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他们什么时候交换过电话了?调解室的室温一下凝冷。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阮兰的脸透着死人白,哆嗦着攥了攥郝畴的衣袖:“我没看错吧,是齐天下集团的祁,祁总?”郝畴也没好到哪里去,祁天壑进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尿了裤子。这下完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傅皎真是祁天壑的人。祁天壑头也不抬,凝视着傅皎,粗糙的拇指指腹轻轻划过傅皎脖子上的吻痕,在她颈间激起一片颤栗。祁天壑满意地舔舔嘴,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捻。
“哈哈哈,”阮兰咧开嘴,大笑道,“警察同志,这种鬼话你也信吗?那我也可以说,那天晚上祁总跟我在一起呢。”
郝畴松了口气。
祁天壑跟傅皎,两个八杆子打不到边的人,如果不是旧相识,绝不可能睡在一起。
圈子里男女之间的腌臜事多了去了,祁天壑是极少数不为女色所动的人。
傅皎虽美,但祁天壑连女明星都看不上,怎么会在宴会上见了傅皎一次就把她收了。
至少,郝畴混迹多年,从未听过祁天壑的桃色绯闻。
当然,郝畴就算想听,凭他的身份档次,吃饭只配坐小孩那桌,也听不到什么内情。
郝畴拿细小的眼睛又睨了眼傅皎。饱暖思淫欲,人一放松,心里冒出点龌龊心思。
傅皎第一次跟着阮兰来他公司,他就看上她了。计划给文展十分钟的沟通时间,也因为他垂涎美色的缘故,延长到了半小时。
他见过不少名利场上的交际花,也勾搭过几个刚毕业、水灵灵的大学生。没有一个像傅皎这样,美得摄人心魄。冷脸时清纯不可亵玩,笑起来又勾得人心痒痒。
但她太不识趣,软硬不吃,郝畴几次三番示好都被她躲了去。
带刺的玫瑰虽好,但没摘来养着,总不是滋味。
现在倒好,她栽了跟头,费尽心机保全的名节,到最后仍跟他绑在一起。
想到这,郝畴露出小人得志的笑。
看样子,傅皎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她宁可搬出祁天壑,也要保护那晚的男人。
没人敢找祁天壑作证,即便找了,祁天壑也不会承认一夜情。
这样一来,那天的事情总归会变成一笔烂账。自己安全了。
郝畴拿手背蹭掉额头汗珠,旁观事态变化。
“他是你什么人?”片警又问道。
旧相识?前男友?仇人?一夜情对象?
就在傅皎纠结如何开口之际,门外响起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声音:
“未婚夫。”
说话的人穿了一身西服套装,领带、袖扣装点得别致和谐,头发向后梳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那双凌厉的眼睛,在见到傅皎后,戾气全收。
祁天壑阔步走到傅皎身边,弯下身子,轻柔道:“别扭闹够了吗?以后不要不接我电话。”
傅皎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电话?他们什么时候交换过电话了?
调解室的室温一下凝冷。
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
阮兰的脸透着死人白,哆嗦着攥了攥郝畴的衣袖:“我没看错吧,是齐天下集团的祁,祁总?”
郝畴也没好到哪里去,祁天壑进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尿了裤子。
这下完了。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傅皎真是祁天壑的人。
祁天壑头也不抬,凝视着傅皎,粗糙的拇指指腹轻轻划过傅皎脖子上的吻痕,在她颈间激起一片颤栗。
祁天壑满意地舔舔嘴,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捻。
“那个……”小片警刚工作没几年,被这阵仗吓住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愣头青似的提醒道,“这里是警察局啊,注意社交距离。”
祁天壑缩手反扣住傅皎后脖,将她往身边一带,目光仍停留在傅皎身上:
“宴会那晚,我们一整夜都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说对吗?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