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一时之间真脱不开。她抬眸看着聿珩,不知道已经多久,她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她一手养大的鲛人了,他精致的五官和小聿珩几乎是等比例放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似一个人。终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你不过是一个鲛人,顶多算条鱼,不算人,就算我曾经真的跟你说过要永远陪着你,那归根结底陪的也不是你,是曾经那个娇弱可爱的阿珩!”“有什么区别吗?”“你和阿珩不是一个人!”聿珩听到这话,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他的力气很大。
沈时鸢一时之间真脱不开。
她抬眸看着聿珩,不知道已经多久,她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她一手养大的鲛人了,他精致的五官和小聿珩几乎是等比例放大,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似一个人。
终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你不过是一个鲛人,顶多算条鱼,不算人,就算我曾经真的跟你说过要永远陪着你,那归根结底陪的也不是你,是曾经那个娇弱可爱的阿珩!”
“有什么区别吗?”
“你和阿珩不是一个人!”
聿珩听到这话,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其实在玄灵大陆,灵兽和主人从来都不是平等的。
从前是沈时鸢太宠爱聿珩了,才导致让聿珩一时间失去了分寸。
后来聿珩飞升成为烛龙的时候,沈时鸢和聿珩彻底不平等了。
因为在玄灵大陆,灵兽满大街都是,但是神兽从来都是有市无价。
在聿珩最困难的时候。
沈时鸢没有离开聿珩,而在聿珩最为风光的时候。
却一次一次地选择嫡姐,将他弃如敝屣。
沈时鸢说不心痛,可能吗?
只不过现在她有更加想要守护的人罢了!
“放手!”
沈时鸢低声命令道。
聿珩固执地说:“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没有什么能让我再放开你的手,沈时鸢你再信我这一次好吗?”
沈时鸢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
“聿珩,我命令你放手!”
“不放!”
突然间聿珩的手,被一股青色的灵力打落。
“区区一个烛龙,我的人你也敢动?不想活了?”
玉佩里传来纪泽沙哑低沉的声音。
下一刻,他就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袍,腰间挂着白玉龙的腰带,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沈时鸢愣住了看到纪泽完整无缺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高兴地上前挽着纪泽的手,像是重获至宝一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纪泽,你的伤……好了吗?”
纪泽看着沈时鸢担心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好多了,多亏你那天给我喂的丹药!”
沈时鸢这才将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我是借花献福!”
聿珩看着沈时鸢脸上的笑脸,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难受。
曾几何时沈时鸢笑的对象永远是他,但是他把那个爱笑的沈时鸢弄丢了。
现在也只能看着她对别人笑了。
聿珩就感觉自己的心如刀绞。
纪泽看向聿珩冷着一张脸说道:“你和小时鸢的契约早就解除了,眼下只需请国师来,去除你们之间的羁绊!”
聿珩闻言,感觉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就只能看着纪泽带着沈时鸢,慢慢走远,走向他和沈时鸢曾经的家。
现在那个院子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就连院子中的鱼儿,养的也不再是他喜欢吃的鲈鱼,而是纪泽喜欢的小鲤鱼了。
……
夜色寂寥,云气收尽。
天地间充满了寒气。
沈时鸢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繁星。
心中难免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伸出手感受着风在指尖的流逝。
这时,小桃突然走了过来。
将一块厚厚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二小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屋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