那样。
裴沪松出席的场合多的是野花,他不介意给点资源,和这些女人玩一玩。
只是和齐芩在一起后,他再怎么玩,也没越过那条线。
是过于傲慢,失去了齐芩,还真心觉得自己没了她,也能活得很好。
分手的第一天,裴沪松就和那群公子哥喝道凌晨,三年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他冲所有人说道:“从今以后,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
然后回家之后,胃疼得在床上来回翻了几十次。
分手的第一个月,裴沪松偶尔会在人群里看见齐芩的背影。
他每次看见,都会忍不住跑过去看,是不是她突然又回来了。
然后次次落空,次次去看。
分手的第一年,裴沪松好像习惯了身边没有齐芩的日子。
但他再没去过那些公子哥开设的派对,也不再去夜店,而是发疯似地,在朋友圈发出自己骑马、攀岩、环游世界的照片。
直到有一次,他拿了当地一个私人的骑马奖项,第一次给齐芩私发过去了消息。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过得还不错?”
却看见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裴沪松当场就崩溃了,打电话,被拉黑,问所有人齐芩现在在哪,在干嘛,都只一句:“我也不清楚啊,齐芩都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
他又开始深夜发疯,叫助理查到齐芩的近况后,连夜赶到了她大学的宿舍楼底下。
蹲在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楼上看。
第二天蒙蒙亮,站了一晚上的裴沪松终于在赶着去上课的人群里看见了齐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