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许皖扬一边给我拍背,一边有些无语的叹气。“喝口水都能被呛到,难怪能把自己照顾成这个样子。”我愣住,连呼吸都忘了,愣愣的转头看着他,脸憋的通红。“许皖扬,我们以前见过吧?”熟悉,太熟悉了,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31男人挑眉,笑得狡黠,又是一句:“你猜。”又是车祸,又是从那么高的吊桥上掉下去,我还能捡回一条命完全是靠
我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儿里,咳的上气不接下气。
许皖扬一边给我拍背,一边有些无语的叹气。
“喝口水都能被呛到,难怪能把自己照顾成这个样子。”
我愣住,连呼吸都忘了,愣愣的转头看着他,脸憋的通红。
“许皖扬,我们以前见过吧?”
熟悉,太熟悉了,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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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眉,笑得狡黠,又是一句:“你猜。”
又是车祸,又是从那么高的吊桥上掉下去,我还能捡回一条命完全是靠许皖扬救得及时,但这身体,一年半载想好起来是不可能了。
本来我还打算继续住酒店,但许皖扬这人一天三趟往我住的酒店跑,一来二去我开门都开烦了,干脆住到他家去。
有吃有喝,医生还上门诊治,简直不要太舒服。
只是每次做复健,膝盖被掰得生疼的时候我都觉得,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一起掉下去的,江铖才过了两三天就活蹦乱跳的?
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不过这会儿他的日子也不好过,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电视上。
江家这么大的企业说倒闭就倒闭,在财经圈还是惊起一些风浪的,财经记者更是天天追在江家人后面跑。
江铖作为江氏集团一把手,集团出事以后直接选择自首,自爆这些年江氏偷税偷税不少,那数额之大,足够让他在里面踩好多年缝纫机。
不过也算他聪明,如果不自首,江家留下来的债务那么多,上门追债的人可不会让他踩缝纫机那么轻松。
“吃水果。”
许皖扬把切好的水果递到我嘴边,自然而然的坐到我边上把我搂到他手臂上靠着。
“许皖扬,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真的不是gay?”
“呵......”
他轻笑一声,突然俯首,回应我的是一整个深沉的吻。
就在我差点背过气去,他才恋恋不舍放开,只用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唇角。
“还需要我继续证明下去吗?”
虽然理智已经被他那张脸和叫我沉醉不能自拔的吻迷得飞出九天之外,但我还是立刻摇头。
“不用不用嘿嘿......”开什么玩笑!
就这张脸,就那隔这衣服都能感受到的腹肌,好家伙,再继续下去我怕我先把持不住。
或许是顾忌我的腿还带着伤,他深呼吸一口,只是把我抱在怀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虽然他一直没说,但是这段时间来他明目张胆的偏袒和关心爱护,这心意已经很明显了。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是有些抗拒婚恋的。
但他总是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很久之前我们就见过面,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觉得安心。
可是我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许皖扬叹了口气,有些幽怨的看着我,随即起身,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本册子。
我一打开,陈年笔记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当初画图的人的设计思路和用心之处。
“勉为其难的提醒你一下吧,二四级设计二班的顾清同学。”
陌生却又熟悉的称呼,一下把我拉回七年前。
一些零碎模糊的记忆突然间一块一块拼接在一起,让我确确实实回忆起一些东西。
很多年前,确实有人这么认真的称呼过我,只是那时候......七年前的记忆呼啸而来,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努力把眼前的人和记忆中那位学弟重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