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爱炸毛了!这男人是猪吗?动脉血管都破了,能好得那么快吗?只是舒青爱不知道这男人那么着急去砍竹子是为何,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气得直接将男人按着就地扑到。离墨辰也是受够了,那女人晚上睡个觉一点都不老实,本来不大的一张床上,让她几乎都可以滚遍,自己每天晚上还得被她当个抱枕一抱就是一个晚上!他决定了,在竹屋里再起间屋子,他要跟那个女人分房睡!“好你个头!没事干的话,就坐在那里看我这个大美女就成!”
“我想开点地出来种菜,咱们不可能吃点青菜还要去给人家买吧,就我怀里那点银子,早晚都得败光的。”
舒青爱话落,才看见男人手上的砍刀,不由又是出声问到。
“明日我上山打些猎物换些银子便是。”离墨辰话落,便是要离开。
“你拿着个砍刀做什么?”
“去前面山头砍些竹子。”
离墨辰仍旧是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心情的起伏。
只是他话音刚落,舒青爱脸上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从他手上直接夺过了砍刀,便是以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你的手又想大出血了是不是?砍竹子是要用力气的,你在家里好好歇着,等手上的伤口好了再去。”
舒青爱此时真的入戏挺快的,在离墨辰的眼中俨然就是一个管家婆的样子。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又是从舒青爱手里一把将砍刀夺了回来。
“伤口又不大,已经好了。”
舒青爱炸毛了!这男人是猪吗?动脉血管都破了,能好得那么快吗?
只是舒青爱不知道这男人那么着急去砍竹子是为何,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气得直接将男人按着就地扑到。
离墨辰也是受够了,那女人晚上睡个觉一点都不老实,本来不大的一张床上,让她几乎都可以滚遍,自己每天晚上还得被她当个抱枕一抱就是一个晚上!
他决定了,在竹屋里再起间屋子,他要跟那个女人分房睡!
“好你个头!没事干的话,就坐在那里看我这个大美女就成!”
说着,舒青爱已经在屋檐下拿过一条凳子,拉着离墨辰的手就往院门外的那片荒地而去。
离墨辰眉头微蹙,他真的是对这女人脸皮厚得不得不佩服了!
还大美女了?
离墨辰被舒青爱拉着,他不经意的就这个村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叫花子,她哪儿来的自信呢?
离墨辰顺着路边的草更上乖乖的坐在了舒青爱拿出来的凳子上,舒青爱则是拿着那锄头开始除草。
好在这院子门前这片荒坡上的杂草不高,不需要用镰刀先将杂草割除就可以直接连根一起钏除。十几年没摸过锄头的舒青爱,以前也只是跟着师父一起种种草药,但是挥舞起锄头的她还是有模有样的。
只是这具身体因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操劳过度,没到一个时辰,舒青爱就感觉累得有些气喘嘘嘘的,她都不知道前主是怎么拖着这幅身体在娘家忙完家里忙地里的。
离墨辰因为有舒青爱管着,又不可能真的就只坐在那里,便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帮着捡地里钏出来的草根和杂草,时不时的还会再她的身后偷偷的看上几眼。
目测舒青爱此时的身体,说是十五岁,其实看上去跟那些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没什区别。
她的那些娘家人,离墨辰也算是见识过了,他都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在那个家里生存下来的,就那一家子的嘴脸,她以前应该受了不少的罪。
半个时辰过去,舒青爱撑着锄头直起了腰,看了看身后已经被整理出来差不多两分的荒坡,她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心里忍不住万分感慨,前世忙碌的生活,今生便是要在这乡下度过余生,与这个男人相偎相依,平平淡淡似乎也是不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她转身看着那个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姿,默默低头一直将自己身后的草根捡得干干净净,那张粘满了络腮胡子的脸上半点情绪都没。
忽然,一阵眩晕感袭来,舒青爱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支撑在了锄头把上,想着着具身体应该是贫血造成,缓缓就没事了。
正捡了一大捧杂草的离墨辰忽然感觉一道黑影压来,一抬头便是看着身前的女人直直像他压来!
心里一慌,赶紧伸手将这女人抱住,软绵绵的瘦小身躯就直接倒在了自己怀里。
“喂!喂!你怎么了?”
看着苍白带着一些土灰色的小脸,离墨辰一阵手忙脚乱,摇晃了怀里的弱小身躯一阵,着急的喊着。
可是这张小脸双眼紧闭,浓密卷曲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之上都不带微颤。离墨辰拦腰直接将舒青爱抱起,就往山下赶去,村子里有个赤脚大夫,平日里,村子里的人有个伤寒头疼实在忍受不了,便会找那大夫看上一看。
离墨辰抱着怀里的女人飞奔下山,正好接近傍晚了,郎中也在家中,正在院子里捣鼓着院子里草药。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他抬头看去,入眼的便是离墨辰那张满是大胡子的凶样,心里一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随后才看到那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看那脸色,似乎很是不好。
“姚大夫,她除了一个时辰的草就突然晕倒了!”
姚大夫连忙走了过去,让离墨辰将舒青爱抱进了屋檐下的一张简易木板床上,掀开袖口,给她号脉。
“糟了!”
姚郎中手一搭上舒青爱的脉搏,眉头一拧,心里暗暗着急,直接就吐露出口,却不成想到,这一句话,着实让一旁的离墨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
“什么意思?”
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怒意,让还在给舒青爱号脉的姚大夫身子都颤了一颤!
“是麻促脉,脉象急促而凌乱,心律失常,一般只有中毒之人毒发之际才会有这般的脉象,这丫头脸色灰白,嘴唇微微泛紫,应该是中毒了!”
听到这个诊断,离墨辰瞬间真个人周身都散着一股寒意,似要把这周遭都冻结一般。
怎么会中毒,这么几日他们都同吃同喝,怎么会!
离墨辰搅进了脑汁也想不到,这女人何时中的毒,早上起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一转眼,就中毒了!
等他回过神来,姚大夫已经拿出银针在舒青爱的身上施针,待第十根银针扎下去后,他赶忙折回屋子,又是翻找一番后,拿着一个瓷瓶走了出来。
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再空气中弥漫。离墨辰紧着眉头,很是怀疑这个姚大夫的医术!
他此刻已经在想,要不要赶紧往镇上送去,别让这女人耽误在这赤脚郎中手里了。
姚大夫似乎察觉出了离墨辰的不形容,他也不生气,毕竟这个大胡子给人的感觉着tຊ实有点凶,他也不敢生气啊!
只要一边给舒青爱急救,一边解释。
“这毒应该中了几日了,可能她刚刚有过体力透支,才将这毒素引发出来,不过这毒我暂时能够压制,你也别太着急,看着中毒迹象,应该这丫头无意之中服了老鼠药才会如此,好在中毒不深,我这里还有些解毒散,能够先压制毒素蔓延。”
话落,也不管离墨辰的脸色究竟有多黑,就直接将瓶里那股刺鼻的火红色粉末直接倒进了舒青爱的嘴巴里,然是又放了少许的水,让那些药在她嘴巴里慢慢溶解。
离墨辰握紧了拳头,当听到姚大夫的话时,他恨不得掐死床上的女人算了!
原来她那般不愿意,宁愿服毒自杀都不想嫁给他,还真是个有种的呢!
看着床上那张灰白的小脸,离墨辰感觉这女人还真的是有牵动他情绪的本事呢,越看越是让他恨不得掐她的冲动。
银针可以缓解血液中毒素的蔓延,正好那解毒散下去,能够压制住体内毒素的迸发的时间。
“虽然这天色已晚,我看你还是将她送到镇上医官去看看吧,我这药也只能压制,根本除不了她体内的毒素,也不知道这体内的毒素什么时候就再次复发了。”
听见姚大夫都这样说了,离墨辰也不敢耽误。
姚大夫自告奋勇的跑去村子里找人借牛车,离墨辰便是留下来照顾还昏迷不醒的舒青爱。
此时杏花村出去劳作一天的村民都在这个时候回家吃晚饭了,火急火燎的姚大夫敲响了村长家的院门。正好被村长隔壁的大海媳妇邱氏看到,便是打了个招呼。
“姚大夫,你这着急样是出了什么事吗?”
邱氏一边拿着大扫帚扫着门前落下的竹叶,一边问道。
“哎,山,山上住的那个猎户,他,他新娶的媳妇吃了老鼠药中毒了,我这不是来借村长家的牛车一用吗?好送去镇上的医馆看看。”
因为跑得急,还有些气喘嘘嘘的,姚大夫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正好村长家的大门也在这时候被打开,开门的正是舒青爱昨日在绣庄遇到的李丽丽。
李丽丽也听见了姚大夫所说的话,顿时脸上浮现出一抹八卦的神情。
姚大夫见是李丽丽看的门,赶忙出声询问。
“丽丽啊?你爹在不?刚刚你也听见了,这不是人命关天的事吗?所以想问你们家接下牛车用用。”
这乡下人家,牛可是精贵的东西,一般都不外借的。
所以姚大夫开口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杏花村就村长一家有那牛车,又是关乎人命的事情,他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向面前这个小丫头开口了。
在一旁的邱氏听了,早就着急得不得了,扔下了手中的扫帚,便是开口。
“丽丽快把你家牛车接给阿城他们用用吧,这事可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