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二十年的婚姻里面,除了最开始顾母被看管得严格,后面形式没那么严峻了就写信给远在农场的他们催生。她根本不在意那个环境下叶星晚要是怀孕了会有多艰难,好在叶星晚自己没有准备那么做,刻意避免下孩子还是意外来了。顾母的信件雪花一样的撒过来,一定要她生下来,不见一点物资,也没有一分钱,只有仿佛催命一样的言语。后来孩子意外没了,顾母大发雷霆,觉得叶星晚就是不想生才故意流产的,没有一句安慰,全是指责。她也不想想,在那个落后的偏远农场,打胎和安胎一样困难。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当婚姻是儿戏啊。”
“你听话点,我就不计较这件事了。”
叶星晚无力反驳,和这种不讲法律,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规则中的人说话是真的痛苦。
“好,我明天去看他。”叶星晚一口答应。
顾母眼中漏出轻蔑,她就说叶星晚指定对她儿子念念不忘,偏偏钧阳还要她小心点说话。
这稍微一说就答应了,可见叶星晚也只是装模作样。
知道叶星晚的态度后顾母就也不装了,高傲道:“那你早点过来,带点清淡的早餐。”
叶星晚统统答应,她这么大年纪撒个谎怎么了。
她明天上午的飞机去英国,顾钧阳爱病就让他病着,又不是缺人照顾。
顾母和林雾都在,哪里轮得到她。
想让她再去当牛做马,不可能。
顾母见叶星晚态度良好,还是那副说什么都答应的模样,稍微和颜悦色了一点。
拉着叶星晚的手,“你放心,你才是我们顾家认定的儿媳妇,没人能越过你去。”
“你也不用惦记外面的女人,我不会答应的,放心。”
叶星晚笑笑不说话,顾母当初就是嫌弃林雾的身世才迟迟不肯同意顾钧阳和她的婚事。
现在这么看不上她又不得不抓紧她,无非也是因为她能给顾钧阳带来助力。
顾母离开前看了眼叶星晚的穿着,“哎呦,你这是穿的什么,赶紧给我换了,一点也不端庄得体,哪里像顾家夫人的样子。”
叶星晚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在国内来说可能有些大胆了,也没有到裸露不得体的地步。
她也没拒绝,点头称是,“我会改一下。”
才怪。
顾母的得意地离开,“你明天好好准备啊,早一点来。”
叶星晚看着顾母就这么走了,想来顾钧阳并没有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她,不然这里的地都要被她掀了去。
在这二十年的婚姻里面,除了最开始顾母被看管得严格,后面形式没那么严峻了就写信给远在农场的他们催生。
她根本不在意那个环境下叶星晚要是怀孕了会有多艰难,好在叶星晚自己没有准备那么做,刻意避免下孩子还是意外来了。
顾母的信件雪花一样的撒过来,一定要她生下来,不见一点物资,也没有一分钱,只有仿佛催命一样的言语。
后来孩子意外没了,顾母大发雷霆,觉得叶星晚就是不想生才故意流产的,没有一句安慰,全是指责。
她也不想想,在那个落后的偏远农场,打胎和安胎一样困难。
第二次流产的时候顾母就在这边,叶星晚一醒来就听见她抹着眼泪指桑骂槐,因为她显得实在是伤心,所以也没有人追究她的话哪里不妥。
叶星晚躺在床上听着顾家人将她团团围住,好生安抚。
而她这个真正流产的人却无人问津,直到叶家来人才有人想起她来。
从思绪里回过神,叶星晚加紧收拾收拾行李,可不能再让这个伥鬼缠上自己。
顾家哪里是娶媳妇,是选皇后。
她承受不来,谁爱去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