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等,等一个绝佳的时机,让所有对不起她的人都下地狱。余欢意眼底浮着锋利寒意,嘴角却似有若无地勾起。她牵住林夕雪的手:“没关系,我不怪你,好了别哭了,大家一起看烟花吧。”林夕雪紧咬牙关维持着脸上虚伪的笑意,点头应好,算是把这事揭了过去。周围人都暗自称赞余欢意识大体,不止人美性格还好。余欢意心想,这就够了。先毁了外人对林夕雪的好印象,之后即便她再想怎么恶意诋毁余欢意,也没人信她。绚烂烟花在夜幕砰然炸
她要等,等一个绝佳的时机,让所有对不起她的人都下地狱。
余欢意眼底浮着锋利寒意,嘴角却似有若无地勾起。
她牵住林夕雪的手:“没关系,我不怪你,好了别哭了,大家一起看烟花吧。”
林夕雪紧咬牙关维持着脸上虚伪的笑意,点头应好,算是把这事揭了过去。
周围人都暗自称赞余欢意识大体,不止人美性格还好。
余欢意心想,这就够了。
先毁了外人对林夕雪的好印象,之后即便她再想怎么恶意诋毁余欢意,也没人信她。
绚烂烟花在夜幕砰然炸开,余欢意心里还对孟怀山抱有疑惑,便侧头朝他看去。只是她没想到,孟怀山也隔着濛濛夜色在看她。
或许是烟花太美,映落在他眼底竟驱散了先前的淡漠,留下流转暖意。
那眼神太像看着什么珍视至极的宝物,以至于余欢意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等她疑惑地眨了下眼后,孟怀山已经收回眼神,抬眸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天上的朵朵烟花。直到烟花散尽,众人回到别墅楼,孟怀山也没有再去看余欢意,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可余欢意心里的钩子就这么被他撩了起来。
凡事必有因,孟怀山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她看着孟怀山被高级西装衬得宽肩窄腰的背影,细细思量。忽地,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暧昧的热气扑在她耳边。
“我在这里,你往哪儿看呢?”
孟昱川不知何时站在余欢意身侧,亲昵地贴着她。余欢意掀起眼皮觑他,淡笑:“刚刚我被林夕雪欺负的时候也没见你帮我说话,我还以为你哑巴了。”
“那种情况要是我再掺和进来,事情就更复杂了,我还不是为你考虑。不过话说回来......”孟昱川盯着余欢意,“我大哥怎么帮你说话,你们认识?”
余欢意心里冷笑,孟昱川这是在试探她。
她道:“或许他只是为人正直,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了。”
“生意场上的人哪有那么简单,你还是别和他来往比较好,”孟昱川压低气泡音,“何况你跟别的男人有接触,我会吃醋的。”
说着,孟昱川把余欢意拥进怀里,撒娇似的:“小意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可就不放你走了。”
余欢意眼底闪过嫌恶,却强忍着没有推开他。
重生是她最大的底牌,她一定要攥紧这张牌,打赢这场翻身仗。
宴会散后,宾客陆续离开余家别墅。
余欢意守在门口。良久,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驶出,她扫了眼车牌号,立马拦过去。车身猛地刹住,司机一脸惊恐地探出头来,可余欢意并未理他,而是快步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坐在后座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才缓缓睁眼。
他看着余欢意,那张明艳的面孔即便是在昏暗的车内也散发着生机与光彩。
余欢意嘴角漾着淡淡的弧度,朝他伸出手:“孟董,聊聊?”
孟怀山收回眼神,直视前方,不咸不淡道:“你凭什么和我聊?”
余欢意蓦地笑了下。
她装作不经意地靠近孟怀山,剪裁得当的露背礼服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散发着香气的蓬松卷发随意披散在光裸洁白的后背上,黑发与雪肌的极致反差让人很难移开眼球。
余欢意含笑幽幽道:“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得起。”
慵懒的嗓音散在不大不小的车厢内。
孟怀山喉结轻轻滑动了下,微暗的眼神看向前座的司机。司机何其精明,立马开门下车滚得远远的。
余欢意得逞地笑,只是下一秒就被孟怀山扣住手腕,重重压在靠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