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被诏狱抓去审问,的确受了皮肉之苦。”“什么?!”沈澈急得跳起,萧意晚急忙打断他。“不过都是些小伤,往后,可就说不准了……能否活着走出诏狱都是未知。”“……”沈澈亦被吓得六神无主,眼眸左左右右转动思考对策,喃喃道:“可我们也是被利用的呀!”!鵣萧意晚趁着话题引导下去:“可如何证明我们是被利用的……”沈澈皱眉苦恼摇头:“宁宁我们真是太傻了,这不就是被人白白利用了吗?你让我丫鬟在你生辰宴前三日子时去城南最右的那条小巷,有人会给她信息,一个男的来了就说了四个字就走了,连人的面都没看清……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宁宁?鵣
萧意晚心口警铃大作!这就是梦中写信之人?!
“宁宁!我可担心死了!”沈澈来到萧意晚身前,看清萧意晚脸上的掌痕,怒火中烧大叫道。
“这是那个穆镇抚使搞的?!”
萧意晚看见沈澈身旁跟着的丫鬟便是昨夜梦中负责传递信笺的丫鬟。
看来就是沈澈传信给洛初宁,他们二人合谋杀死的自己?!
为了能够获得更多信息,萧意晚对两个丫鬟道:“你们都下去吧。”
“喜儿,你到府门口等我就是。”沈澈急忙吩咐丫鬟道。鵣
等到紫菀和喜儿退下后,萧意晚向正厅深处走去,坐到了太师椅上。
“宁宁,你快和我说句话tຊ呀!”沈澈跟上萧意晚步伐,也坐到了一旁太师椅上。
“昨日,我被诏狱抓去审问,的确受了皮肉之苦。”
“什么?!”沈澈急得跳起,萧意晚急忙打断他。
“不过都是些小伤,往后,可就说不准了……能否活着走出诏狱都是未知。”
“……”沈澈亦被吓得六神无主,眼眸左左右右转动思考对策,喃喃道:“可我们也是被利用的呀!”
!鵣
萧意晚趁着话题引导下去:“可如何证明我们是被利用的……”
沈澈皱眉苦恼摇头:“宁宁我们真是太傻了,这不就是被人白白利用了吗?你让我丫鬟在你生辰宴前三日子时去城南最右的那条小巷,有人会给她信息,一个男的来了就说了四个字就走了,连人的面都没看清……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那个男的是谁,洛初宁受谁人指使,让沈澈去接头?
“那四个字便是:邀萧,后院?”
“对呀……宁宁,是谁让你邀请穆夫人参加生辰宴又让她去后院的,他们就是背后真凶!你可有留下证据指证他们?!”
“……”萧意晚沉默不语,可惜真正主谋昨夜梦中并没有梦到!
“宁宁!你快说呀!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隐瞒吗?!我们只是受人之托邀请穆夫人参加生辰宴,请她去后院与人相聚,这溺水而亡之事毫不知情呀!”鵣
看到萧意晚仍旧闭口不言,沈澈以为是吓怕了,急忙出声安慰:“宁宁别怕!你二哥可是刑部侍郎,定会查明真相的!”
说完,沈澈忽地伸手覆上了萧意晚放于桌上的手!
“沈公子?!请自重!”萧意晚大惊,急急抽回手,厉声说道!
沈澈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反应,慌了神解释:“宁宁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生辰宴那日你看到河里捞起的穆夫人尸体后跑到无人角落,哭得梨花带雨,吓得六神无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安慰你,你哭得倒在我怀里……我以为我们那日起……便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了……”
!
萧意晚叹息扶额,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
“沈公子,你先回去吧……此事,我会如实同二哥说清楚。”鵣
沈澈站起身,来到萧意晚面前,微微屈身与她平视,满眼深情认真道:“宁宁……四年前我在表妹宴席上与你惊鸿一瞥,眉如远山含黛,眼如秋水横波,艳丽无双,我一见倾心,四年来我一直念念不忘极尽讨好,你可知我的心意?”
“沈公子,你可知为我传信这一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我不在乎!一切后果我都会同宁宁一起承担!只希望得到宁宁的一念回顾……”
“愚昧!”萧意晚愠怒,曾经自己被这所谓的喜爱蒙蔽错付于人,眼前的沈澈也是一个如此笨人!
“我让你做的这些事情,即便不知情,即便我也是被利用,你也不该配合我!你只做其一,不问缘由,不知后果,可知最后会连累自己,甚至连累家人?!”
“宁宁……我……”
“沈公子还是先请回吧,此事你参与甚少,应无大碍,不过我会同二哥说清楚。”鵣
“宁宁……”沈澈还想说些什么,萧意晚即刻打断。
“紫菀,送客!”
紫菀就在院落等候,听到叫唤急急前来送客沈澈。
“宁宁,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这些已做之事,都是我甘愿的,一切后果我会承担!”说完,沈澈深深望了一眼萧意晚,随紫菀离开正厅。
背后主使究竟是谁?!
只差这一层面纱没有揭开了,若是能够梦到该有多好!
萧意晚扶额苦苦思索,林总管正在此时端来了果盘:“洛小姐,尝些水果吧。”鵣
“二哥呢?都过午时了,还没回来吗?”
萧意晚记得曾经爹爹和阿兄一般午时后便会下朝回府的。
“是,不知今日怎么晚归了。”
“好,等二哥回来麻烦林总管告知一声,我有事同二哥说。”
说完萧意晚起身离开正厅,就见洛予安一身紫色朝服,跨门入府。
“二哥,你终于回来啦!”萧意晚提裙跑向洛予安。
洛予安闻声看向萧意晚,心中一瞬犹疑,曾经最喜浓妆艳服的洛初宁,今日竟然不施粉黛一身素衣?差点没有认出来。鵣
仅一瞬洛予安眼神恢复淡然,启唇淡淡道:“想起来了?”
“嗯。”
“到书房说吧。”
说完洛予安跨步向书房走去,萧意晚小快步跟在他身后,今日身穿朝服的洛予安更添严肃沉稳,害得她不敢多言。
来到书房门口,洛予安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后开门见山:“说吧。”
萧意晚只好站立在书案前,像被审问般喃喃道:“我是被利用了……”
说完,萧意晚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洛予安的神情,并未有何异样,才敢接着道。鵣
“我请沈澈公子帮我传信,沈澈公子丫鬟喜儿在我生辰宴前三日子时去城南最右的那条小巷,有一男子给他递了口信,沈澈公子便将口信写在纸条上,随同生辰宴回帖差使喜儿给了我。”
“沈澈?翰林院侍讲沈渊之子沈澈?”
“是……”
“早有耳闻你们二人来往甚密,沈澈倾慕于你,所以为你传信?”
“嗯……”
“口信为何?”洛予安面无表情逐一盘问。
“邀萧,后院。”鵣
洛予安刚要拿起茶盏的手一顿,微不可见地轻轻捏紧,沉默一阵后才隐忍愠怒开口道:“所以你才邀请了萧二小姐,才会设计让她去后院?”
听出了洛予安声音的不悦,萧意晚急忙解释:“二哥,我真的不知道此举会害得萧小姐丧命!我只是……只是受人之托……”
“受谁人之托?!”