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汗珠挂在他的发梢,将落未落,我很想伸手给他捻掉。但手腕被他扣住了,牢牢按在地毯上。喉咙是干的,吞口水都没用。“有意思吗?”我说,“你又不会真对我做什么。”他直直地看进我眼睛,眸色逐渐加深,仿佛刚凝固的熔岩,随时可能喷涌出炙热的岩浆。如果他说“要是我会呢”,我敢不敢挑衅说“那你还等什么”?我还在胡思乱想,汤南轩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戏,轻笑一声,俯身压了下来。Now
一粒汗珠挂在他的发梢,将落未落,我很想伸手给他捻掉。
但手腕被他扣住了,牢牢按在地毯上。
喉咙是干的,吞口水都没用。
“有意思吗?”我说,“你又不会真对我做什么。”
他直直地看进我眼睛,眸色逐渐加深,仿佛刚凝固的熔岩,随时可能喷涌出炙热的岩浆。
如果他说“要是我会呢”,我敢不敢挑衅说“那你还等什么”?
我还在胡思乱想,汤南轩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戏,轻笑一声,俯身压了下来。
No way!
二话不说直接来真的吗?
眼看着他越来越近,噙着笑的嘴角在视野中放大,直到超过我眼睛聚焦的极限。锁骨上一凉,他的汗珠滴下来了。
他离我的嘴唇只差不到一寸,却静止在那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的意识似乎飘离了身体,主动向他迎上去。
“你倒是呼吸啊。”汤南轩腾出一只手掐我下巴,“脸都憋红了。笨蛋。”
??
嗐,原来是缺氧啊。
“可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我委屈。
他稍稍撤回了一点,和我对上视线:“我要帮你提高安全意识,因为我不能一直保护你。你应该知道一句老话,‘授人椅椅,不如授人鱼鱼。’”
……
“扑哧”,对不起,我笑场了。
他撑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像恍了神。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轮到我了,“头朝下趴太久了吧?”
白痴……
汤南轩迅速站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来了,前天发现二楼有一节排雨管歪了,导致雨水喷到外墙上。再不赶紧维修,外墙的木头会烂掉的。他要去把固定的螺丝重新拧一下。
过了半小时他还没回来,我只好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汤南轩站在梯子上,正在清理房檐的排雨沟。他说里面全是落叶和浮土,要清理干净,否则雨水排不走,直接浇下来,房子的地基会被泡坏的。
不到五分钟的小活,变成了几个小时的大工程。中午下起了大雨,他才湿漉漉地回来,头发梢在往下滴水。
我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横沟我都清理好了,但是竖着的管道,需要用专业工具处理,你得请专门的人来做。”他用毛巾胡乱地擦着身上的水,“排雨沟每年都应该清理,不然(此处省略房屋维护小知识两千字)……”
行吧,四百刀,挪一挪总是有的。
“等雨停了,我再给你扫一下房顶。”他啜着我给他冲的热可可,“上面堆了好多松针,那东西巨吸水,容易把房顶……”
??
我得赶紧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不然等他上了房,就会发现瓦片也老化得厉害……
换房顶需要一万多刀,我哪有这个闲钱,只会让我更焦虑而已。
“那也太麻烦你了吧?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我说,“听说今年国王郡的凶杀案飙升了40%哎,你们刑警的工作很忙的吧?”
汤南轩说,增加的案子主要在西雅市,西雅市有自己的警察部门。而且他在我家隔离,很多事做不了,最近只是在看一些陈年悬案的资料。
那工作量也挺大吧,我说,国王郡不是全国连环杀手最多的地方嘛。Ted Xundy啊,Gary Xidgway啊……
汤南轩说,那两个只是比较出名,国王郡连环杀手不算多,整个华州加起来也排不上全国第一,比纽州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