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品以上腐朽的官员为数众多。宇文韫难以置信,脸色都苍白不少:“他们竟如此猖獗。”她难以遏止的想起被院长带走的那次,昏暗的禁室,各式各样的器具。只一瞬,宇文韫后背就浸出了冷汗:“所以,他们请柳家默做院长的讼师是想让他不再提起这些事?”陆炳昭颔首。宇文韫“你想我怎么帮你?”陆炳昭:“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现在还能反悔。”“现在还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宇文韫有些疲惫。或许从第一次决定帮助陆景明开始,她就已经卷进了这场漩涡里,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宇文韫眼里闪过诧异,接着问:“那您知道陆景明和陆明卉的消息吗?我……”
“别着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
陆炳昭带上面具:“这里不太安全。”
宇文韫了然,想把陆炳昭往陆景明安排的客栈里面带。
陆炳昭一把将人拉住:“你住的客栈也不安全,跟着我走。”
宇文韫惊愕一秒,立即反应过来,跟上陆炳昭的步伐。
陆炳昭七扭八弯的,带着宇文韫上了一辆马车。
关上车门的那刻,陆炳昭开门见山:“景明和阿卉出事了,我想你能不能帮我们。”
宇文韫的心瞬间被糅做一团,忙问:“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人呢?”
“你能帮我吗?”陆炳昭不答反问。
宇文韫有些无奈:“都到这种时候了,我难道还能拒绝吗?”
“如果你想拒绝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我答应。”
宇文韫没有丝毫犹豫。
陆炳昭终于收起审视的目光,神色柔和又带着凝重:“赵家村的案子你都知道,我就不再赘述。”
“我接下来要说的是这个案子的后续,赵院长被逮捕后,有人请动了柳家默给他做辩护,逼的景明被停职。”
“起因是景明通过赵院长查到了另一桩案子,那些被拐卖的妇孺……”
陆炳昭顿了顿,整张脸上都是不忍:“除了被卖到村里,还有一些被送给了京城的权贵,被当成玩物消遣……”
北镇抚司锦衣卫都指挥也不过是个正三品官而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京城三品以上腐朽的官员为数众多。
宇文韫难以置信,脸色都苍白不少:“他们竟如此猖獗。”
她难以遏止的想起被院长带走的那次,昏暗的禁室,各式各样的器具。
只一瞬,宇文韫后背就浸出了冷汗:“所以,他们请柳家默做院长的讼师是想让他不再提起这些事?”
陆炳昭颔首。
宇文韫“你想我怎么帮你?”
陆炳昭:“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现在还能反悔。”
“现在还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宇文韫有些疲惫。
或许从第一次决定帮助陆景明开始,她就已经卷进了这场漩涡里,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陆炳昭喟叹:“你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景明那小子……”
宇文韫别过视线,沉默。
“算了,说回正事。”
陆炳昭又自顾自的拉回话题:“七日前,景明和阿卉去执行的任务,是想找到院长的上面的官员,然后卧底进去,将所有的京城的卖家一网打尽。”
“可他们出发的第二日,人就失联了,我怀疑他们已经暴露。”
说着,陆炳昭看向宇文韫:“我需要你装成被拐卖的姑娘,以身为饵,为我们提供消息。”
“这个过程无比凶险,可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一个不慎或许会丢掉性命,就算这样,你也愿意吗?”
宇文韫攥紧了手指:“能告诉我,为什么会选择我吗?”
陆炳昭:“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我们其实可以选择有自保能力的女锦衣卫,但是女锦衣卫接受过训练,很多下意识的动作会暴露,而你不会。”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担忧景明和阿卉,也比我想的要聪明。”
宇文韫了然:“那……什么时候出发?”
陆炳昭:“现在。”
宇文韫没到竟然这么着急:“那我可以给家里人报个信吗?我担心我突然消失,他会担心。”
陆炳昭摇摇头:“萧故那边,我会替你去说。”
“每耽误一刻,景明和阿卉就危险一分。”
宇文韫只好应道:“好。”
两人达成一致,陆炳昭带着宇文韫去了个极度隐秘的医馆。
宇文韫正诧异,进了门才发现医馆里别有洞天。
陆炳昭按下屋内墙门上的石砖,石门缓缓往上开启。
里面,清一色的赤裸上身男锦衣卫和正在练剑的女锦衣卫。
还没回神,宇文韫人就被飞来女锦衣卫按住,掐住下颌,塞了一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