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拳重重落在裴君牧的脸上。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还未站稳,又是第二拳紧随而至。裴君牧强忍着疼痛,转过头去。只见楚意晚的兄长楚辞站在身后,双眼通红,拳头紧握。他满脸怒意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楚府的人就是任由你这般欺负的吗!”裴君牧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他并未擦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看向楚辞。“楚辞,我……”裴君牧尝试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要不是你找个狐狸精放在家里,我妹妹至于十日前就决定好了做这忘忧之术吗!”楚辞怒声呵斥道。
裴君牧心头骤紧,眸光凝滞,似有无形之手扼其咽喉。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
他声音低沉,压抑着胸中翻腾的怒火,对管家所言之事难以置信。
“大人,请先您冷静冷静,亲眼所见总比耳听为虚要好。”管家言辞恳切,带着几分无奈。
裴君牧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汹涌,终是出了府随管家踏上了前往医馆的路。
一路上,他心情沉重,如背负千斤巨石。
抵达同心堂,裴君牧几乎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意晚……”他的呼唤中带着几分颤抖。
病榻上,楚意晚缓缓抬头,那双曾充满温柔与笑意的眼眸,此刻却满是疑惑。
她轻轻皱眉:“公子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裴君牧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怔怔地望着楚意晚,那双曾无数次与自己深情对视的眼睛,此刻却如陌路人般冷漠。
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撼,缓缓走近,双手轻轻搭在楚意晚的肩上。
“意晚,是我,裴君牧,你的……你的夫君,你真的全然不记得了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楚意晚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公子。”5
裴君牧心如刀割,后退几步,转身冲了出去。
他对着廊上的医女急切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医女见状,连忙解释道:“您是楚女士的家属吗?她两日前在我们医馆行了忘忧之术……”
“忘忧之术?!”裴君牧的声音陡然提高,打断了医女的话。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怒意:“谁给她的权利这么做?谁同意的?!”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拳重重落在裴君牧的脸上。
他踉跄几步,险些摔倒。还未站稳,又是第二拳紧随而至。
裴君牧强忍着疼痛,转过头去。
只见楚意晚的兄长楚辞站在身后,双眼通红,拳头紧握。
他满脸怒意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楚府的人就是任由你这般欺负的吗!”
裴君牧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他并未擦拭。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看向楚辞。
“楚辞,我……”裴君牧尝试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以发出完整的声音。
“要不是你找个狐狸精放在家里,我妹妹至于十日前就决定好了做这忘忧之术吗!”楚辞怒声呵斥道。
十日前?意晚在那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忘记一切了?
为何自己先前半分都未曾察觉……
裴君牧呆愣在原地,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楚辞一把揪起裴君牧的衣领,按着他的头往缝隙中望去。
裴君牧被楚辞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有些发懵,他努力聚焦视线。
缝隙透过医馆安置的房中,看到了病榻上安静的楚意晚。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疼痛与悔恨交织在一起。
他想进去看看楚意晚,却被楚辞一把推倒在地。
“裴君牧,你记住,我妹妹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楚辞怒声呵斥道。
“你若是还有些良心,就离她远远的,别再出现在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