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阳说等以后生了孩子,情况会有所好转,就目前而言,确实是没什么有效的能够的办法。“我不舒服。”“又不舒服?”薄修景想起她今天还去了一次妇科,这才松开了她,“今天去妇科,医生有说是什么问题?”“不是大事...不要同房就没问题了的。”“这还叫没问题?需要我给你约个专家?”“不用不用!医生说,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宋婳想着,薄修景的生日也快到了。要不她就再等几天,等他生日那天,再告诉他宝宝的存在好了。当然这个想法是她刚刚萌发的。
薄修景在感情方面,算是极度慢热的。
连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爱不爱。
宋婳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复,只要他能说出一句“不爱”,从今往后她绝不再提关瑶。
可惜等了大半天。
薄修景还是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含糊其辞地说:“我答应过爷爷不会和你离婚。”
宋婳听后,默默地叹了口气。
每次问到关键问题,他就开始答非所问。
如果他真的不爱关瑶,大可大大方方否认。
这般闪烁其词,分明是还爱着!
“爷爷当初以死相逼这事,是谁告诉你的?”薄修景从未在宋婳面前说过这个,他顶多是说,宋婳工于心计,设计了他才上位成功。
而这件事,除了他妈和薄老爷子,只有顾非熠和秦晋阳知道。
“关瑶跟我说的。”
“不可能。她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并答应过我从今往后不会再和你过不去。一开始她只是觉得你不顾我的面子执意提离婚,才想着找人教训你。”
“你就这么相信她?”
宋婳看得出来,薄修景给予关瑶的信任,明显比给予她的多。
“她只是任性了点。让人去为难你那事,确实是她不对,但最大的错处是她的助理。更何况,她为了赎罪,也割了腕,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真的会死。”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扯谎污蔑他?”
宋婳用力地推开了他,她真是没法忍受,薄修景一边在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又字字句句全在维护另一个女人。
“宋婳,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会恃宠而骄了?”
薄修景的欲望并未彻底平息,看着大力推开自己的宋婳,难免有些不高兴。
宋婳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委屈,“我问你,要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你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有证据吗?”
薄修景懒得管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在他看来,这种行为简直无聊透顶。
而关瑶每天在剧组间奔波,明显没有那么闲去造谣生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宋婳为了挑拨他和关瑶的关系,故意说了谎。
“她今天对我说的话,我全录了下来,不信你自己听!”
宋婳点开了手机里的录音,随后将手机扔到了薄修景面前。
下一瞬,手机听筒里就传来了关瑶尖酸刻薄的声音。
薄修景听得直皱眉,他拿起手机,却意外看到江哲给宋婳发来的一条微信:
【婳婳,明晚的酒会,可以陪我一起?】
他随手把江哲拉入了微信黑名单,心情又开始急转直下。
而耳边关瑶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的,变得越来越刺耳。
当他听到关瑶诅咒薄老爷子早死,脸色气得铁青。
“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关瑶在你面前,和在我面前分别就是两副面孔。”
“我会让她离你远点。”
薄修景沉着脸,将手机还给了宋婳。
“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宋婳气鼓鼓地看着他,要不是她留了一手,薄修景肯定又要误会她。
薄修景扯过被子,看着她白皙丰盈的身体,喉头愈发紧涩。
刚刚就是做了一半忽然停下来,这感觉比一直禁欲还要难受。
他捧起她的脸颊,狂热地和她深吻。
“唔...”
宋婳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异常紧绷。
刚才她一不留神,他便趁虚而入。
这会子,她双手已经死死地挡着,就是为了避免他再次乱来。
“怎么,又不让我碰了?”
薄修景试图移开她的手,缓声哄着她,“是不是刚才弄疼了?我尽量轻一点。”
其实他在床上很少会乱来,只是因为尺寸问题,稍微急一些她都会疼。
为此他还咨询过秦晋阳。
秦晋阳说等以后生了孩子,情况会有所好转,就目前而言,确实是没什么有效的能够的办法。
“我不舒服。”
“又不舒服?”薄修景想起她今天还去了一次妇科,这才松开了她,“今天去妇科,医生有说是什么问题?”
“不是大事...不要同房就没问题了的。”
“这还叫没问题?需要我给你约个专家?”
“不用不用!医生说,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宋婳想着,薄修景的生日也快到了。
要不她就再等几天,等他生日那天,再告诉他宝宝的存在好了。
当然这个想法是她刚刚萌发的。
在装醉之前,她明明是做好和他离婚的准备。
薄修景欲火难消,又见她十分抗拒,颇为郁闷地说:“既然身子不方便,何必装醉勾我?”
“我没装。”
宋婳又一次将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她还以为自己装得挺像。
合着薄修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装的?
“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这叫没装?”
薄修景的身体本来就经不住她这么撩拨,他不想让身体继续兴奋下去,索性下床进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要是搁在之前,宋婳装醉套话,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可现在...他反倒是觉得宋婳愿意花心思勾引他,也算是对他上心的一种表现。
薄修景一晚上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
发觉自己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洗完澡。
他没有选择和她同床共枕,温香软玉在怀碰不得摸不得,简直和受刑无异。
坐在昏暗的书房里,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着闷烟。
抽完一整包,这才拿起手机给陈虢打了个电话,“三年前的那件事,立刻让人去查。三天内给我答复。”
“薄总,那场车祸三年前我就让人彻查过了,确认是意外。”
“不是车祸。你去查酒店监控,幕后黑手可能另有其人。”
“啊?您的意思是,那天晚上的事不是夫人设计的?”陈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立马清醒了过来。
“先去查。”
“如果真的不是夫人设计的,那您不就错怪她了...”
“让你多嘴了?”
薄修景想到自己很可能冤枉了宋婳,心下愈发烦闷。
他对她的敌意和厌恶,从来都不是因为她额上的疤。
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用那么肮脏的手段爬上了他的床。也正是因为那荒唐的一夜被关瑶撞了个正着,他担心关瑶受刺激开车去追,途中才遭遇了那么严重的车祸。
可现在,忽然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宋婳设计的。
这就意味着三年以来,他将本不该她承受的,全部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薄修景看着烟灰缸里从猩红到灰黑寂灭的烟蒂,双眼瞬间有些刺痛。
他紧闭上了双眼。
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一晚染了点点血迹的床单。
“年纪不大,勾引人的手段倒是厉害得很。”
“这么缺男人?怎么不去卖肉?像你这样肮脏无耻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立刻给我滚下床,你的眼泪让我恶心。”
......
那晚,他不仅扇了她一巴掌,还用最凉薄的语言去中伤她。
薄修景越想越难受。
他不该还没搞清楚事情原委,就这样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