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听话的……”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苏昭棠痛苦的呐喊。在谢临州的记忆中,苏昭棠是万千宠爱的大小姐。十八岁的时候,苏昭棠看中了一款粉钻,苏老爷远赴国外拍卖会场,花费近亿元拍下送给她作为成年礼。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苏老爷开会的时候闯入会议室,打断重要的会议。她是万千宠爱的公主,从不需要迁就别人,唯我独尊,同样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谢临州可以百分百确认她并没有失忆。
谢临州看着面前摆放的两张照片。
一个是五年前时候。
一个是五年后。
明明是同样的面容,却给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苏昭棠昏迷的时候他时常可以听到她的梦话。
“爸爸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一定会听话的……”
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苏昭棠痛苦的呐喊。
在谢临州的记忆中,苏昭棠是万千宠爱的大小姐。
十八岁的时候,苏昭棠看中了一款粉钻,苏老爷远赴国外拍卖会场,花费近亿元拍下送给她作为成年礼。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苏老爷开会的时候闯入会议室,打断重要的会议。
她是万千宠爱的公主,从不需要迁就别人,唯我独尊,同样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谢临州可以百分百确认她并没有失忆。
但进屋时候苏昭棠看王姨一瞬间那双困惑的眸子也根本就不是假装。除非……
她,已经不是她了。
大千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太多,苏昭棠的种种行为早就已经不是可以用常理来解释的。
但更多的,是一抹窃喜。
如果她真的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苏昭棠,那弑亲之仇,堵在他心口的那一抹伤痛将不复存在。
谢临州走到卧室前,敲响。
等待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声响。
这段时间的患得患失让谢临州对于苏昭棠的在意早已经超过了该有的范围。
她是逃跑了吗?
不顾一切他踹开了锁住的房间。屋里没有!更衣室没有!
谢临州呼吸猛然一窒,上一次这样让他感觉到恐惧感的时候,是苏昭棠不顾一切挡在他的面前挡住子弹的时候。
卫生间的门被突然打开,苏昭棠满目惊恐的裹着浴袍,头发上还有未冲洗的泡沫。
“你干什么!”
苏昭棠在洗头时忽然听到了大门传来的异响,谢临州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只能粗糙的冲了下头发把身子裹住。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谢临州顾不得其他,直接把她牢牢的抱在怀中。
“还好,你没走……还好。”
谢临州颤抖的声音就像是棒槌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苏昭棠的心口。
潮湿的头发打湿了他身上昂贵的西服。
明明谢临州是那么干净,有洁癖的一个男人。
她强忍着心痛推开谢临州的身子,用着恶劣的口吻“我现在在洗澡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出去!”
谢临州反倒是耍起了无赖。
“我帮你。”
虽然口中说的是帮,手中抓着她的力道却用力了几分。
苏昭棠想自己一定也是疯了。
任由着谢临州褪去她身上的浴袍,将身子埋在温热的浴池之中,感受到他宽厚的大掌揉捏着头发,肩颈。
“力道还合适吗?”
“嗯……”
氤氲的热气缭绕在二人之间。
谢临州身上的西服早已经褪去仍在了一旁,衬衫最上层的纽扣扯开,他微低着身子。
苏昭棠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看到他被衬衣包裹的完美的身材。
她的口水不自觉的吞咽,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