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载着邵子默到了楼下,她将任榆扔出脑外,低下头,用手机联系了当地的一个媒体。“阿秀,你有没有兴趣做一个短片?”……一周后,一个短片横空出世。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却以一个女性的视角诠释了卫生巾在她一生中所扮演的所有角色。从第一次初潮时,面对卫生巾畏手畏脚的情感。到青春期,对性的懵懂,而害羞称呼卫生巾为小面包的羞怯。再到成年后,在生育与不生之间的反复挣扎。到中老年,最后一次使用卫生巾的遗憾与感叹。
邵子默的这话就像法庭上的判锤,一锤定音,将任榆的出局,判的死死的。
任榆脸色阴沉,眼神紧紧盯着她,好半天却只说了一句:“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在那种情况下,我不认为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谭家不是随意就能处置的对象,谭艺也不是说开除就能开除的。”
邵子默表情冷淡,像是完全不介意:“我也不指望你能站在我这边,所以,那你现在为何又信誓旦旦地说能解决这一切?”
“总不可能你指的解决问题,是指解决我吧。”
任榆喉咙一哽。
他简直不敢相信,在邵子默的心里,自己已经成了这种模样。
一时间心脏被攥得紧紧的,像是无法呼吸。
“邵子默,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他忽然的深沉,眼中甚至明显地闪过一抹痛色。
可邵子默却浑然不觉得后悔,她甚至多问了一句:“不然呢?你还能有什么形象?”
两个人都在此时沉默了下来。
周遭空气进一步凝滞,叫人呼吸不畅。
邵子默懒得再和他牵扯,摁下电梯键,便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时,她透过那一点的缝隙,和任榆对上眼睛。
两人彼此对视,一个情意绵绵,一个冷情冷意。
不过两年而已,就像是换了个芯子活着了。
电梯载着邵子默到了楼下,她将任榆扔出脑外,低下头,用手机联系了当地的一个媒体。
“阿秀,你有没有兴趣做一个短片?”
……
一周后,一个短片横空出世。
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却以一个女性的视角诠释了卫生巾在她一生中所扮演的所有角色。
从第一次初潮时,面对卫生巾畏手畏脚的情感。
到青春期,对性的懵懂,而害羞称呼卫生巾为小面包的羞怯。
再到成年后,在生育与不生之间的反复挣扎。
到中老年,最后一次使用卫生巾的遗憾与感叹。
只有三分钟,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粗糙,却已是一周时间内,能做的最好的效果了。
在最后,是‘舒棉’原生厂家的实拍画面。
以及对当地妇女的采访:“我用‘舒棉’都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小黑点啊,是不是个例啊?”
“七块钱就是七块钱,谁去买都是七块钱。几年前甚至五块就能买到,是这些年钱不值钱了,他才涨的价,不然,铁定这辈子都是五块钱。”
“城里人要是觉得不安心,那就别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是吗?我相信‘舒棉’,我就用它,我不相信‘舒棉’,我就不用它,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有人辱骂人呢?”
当地的妇女说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可那股最淳朴的民风,却像是一股野生的力量打到观众心里。
再加之,‘舒棉’再次公开最新一轮的抽查结果,和当地政府出示的良心企业公证,网上的骂声,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西弗传媒正式公布了一条申明。
“经公司调查,旗下艺人谭艺发布了不实信息,所有有关邵子默女士的发言全部为假。谭艺不听公司安排,屡次违约,已经严重侵害到公司的利益。”
“现对谭艺女士做出开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