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宇呀,你可是东北军阀的少帅,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何必去舔着脸非得去贴一个女人呢?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对,他张玄宇也不是非赵嘉蔓不可!张玄宇自我调理了半天,心中终于好受了一些。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不是说工作汇报都改书面了吗?”张玄宇没好气地吼出声。“……”是孔升武。“……什么事?”“是昨天拍卖的项链,拍卖行送来了,您看看。”孔升武回答。“送来就送来呗,一条破项链有什么好看的。”
赵嘉蔓在男人快要攻破防线时,终于挣脱出一只手,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挥拳向男人脸部打去……
“彭——”的一声,这拳属实不轻,而且打在了人类脸部薄弱的眼角处,纵然是张玄宇,也是怕疼的。
“嘶——”的一声,男人痛呼。
钳制住赵嘉蔓的力量也减弱了,赵嘉蔓抓住这一瞬间立刻逃下沙发。
“赵嘉蔓,不要得寸进尺!”张玄宇怒了,失去了耐心,捂着眼眶暴吼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门去,以后就别想在盛京待了!”
这是张玄宇第一次对赵嘉蔓说重话。
一直以来张玄宇对赵嘉蔓还是很好脾气,很有耐心的,成天笑呵呵地哄着。
赵嘉蔓动作停住了,因为她知道张玄宇有这个能力。
她可以离开盛京,那弟弟呢?
赵嘉逸过一阵就要考试了,她现在走了,弟弟必然也不能放心考试。
赵嘉蔓现下头发凌乱,妆容也哭花了,只穿着亵衣亵裤,和没穿衣服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就这样狼狈地半跪在地上,不知道进还是退。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想去哪?”
赵嘉蔓忽的看向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对她宠对她好,关心她疼爱她,让她依赖他,让她离不开他,甚至让她喜欢上他……
都是猎人驯服猎物的手段。
她一直拒绝和他在一起,他就企图用旁人的舆论施压。
今天参加拍卖会时被记者拍到了很多照片,没准明天就会刊登在报纸上……
她已经被打上了张玄宇的女人的标签,她已经无处可逃了。
他是上位者,他冷眼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设计好的陷阱,心中得意至极。
只待时机成熟享用这美味的战利品。
好蠢啊,她在心中痛骂自己。
怎么会明知是陷阱还去跳呢?
赵嘉蔓泪如雨下,跪坐在地上,忍不住哭泣颤抖。
张玄宇看她的模样,皱眉问道,“这么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我不明白有什么不好的。”
此刻张玄宇欲望已经消去,披了一件衬衫在身上。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喉咙像被什么噎住了,心脏又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样疼。
“你有什么条件,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赵嘉蔓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摇头,不停地落泪。
张玄宇听见女人哭有点脑瓜仁子疼,也就没有了多少耐心,脸黑得像锅底。
张玄宇看她哭的实在可怜,站起身想要扶她起来,赵嘉蔓下意识地躲开。
男人气急了,“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张玄宇气得在厅中来回踱步,“行,赵嘉蔓你行,你就这样滚出去吧。”
赵嘉蔓只听见张玄宇说让她走了,完全忘了现在自己几乎不着寸缕,便如蒙大赦般爬起来逃出去。
“喂——赵嘉蔓——”张玄宇话音未落女人已经逃出门去。
张玄宇追出去,赵嘉蔓竟真的要朝着外边走去。
在身体即将暴露外的时候又被张玄宇暴躁地拉回来,“你疯了?你赤身裸体的要让谁看?”
赵嘉蔓找回了一些理智,双手护住胸前,但仍是害怕地发抖。
“少帅,我求你放过我吧!”赵嘉蔓诺诺道。
“你……”张玄宇捏了捏眉心。
看着赵嘉蔓这个样子,他心脏抽疼,心中似乎积郁怒气,但又无处发泄。
“算了,你走吧,我叫吴妈给你找件衣服,送你回家去吧。”
赵嘉蔓双手颤抖地穿上衣服,她穿完看向张玄宇。
张玄宇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面容紧锁,那眼神仿佛能把她吞噬。
“赵嘉蔓,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跟我好?”
赵嘉蔓后退两步,头埋地低低的,胆怯地摇摇头。
张玄宇猛地站起来朝她走两步,“你真是……”
看赵嘉蔓似乎又要害怕地哭了之后,张玄宇又无奈地停住脚步。
“行,你滚吧。”
……
第二天张玄宇的眼角青紫了一块,侧脸还有两道抓痕,十分明显。
应是赵嘉蔓在挣扎过程中指甲划到的。
前来汇报工作的下属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天呐,谁敢在张少帅脸上动刀动枪。
真敢的,怕是骨头都被碾碎丢掉河里喂鱼去了。
能让少帅受伤的人,那真是颇为罕见。
“少帅,要不要叫军医来看看?”某下属关心道。
张玄宇咬牙切齿,“这点小伤,看什么看?滚,都滚。”
“是是是……”下属屁滚尿流地走走了。
然后帅府传出消息:张少帅身体抱恙,最近的工作都书面汇报……
张玄宇心烦意乱,丢开了文件,拿起今天早上的报纸——上面赫然刊登着昨天他与赵嘉蔓携手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
张玄宇优雅地扶着身旁漂亮的女伴,两个人都笑着,温柔并肩。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两个人的婚礼现场照片呢!
报纸的头条看似报道昨天的慈善晚宴,可是却将两个人的照片放在了最明显的位置。
通过少帅风流韵事博流量的目的昭然若揭。
张玄宇看了半响,又烦躁地将报纸塞进抽屉。
本来昨天两个人一起出席拍卖会,在席间简直是琴瑟和睦,举案齐眉。
一起进餐,碰杯喝酒……
怎么一夜之间,关系就变得不能调和……
一定是以前对她太好太温柔了,让她恃宠而骄。
张玄宇决定不再去找赵嘉蔓了,如果她后悔了,自然会来求他。
张玄宇呀,你可是东北军阀的少帅,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何必去舔着脸非得去贴一个女人呢?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对,他张玄宇也不是非赵嘉蔓不可!
张玄宇自我调理了半天,心中终于好受了一些。
不一会儿又有人敲门。
“不是说工作汇报都改书面了吗?”张玄宇没好气地吼出声。
“……”是孔升武。
“……什么事?”
“是昨天拍卖的项链,拍卖行送来了,您看看。”孔升武回答。
“送来就送来呗,一条破项链有什么好看的。”
“……”孔升武无语。
可是拍卖会前,张玄宇拿着拍卖物品的目录,看了又看。
上面不仅有物品的照片,还有物品来历的介绍。
这条项链,便是西班牙一位公爵为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花重金找工匠专门定做的。
红色宝石象征着热烈的爱意,这条项链不仅价值贵重,其中还给予了一段绝美的爱情。
张玄宇很满意,当即说道,这条项链要买下来送给蔓蔓。
还特意嘱咐孔升武,拍卖行将项链送来之后拿来给他看。
张玄宇好像想了起来自己说过的话,音量变小了一些,“放着吧。”
“是。”孔升武放下项链,关门离去。
张玄宇拿绒布盒子打开看了一眼,看着那红宝石的色泽,感到自己仿佛被嘲笑了,心脏又和针扎的一样疼起来。
合上盒子,也随手塞进刚才放报纸的抽屉里。
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