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雪忌惮桑诗琪娘家的势力,不敢说话,只暗地里狠狠瞪南音音一眼。梦静赶紧开口:“三婶,我和悦雪还有事,就先走了。”梦静拉着周悦雪撤退。桑诗琪没理两人,等客厅人走得差不多,桑诗琪才开口:“柿子专挑软的捏,想要在周家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还是得有些实力。”南音音看着桑诗琪上楼的背影,开口:“多谢三婶提醒。”南音音将手中刚刚顺来的办公笔放回桌上,去厨房自己煮了两碗面,周逸景坐在她对面。
“你,你把录音笔拿给我!”周悦雪一边说一去抢南音音手中的笔。
南音音勾唇,轻巧躲过周悦雪。
“就算你抢过去也没有,毕竟客厅这么多人呢,相信会有人把你的话原封不动传给奶奶的。”
周悦雪丝毫不忌讳,客厅剩下的都是她的人,谁敢告诉奶奶,她就让谁没命活!
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客厅都是我的人,谁敢告诉奶奶,我让谁没命!”周悦雪眼神瞥过角落打扫卫生是两个女佣。
女佣瞬间身子一抖,急忙保证,“雪小姐,我们对你绝对忠心耿耿,就是我死也不敢告诉老夫人!”
怪不得周悦雪这么有恃无恐,恐吓人心倒是做得有一套。
“我谅你们也不敢!”
“不许你欺负我老婆!”周逸景伸手推周悦雪。
没有防备的周悦雪往后退了一步。
又是这个小傻子,周悦雪眼神里的恶毒压也压不住。
正想反抗,梦静及时拉住了周悦雪。
示意她外面有人进来,况且现在动小傻子不是明智之举。
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女人,周悦雪才假装整理头发,坐回沙发。
桑诗琪望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笑着开口:“还挺热闹。”
南音音看向她,三叔周北川的妻子。
桑诗琪穿着一件华丽的丝绸长裙,妆容精致,一头卷发优雅盘起,别着钻石发饰,贵气逼人。
颈上挂着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手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璀璨夺目。
南音音轻声喊:“三婶好。”
周逸景也跟着喊:“三婶好。”
桑诗琪点头,算是默认了。
转而看向周悦雪与梦静,轻声训斥:“刚刚大呼小叫什么呢?我在外面老远就听到你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周家出了个精神院跑来的疯子呢?这么没教养!”
相当于拐着弯把周悦雪骂了一遍。
周悦雪的妈妈安娜和桑诗琪一直不对付,两个人总是暗地里较量。
不过桑诗琪一般也懒得和二房的吵,显得她档次低。
除非忍不住,会怼二房几句。
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她都照样怼。
周悦雪忌惮桑诗琪娘家的势力,不敢说话,只暗地里狠狠瞪南音音一眼。
梦静赶紧开口:“三婶,我和悦雪还有事,就先走了。”
梦静拉着周悦雪撤退。
桑诗琪没理两人,等客厅人走得差不多,桑诗琪才开口:“柿子专挑软的捏,想要在周家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还是得有些实力。”
南音音看着桑诗琪上楼的背影,开口:“多谢三婶提醒。”
南音音将手中刚刚顺来的办公笔放回桌上,去厨房自己煮了两碗面,周逸景坐在她对面。
吃得满脸都是油。
一个劲夸南音音做得好吃。
南音音觉得自己带了个大型宝宝。
刚刚三婶对她没有敌意,甚至还有帮她的意思。
三婶和安娜是敌对关系,或许秉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观念,三婶才没有敌对她。
晚上,南音音给周逸景换了药。
老夫人年迈,需要静养,吃饭只是偶尔出来和大家一起吃,且都是和周逸景做在一起。
这几日,老夫人没有出来,待在园区的东边梅林,那里有一间小屋,刚好适合静养。
为了避免周逸景睡觉蹭到后背的伤,南音音让他趴着睡,还给他讲起了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两个小时后,周逸景终于入睡。
南音音蹑手蹑脚起床,除了第一次南音音被周北天强迫和周逸景睡了一晚后,半夜南音音都会趁着周逸景睡熟了偷偷下床,去沙发睡。
房间里弥漫着静谧的氛围,柔和的灯光洒在那张宽大而舒适的沙发上。
南音音轻缓地抬起脚,小心翼翼地爬上沙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迅速出现,猛地附上了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迅猛而坚决,不给南音音丝毫反应的机会。
南音音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下来,让她原本放松的身体立刻僵硬。
“你是人还是鬼?”南音音声音颤抖,小声问身后的人。
同时小心地去摸索藏在沙发下的匕首。
这几乎已经是她下意识的习惯。
周寒潇的胸膛紧紧贴着南音音的后背,那炽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让南音音的心跳愈发紊乱。
热的,是人。
周寒潇没有说话,双臂有力地环绕着南音音的腰肢,仿佛是一道坚固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南音音的眼睛惊恐地睁大,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在这强大的束缚下无能为力。
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急促地喘着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你到底是谁?”怎么在房间里还可以遭贼。
周寒潇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喷在南音音的脖颈处,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的头埋在南音音的肩窝,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我,你情人。”
南音音杏眼瞪大,她哪来的情人?
这该死的登徒子!
南音音心头急速跳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她深吸一口气,暗暗积攒力量。
就在周寒潇稍微放松了一丝警惕的刹那,南音音猛地抽出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手朝着周寒潇刺去。
她的手臂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眼中的杀意却坚定无比。
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芒,以破竹之势向着周寒潇刺去,仿佛这一击承载了她所有的愤怒和反抗。
空气也在这一刻凝固,周寒潇勾唇,轻而易举地卸了她的刀,反手把人抱过来面对自己,双手举过头顶,长腿抵着她乱动的膝盖。
这么活泼,看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亏他昨天知道她回来周家后连夜赶回来,刚好遇到中蛇毒的她,顺手救了她一把,给德牧放了点消息,她竟然才见面就想谋杀亲夫兼救命恩人。
南音音的身体颤抖着,看清男人相貌的那一刻,瞪大水润的杏眼,“是你?”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周寒潇的眼眸中燃烧着再也无法遏制的欲望和思念,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双手急切而狂乱地在南音音身上游走。
从她纤细的腰肢,到微微颤抖的肩膀,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手掌肆意抚摸。南音音的衣物在他的粗鲁动作下变得凌乱不堪,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带着滚烫的热气喷在南音音的脸上。
“要是不想被发现,就别出声。”
南音音侧头看了一眼大床上,睡得正香的周逸景。
拼命咬着嘴唇,强忍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