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男人颀长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容却越发清晰地占据脑海。官念舒深吸一口气,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试图在黑夜中牢牢遮掩自己嘴角的笑意,却遮不住这疯长的情绪。------------------翌日。叩叩叩!“念念小姐,该起床了。”佣人张妈再次来敲门。官念舒觉得自己从昨晚艰难入睡后,到现在,是被叫醒的第八百遍。她懒懒的一个翻身,半眯tຊ着眼,赤着双脚往门口走去。
官家别墅内,二楼卧室。
第八遍,这已经是官念舒第八遍用冷水冲脸了。
她扯下毛巾,又将其放回原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任由水滴在脸上肆意。
但她明白,即便是如此,也掩盖不了自己心动的事实。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对异性有这种感觉。
“啊!真烦!”
她使劲揉了揉发顶,无力地躺在床上,想通过属羊的方式来酝酿睡意,谁知却越数越清醒。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男人颀长的身形和英俊的面容却越发清晰地占据脑海。
官念舒深吸一口气,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试图在黑夜中牢牢遮掩自己嘴角的笑意,却遮不住这疯长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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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叩叩叩!
“念念小姐,该起床了。”佣人张妈再次来敲门。
官念舒觉得自己从昨晚艰难入睡后,到现在,是被叫醒的第八百遍。
她懒懒的一个翻身,半眯tຊ着眼,赤着双脚往门口走去。
“张妈~到底是什么国家大事重要人物硬要捞我起来啊~”
她倚在门边,无奈的语气中却满是撒娇。
张妈毕竟是官家的老人,从小就对她像女儿一般宠溺,虽然有被人扰了美梦的怒气,但还是不忍心对着长辈发火,所以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哎哎哎,我的小祖宗哟,怎么鞋子不穿就下床了?”
张妈没有回答官念舒的话,而是在门打开后立马跑到床前拾起拖鞋,又转身放到官念舒的脚边。
“跟您说过多少遍,寒从脚起,寒从脚起,您就是没把张妈的话听进去,以后到我这个岁数,肯定要吃苦哟。”
张妈操着一口南城的乡音,一边假装生气,一边却又忍不住唠叨叮嘱。
而这一切看在官念舒的眼里,却满是动容。
“好好好,我知道错啦,张妈您就别担心啦。”
“对了,到底是何方神圣,让爸妈一早就下达圣旨?”
官念舒明白,如果不是重要人物,家里那两位肯定不会让张妈一早就开始对她夺命连环催,关键是不舍得打扰她休息。
“是宣城赫赫有名的皇甫先生和太太一家人,小姐您可能不知道,他们家,就住在我们对面。太太让我跟您说,好好打扮。”张妈说得一脸神秘。
然后,便轻笑着走了,关门时还不忘说一句,“小姐呀,缘分来了一定要抓住!”
殊不知几句话倒是把官念舒惊在了原地,而且还是伴着满脸通红的状态。
她总感觉的,似乎有一张大网,将自己一点一滴,囊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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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念舒梳洗完毕走下楼时,就听见客厅传来了一阵阵热火朝天。
厨房的佣人们也是不可开交地忙碌,水声,切菜声交错而起。
要不是看到手机上的日期,她都要怀疑今天是大年三十了。
“爸妈!苏禾阿姨,皇甫叔叔!”
柔美又清脆的声音在客厅入口处响起,打断了几人的交谈,就在大家看清来人时,却引来众人的惊叹。
当然,这“众人”指的就是皇甫家的人。
原本官家只邀请皇甫夫妇,老爷子老太太,以及皇甫彧,可方才开门迎客时,却来了十余人。
这邀请名单之外的几人,便是皇甫彧的小叔小婶和三位姑姑。
起先皇甫夫妇觉得甚是冒昧,初次受邀,哪有不请自来的道理。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苏禾再厉害,还是架不住几人的游说,毕竟儿子的婚姻大事才是重中之重。
作为皇甫家的长子,又是掌权人,这未来的太太肯定要给他抓牢了。
苏禾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几人能够给她出出力,千万要把这未来亲家和未来儿媳给哄好,要不然,她可跟他们没玩。
“哎呀!念念好啊。叔叔阿姨来早了些,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苏禾走近官念舒,脸上堆满的笑意无不显示对她的喜爱,尤其是她今天这身极有韵味的旗袍穿着。
墨绿色长袖中领丝绒旗袍,衬得官念舒皮肤皙白,斜襟和袖口处的珍珠点缀,蝴蝶式珍珠盘扣,将这份高贵温婉展现得一览无余。
栗色波浪长发半挽及肩,光洁饱满的额前留出几缕碎发,不浓不淡的妆容,将原本就娇俏的五官衬托得更加艳丽,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疼爱怜惜。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配饰,不显得寡淡,当她静静地听大家言语时,反而还透出一股清冷感。
“咳咳!”皇甫盛华适时出声,才将众人从惊艳的寂静声中拉回思绪。
到底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美人没见过,想不到刚开局就乱了阵脚。
官念舒也被大家的反应弄得有些尴尬和无所适从,但她还是在黎清的介绍下,很有教养地向皇甫家的其他人一一问好。
活活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既视感。
官念舒乖巧可人的模样,看得皇甫家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在心中默默赞叹,就只差登报昭告天下了。
佳人如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臣服啊,也难怪堂堂彧爷会那般反常。
“念念,乖,来把牛奶喝了。”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沉稳的男声,这让官念舒迫切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紧接着,又生起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