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瑟眠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大虾。蹲着蜷缩着。试图去偷偷看一眼墨司砚,他没什么表情,好像这是一个再简单平常不过的事情。脊背上被药膏和指腹经过。背后的手指忽然停下,时瑟眠松口气。墨司砚一手拿着药膏:“前面。”时瑟眠抬眸,眼眸中波光粼粼,似乎有无数的风情。墨司砚一直在克制着自己,这会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喉结滚动一下,人不自然的咳嗽一下:“害羞?”
“墨司砚,老公!”
柔柔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那白皙的胳膊也搭上了男人的脖颈。
整个人是以迎合的姿态。
墨司砚幽暗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过下一刻,他整个人沉沦……
不管她嫁人没有嫁人。
招惹了他,就不能从他手心逃开。
他不允许。
时瑟眠整个人被迫的承受着他。
明明前两次墨司砚也是在发病的状态,可都没有今日疯狂。
好像在发泄什么不满似的,又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两人成为一人。
意识凌乱。
低沉的嗓音响起:“不准跑神。”
身上的痛意传来。
宛如汪洋大海中的浮木,飘飘摇摇,不能着落,与此同时,虔诚的一吻落在她头上。
后面的事情时瑟眠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意识模糊之前,墨司砚喊着她小骗子,一会又是让她叫老公……
时瑟眠第二天清早起来。
床边空荡荡的,她皮肤娇嫩,整个人身上的痕迹,像是经历了什么一般。
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脸红不已。
浑身酸痛,勉强伸着胳膊活动一下,时瑟眠想去找自己的睡衣。
只见睡衣的碎片孤零零的丢在地板上。
一片一片碎片,似乎在寂静无声的证明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时瑟眠吞了吞口水。
摸出来自己的手机,给墨司砚发个消息:“我没衣服,你让人给我送件衣服。”
她刚发过。
手机的提醒声音在地板上响起。
时瑟眠远远看一眼,地上丢着一个屏幕碎裂,机身变形的手机。
这全是昨晚弄成这样的吗?
时瑟眠头上有点黑线。
偷偷往四处看看,然后赤脚下床,朝着浴室过去。
准备泡个澡减少一下一身的疲惫。
人刚推开浴室。
凌乱的洗漱台。
地上还有水渍。
时瑟眠闭上眼睛,这屋子里的一切,都在像她说着。
你看。
昨晚多疯狂。
多猛。
幸亏后面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
时瑟眠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内容赶出去。
放了水,整个人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住。
闭上眼,昨晚的一些混乱不自觉的就涌入她的脑海里。
脸色红扑扑的。
慌忙摸着手机,一边看一边泡澡。
陆沉给她发了消息,最近的计划,还有上线计划,问她有没有什么意见。
时瑟眠回忆一下,上辈子陆沉拉了一圈投资没拉到,最后拉了国外的投资人。
想着游戏里的设计,再和现在的重点设计对比一下。
时瑟眠把自己的想法给她发过去。
工作室的陆沉,从昨天拉到投资,激动地一晚上没睡着,现在的精神还在亢奋着。
时瑟眠是他见过最佛系和最果断的投资人。
他原以为时瑟眠依旧佛系的不会给意见,看到她发来的东西,原本平静的人,眼神逐渐瞪大。
这是什么天才!
一个传媒学院的人,竟然对游戏这么了解。
一些设定,感觉比他一个专门做游戏的都了解,这游戏一定会火的!
陆沉把这些发在他们团队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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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瑟眠泡了澡,感觉身上的酸痛有点缓解了。
围着浴巾出来。
路过外面的镜子的时候,那白皙的颈项下,肩膀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时瑟眠没敢再多看。
慌忙的走出去。
她还想有什么办法让墨司砚给她送来衣服,出来,男人端正的坐在床边。
时瑟眠整个人僵住了。
“墨司砚。”喊一声,不安的扯了一下自己的浴巾。
“过来。”
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好听的,让她觉得心间痒痒。
不过他西装革履衣服穿的好好的,而自己,只围了一个浴巾,那浴巾只到大腿靠上的一点。
着实令人不安。
那幽暗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脚下踟蹰一瞬间。
墨司砚再次开口:“过来。”
时瑟眠还是朝着他走过去。
墨司砚幽深的眼神如同古井一般不起波澜看着她的走近。
时瑟眠走近他,对上他的视线赶紧表明:“不来了,我太累了。”
“现在身上还疼呢。”
“昨天都说停了,你偏偏不停…”
说道一半,时瑟眠忽然把话吞下去,因为,墨司砚的眼神更恐怖了。
墨司砚站起身。
压迫感瞬间袭来。
时瑟眠往后退一步。
忽然被人拉住胳膊。
他的手指微冷,触碰到肌肤上的时候,时瑟眠不自在的打了个冷颤。
抬头委屈的看着他:“我真的疼…”
声音细碎。
墨司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她操控了一般,声音更低沉,透着一股慵懒的颓靡:“嗯,不来了。”
时瑟眠松一口气。
不过这口气还没下来,又提上来,连心脏都跳的快了几分。
“我给你上药。”
时瑟眠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看着墨司砚,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眼神也清明几分。
说上药这个事情,像是说一件轻松平常的事情。
虽然他这会好像没什么危险的气息,时瑟眠却觉得,像是猎人把自己装成猎物诱食的模样。
时瑟眠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弯腰拿了药膏。
微冷的手指和滑腻的乳膏抹在脊背上的时候,时瑟眠整个人僵住。
被浴巾包裹的肌肤,慢慢的落在地上。
时瑟眠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大虾。
蹲着蜷缩着。
试图去偷偷看一眼墨司砚,他没什么表情,好像这是一个再简单平常不过的事情。
脊背上被药膏和指腹经过。
背后的手指忽然停下,时瑟眠松口气。
墨司砚一手拿着药膏:“前面。”
时瑟眠抬眸,眼眸中波光粼粼,似乎有无数的风情。
墨司砚一直在克制着自己,这会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
喉结滚动一下,人不自然的咳嗽一下:“害羞?”
“昨晚睡前我也帮你涂了,你的身体,我哪……”
时瑟眠猛地站起来,阻止他的话。
手指捂着他的唇:“不准再说了。”
时瑟眠觉得现在的模样有点难堪,她自己这般模样,而墨司砚,西装革履工工整整。
“你出去吧。”
墨司砚看她红的像个大虾,弯腰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身后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