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有苏含莺在的地方,她就会很精心的布置。余清越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他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何在和含莺成亲的七年,都不曾将自己的心意看明白,如今这般,还真是他咎由自取。在王府之中的苏含莺,识大体,懂进退,被王妃的枷锁牢牢的困住,就连他都以为苏含莺就是这般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一个人的本性,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果然,余清越还真从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件小事。那年是太后生辰,他们两人一同前去给太后庆生,他皇兄专门派人请来了民间的舞龙戏班子前来祝贺。
“含莺,你向佛祖许下了什么愿望啊?为何这般慢?”
女人有些不舍的看向他:“许你和心爱之人终成眷属,白头到老。”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他迎娶沈怡儿那日,那日他高兴不已,急忙跑过来朝苏含莺道谢。
苏含莺却是将自己朝婚房推去:“快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余清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房内走去,可是就在即将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回过了头,只见苏含莺笑着目送着自己,只不过满脸泪痕……
“含莺,含莺……”
余清越猛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他才反应过来。
回来之后,苏含莺再也不准自己靠近她半步,他没办法只能来到客房这边睡,屋子虽然简陋,但是依旧整齐。
仿佛只要有苏含莺在的地方,她就会很精心的布置。
余清越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他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何在和含莺成亲的七年,都不曾将自己的心意看明白,如今这般,还真是他咎由自取。
在王府之中的苏含莺,识大体,懂进退,被王妃的枷锁牢牢的困住,就连他都以为苏含莺就是这般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是一个人的本性,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果然,余清越还真从脑海之中,想到了一件小事。
那年是太后生辰,他们两人一同前去给太后庆生,他皇兄专门派人请来了民间的舞龙戏班子前来祝贺。
那时苏含莺偷偷和自己道:“王爷,太后这边槐树太多太大,很容易将一些东西挂住。”
他是第一次见舞龙,当即不赞同道:“含莺,此话可不要乱说,当心母后不悦。”
可是后来,舞龙的人越举越高,最后当真出现了那种情况,一时之间在场的人无不谢罪磕头。
只有苏含莺,抄起一旁的竹竿,将卡住的地方打下来,笑嘻嘻的拿着龙头,给太后单独舞了一段。
太后赞不绝口,对她的喜爱越发浓厚。
“含莺真是个好孩子。”
他们回去的时候,自己也曾问过她:“含莺,你居然还会舞龙,这可不像你啊。”
苏含莺红唇亲启,似乎说了什么,可为何他的脑海中没有此事的一点记忆呢?
突然余清越的呼吸猛然一顿,他想起来了,对于此事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然后听闻怡儿那边出现问题,他便急匆匆的离开,就这么将苏含莺一人丢下,也阻止了她想和自己分享的心。
似乎每次离开,回头看去都是苏含莺笑着送他离开的笑脸,她从来不会生自己的气,同样,也不会挽留他。
之后的苏含莺,就再也没做过出格之事,是他,亲手放弃了了解苏含莺的机会。
余清越死死的抓住胸口上的衣服,好似这般就可以减少心脏深处传来的疼痛。
含莺,含莺……
直到窗外的鸡鸣声响起,余清越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一夜未眠。
他有些慌忙的走出房间,想要第一时间见到苏含莺,可是房内,并无苏含莺的身影,一股恐慌将他围绕起来。
难道含莺她……
“含莺!含莺!”
无论哪里,余清越都找不到苏含莺,就和那日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